“哎,那不是江医生嘛。”
司机忽然嘀咕了一句,把喻楚从沉思中拉出来,她朝车窗外看了一眼。
不远处是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在原主的记忆里,并不陌生。她倒是没有去过,但是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市人,国内最话,车上路后,司机殷勤道:“江医生,今天没开车来?”
对方这才回答:“嗯。”顿了顿,他的语气透着公事公办的冷淡,“你是上个月手术的那个?术后不能碰烟。”
他的声音很好听,和他的手一样,给人一种莹白微冷的精致感,即使叮嘱也是程序化的淡然,像是随口一说。
司机显然很信服医生,“是是,我记得您提醒过,我这都没抽了,估计是哪个乘客留的烟味吧,我给您开窗?”
对方礼貌嗯了声。
司机连忙把窗开了一点。
喻楚缩在后座没出声,全神贯注地玩着消消乐,听到司机这句话,她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皱眉默默又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