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说道,天佑却是露出了一幅担忧之色,“清哥,那个酒店就是咱们城西的,而且是现在咱们城西最大的酒店,现在有几帮人马正在争夺那个酒店赌场的经营权,而酒店的后台好像又有点背景,蛇哥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思考了一下,急忙拍了拍柜台说道,“天佑,你马上带我去那酒店,我们一定要拿下那里。”
“好!”天佑见此露出了激动之色,急忙叫来一个看场子的小弟交代了几句就带着我出了门。
我顺着张顺的指示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叫夜来香酒店的门口,这是一个四星级酒店,难怪那么多帮派想要拿里面的赌场经营权,看来确实是,在城西就这一个四星级酒店,当然牛逼。
我跟天佑下车后就直奔酒店内大堂走去,在大堂的一个身穿笔直西装的男子看到我们这两人匆匆进来,立刻走了过来询问道,“请问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看了看他胸口的牌子,原来是大堂经理,随即我便说道,“你带我去找你们总经理,我是这次来参选你们赌场经营权的堂口。”
那大堂经理听后一惊,然后急忙点头就带着我们坐着电梯到了六楼,他把我们接引到了会议室门口这才离去。
当我们在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里面那喧闹吵架的声音,骂爹咒娘的比比皆是,火药味十足。
我见此掏出一支烟点燃,然后就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会议室中央摆放着一个长度约十米的椭圆形红木会议桌,桌子周围摆放着三十多张椅子。
而这三十张椅子现在只有五个人坐在里面,一个坐在会议桌的正上方,那人是个国字脸,比较年轻,三十来岁,但是那一身散发出的英气让我不敢小瞧,这人肯定就是夜来香酒店的总经理。剩下的四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张顺,而其他三人肯定就是其他帮派的代表人。
“你妈的谁呀,不知道我们在开会吗,马上给老子滚出去。”一个长相凶恶脸上有个刀疤的男子立刻夹着雪茄指着我叫嚣道。还没等我说话,张顺一拍桌子就站起来对刀疤吼道,“刀疤,你他妈的在给老子说一遍,信不信我立马弄死你。”
“哟,张顺,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潮州帮的堂口老大就牛逼了,老子可是菜刀帮老大,你就是一个小弟,跟我叫嚣,你也得自己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刀疤丝毫不给张顺面子叫道。
“就是,张顺,刀疤怎么也是大哥,他骂你可以,你骂他就属于不尊重长辈,咱们道上的规矩你应该知道,难道你要违背江湖道义?”刀疤旁边的一个廋高中年男子也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阴险的说道,张顺气的不打一处来,顿时大吼道,“刀疤,胡汉三,你们给老子擦亮眼,这位是就是我们超周边老大清哥,你们要谈地位,现在看你们够不够资格。”
经过张顺这么一说,在场的五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的转头过来看向了我,我则微微一笑对他们招了招手,然后我就走到了张顺的身边,他急忙站起身子过来让我坐。
我抽了口烟然后淡淡的看着他们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晚了,不知道大家开始没有?”
“还没开始呢清哥,你来的刚好。”张顺立刻在后面说道,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我转过脸看向了刚才叫我滚的刀疤,他现在也是脸色僵硬,铁青着脸的看着我。
“你就是刀疤?刚才好像你叫我滚是吧?”我笑眯眯的盯着他说,刀疤听后全身打了个寒战,然后急忙摆了摆手,“没,没有,清哥我哪敢啊,我这不是不知道是您吗。”
“呵呵,对,不知者不罪。”我笑着说,刀疤听后好像松了口气赔笑道,“就是,就是,清哥果然大人大量,刀疤我真是佩服!”他说着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突然脸色一沉双眼放出凶光的沉声道,“刀疤,那咱们说说刚才的帐吧,张顺是我的手下,也是我手下堂口老大之一,刚才你说要讲辈分,不知道你的辈分有多高?”
“啊!二,清哥,我这是开玩笑的,我们的辈分就是那些兄弟们胡乱封的而已,现在哪有神马辈分而言啊,现在咱们这里就清哥您的辈分最大不是吗。”刀疤急忙摆了摆手苦笑道。
“很好,那我手下张顺的辈分就算是跟你平起平坐了吧?那你刚才说他不尊重长辈,那这句话从何而来呢,难道你是想占我便宜跟我平起平坐?”我继续笑眯眯的说。
可是刀疤的脸上已经慢慢的流出了汗水,那看着我的脸色也基本上变得铁青,很是恐惧。
“不敢,我怎么敢跟清哥你平起平坐呢,我刚才就是这么一说,张顺兄弟,哥哥我以来卖老,你别介意,晚上哥哥我在香满楼摆桌桃花酒给你陪个不是,你看可好?”刀疤说道。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张顺说,“张顺,既然刀疤哥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算了?”
张顺看了刀疤一眼然后尊敬的答道,“好,那我就听清哥的,算了。”
“多谢张顺兄弟,多谢。”刀疤急忙从包里掏出烟来给我们发上,就连跟着我一起进来的天佑也不例外。随即我又看向了刀疤旁边的胡汉三,“胡帮主,真是好久不见啊。”
“清哥,确实是好久不见啊。”胡汉三满脸堆起了笑容。其实胡汉三我以前就加过,那时候我还在做酒吧歌手,有一次就是他点了歌,结果非说我唱的不好,害的我被酒吧的老板骂了一顿,从此我就把这事记在了心里,没想到今天能再次见到他。
“胡帮主,刚才真是谢谢你教我们张顺江湖道义,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呢?”我轻笑的说道,胡汉三急忙走过来拱了拱手苦笑道,“清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是我的不对,求你饶了我吧,刚才是我嘴臭胡说八道,我该死,我自己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