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她喝醉酒吐他一身
“你别那么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佑泽是很不错,可惜我跟他没有结果的。”沈明媚又喝了一口酒,打断了她的幻想。
“为什么?厉彦琛有前女友,不能要!裴佑泽总没有吧?他这些年一心一意对你,你总不能再辜负人家吧?”蓝雪宜歪着头,看着她说。
“现在不是我要辜负他,是裴家人看不上我呢。”沈明媚无语地撇唇:“他母亲前几日来找过我了,说我二婚,还有个儿子,她不接受我这样的嫁给她儿子。”
“靠,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母亲怎么还这么封建啊?二婚怎么了?现在谁结过婚,还没离过婚呢?分分合合太正常了,好不好?”蓝雪宜无语地叫道。
“裴家是军政世家,家教甚严,门槛自然也很高。”沈明媚慵懒地口吻:“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嫁给裴佑泽,无所谓结不结婚,反正我又不是没结过。”
“裴佑泽不也是娱乐圈的人吗?他母亲装什么清高呢?”蓝雪宜不以为意,“再说,你的家世还配不上他们裴家嘛。”
“随便吧,我现在不想想这些烦心的事!我们去跳舞去!”沈明媚拉着蓝雪宜去了舞池。
沈明媚的舞姿很好,跟着pub里的音乐,扭动着纤腰,很快就成为舞池里众人的焦点。
周围全是为她疯狂尖叫的男人女人们,甚至还有肥肉横飞的男人故意脱了身上的衣服,赤着膀子去与她接近。
她的眸自是恼火的,似有若无的一推,那男人倒向人群,没有人扶,一下便摔倒在地。
那男人愤愤爬起来便要去揪她的头发。
蓝雪宜一惊,慌忙地冲过去帮忙,可是沈明媚已经一个迅速回身躲开了,侧身便偎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那男人胸间一个来回轻抚,半睁的星目似柔似弱,好像就等着什么人保护似的。
那男人自是在接触到她目光的第一秒,便快速挥拳朝那赤身男人打去。
也就是那一瞬间,沈明媚快速从场中跑了出来,一把抓过还在人群边上挤来挤去的蓝雪宜就往外跑。
蓝雪宜自是不敢怠慢,就怕那两个都被她耍了的男人追出来要她们好看。
两个小女人在门口取了自己的大衣便飞快地向外狂奔。
本来寒冷的12月天里,为了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到处都装饰一新。
两个小女人边跑边笑,不一会便上气不接下气,似也都心情大好。
天空开始飘雪了,莹白的飞絮漫天飞舞,到处都是如梦似幻的场景。
沈明媚便伸长了自己的小手去接那些雪花,说:“雪宜你看过裴勇俊的《冬季恋歌》吗?那里面说,初雪的时候,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初雪才是最浪漫的风景。”
蓝雪宜的话还没有接上来,沈明媚的眼前便突然被一道深黑色的人影挡住。
她低了眸看过去,面前的人的模样浸在这纷飞的白雪里,到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光影。
厉彦琛的身上穿着纯黑的开司米大衣,静静站在那里,就看着她的眼睛。
沈明媚知道他身上这件大衣究竟有多贵,光开司米的面料就被人俗称为“软黄金”或者是“面料里的钻石”,更遑论名牌?他向来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
其实他要什么没有?哪怕是女人,不管是季亚琳还是白娇娇,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便有什么样的女人,和什么人在一起不行,干嘛非要在她的面前出现,如影随形?
“我送你回家。”
厉彦琛的声音极冷,若了他的面色,白得有些不太自然,似是在这风中冷中走了太长太久,冻了一身的寒气满脸的寒霜,却固执地仍然站在那里,就等她的一个回答。
沈明媚不带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就看到蓝雪宜那斯做贼心虚地早溜之大吉。
靠了!她还什么都没说,那女人便首先不打自招。
蓝雪宜跟司徒哲现在在一起了,司徒哲又巴巴着她能够跟厉彦琛复合,这蓝雪宜肯定是被司徒哲同化了,刚才在酒吧里能通风报信的,便只有她而已。
厉彦琛去拉她的小手,醉意微薰的沈明媚抬手便躲开了,笑笑看着他道:“我自己走。”
他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拉了她的手臂便往路边走。
沈明媚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的,竟然没有开车,现在只有打车送她回去了。
计程车的车后座里,一人一边靠窗而坐,具都没有要和对方说话的意思。
那计程车司机却偏相整他们似的,猛然一个拐弯急甩,沈明媚身子一歪便倒在旁边的厉彦琛腿上,正对上他的胯间。
整个人霎时便往死里尴尬,小脸也倏然染上红晕,作势就要向后退开。
可厉彦琛那男人到底恶劣,便是在她倒下来的第一秒便大掌扣在她的背上,使着蛮力,偏就不让她起身,故意让她尴尬到死的。
“呕!”她对着他那东西,故意做了个要呕吐的样子。
“你吐,你要有本事就往上面吐,狠狠地吐。”厉彦琛的声音似是极冷,却是成心和她杠上了似的,他就不信一个女人,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
“噗!”的一声,一车的人瞬间就崩溃了。
厉彦琛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沈明媚却反手一把甩开了他扣在自己背上的大手,完全不甚在意地拿出纸巾擦了擦唇角,姿态优雅。
“怎么样,还可以吗?您老满意了吗?”她斜了眼睛看他。
计程车司机杀猪般的尖叫声在前座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咒骂声,痛斥着身后的“狗男女”。
厉彦琛的手还有些僵,完全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胯间。
只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怒与火直冲头顶,在那pub附近揪着她的时候他就想大巴掌打醒她来着。
可这女人偏生这样恶劣,不过这样倒也好,他正愁找不着理由接近她,这样一来,他就顺理成章地去她家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