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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吉尔伽美什朝着筋疲力竭的卫宫士郎最后的解放的时候,saber突然现身。她将其中一把宝具反击给站在屋顶的吉尔伽美什。怎料,那把宝具即将出现在吉尔伽美什面前,被另外一把光剑给打飞。在地面落下一个巨大的坑。
saber看着挡在吉尔伽美什面前的那抹白色,瞪大了眼睛,手里几乎握不住那把剑,颤抖着张了张嘴:“阿蓝,你怎么会……”
“我知道阿尔托莉雅是不会对阿蓝挥剑。”时紫蓝捏紧了手中的光剑,温柔的眼神凝望着她,“但是saber不列颠的骑士王为了获得胜利,必须要在此击败castershizer才能胜利。”
“不……我……我做不到。”saber摇着头,后退几步,乞求着那个站在高处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忘了么,我们是互相信赖的朋友啊。”
时紫蓝率先朝着她冲过去,急速的空气在脸上生疼,她的眼中只有saber:“现在我是你的敌人。saber。”手中的剑没有任何的犹豫,但是saber狼狈的躲过,她没有从时紫蓝手中的剑察觉到任何的杀意。更如此,她越发不能拿着杀敌的剑,再次杀了自己的朋友。
而卫宫士郎在看见时紫蓝攻击saber的时候,立马用投影出数把剑从后攻击时紫蓝。怎料攻击没有碰到时紫蓝便被更迅速的宝剑给击飞。卫宫士郎扭头看去。
“杂种,她们的战斗,你还是不要多此一举比较好哦。”吉尔伽美什单手叉腰,俯视着卫宫士郎。
时紫蓝看着saber一直躲闪着,却不进攻,她的视线瞥过什么,突然出现在卫宫士郎的身旁,saber见状,大叫:“阿蓝,你要干什么?不要……”在saber的喊叫中,时紫蓝已经从卫宫士郎的体内拿出了她的剑鞘avalon。手中持着那把剑鞘,将它用结界封印后丢在一旁,抬脚将受伤的卫宫士郎踢到一旁。
时紫蓝看着终于拿起了剑的saber,脸上划过一抹笑意:“就是要这样。阿尔托莉雅,我知道你不会使用宝具,我也不会使用宝具,向我展现你无与伦比的剑术吧。”
“阿蓝,既然你执意如此,请你做好准备。”saber心痛不已,却仍然握住了剑。
两位剑客突然激烈的握着她们各自的剑,激烈的战斗起来。而吉尔伽美什则继续与那个杂种赝品在卫宫士郎的固有结界中激烈对战。两位saber清澈的剑意回响在夜中。
眼看时紫蓝的剑要刺中saber的心脏,在阿尔托莉雅越来越睁大的眼中,她突然收力了,而阿尔托莉雅的剑却已经来不及了,手中沾染着那滚烫的鲜血。
“阿蓝……”阿尔托莉雅扶着腹部被刺穿了的时紫蓝,眼泪滑过面庞。
时紫蓝的身子缓缓地软下来,白色的战斗服被她的鲜血晕染开来,她靠在阿尔托莉雅的怀里,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感受着打在脸上那灼热的湿度,舒心的一笑:“啊~阿尔托莉雅,我的这把剑是对神宝具……咳咳,接下来在未来的战斗中,它会代替我……守护着我可爱的小saber。”时紫蓝抬手,颤抖着将手中的那把光剑递给阿尔托莉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尔托莉雅心如刀绞,眼泪一颗一颗的打在时紫蓝的脸上。
“去吧,远坂凛等着你呢。”时紫蓝伸出手,用沾着血的手轻轻地推了推阿尔托莉雅,后者终于控制不住地痛苦出声,拿起那把自己好友的剑,朝着更深处跑去。
时紫蓝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腹部的伤口不断的涌出,渐渐地蔓延出一个巨大的圆形轮廓。而这个时候,时紫蓝像是察觉到什么,看着不远处的似乎也结束了对战的吉尔伽美什和卫宫士郎。而吉尔伽美什那断了的右臂,正在慢慢的愈合,是时紫蓝的不死性产生了作用。
吉尔伽美什一眼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表情平静的女人,愣了愣,但是他的视线放在了那个还差最后一步的赝品上,施展出一个宝具,准备彻底了结了那个杂种的贱命。怎料,残次圣杯的空洞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想要将他吞噬。
……
空中似乎响起了archer卫宫的声音,从远处射来一根长箭,对准的是吉尔伽美什的脑袋。在空洞中紧紧抓着天之锁的吉尔伽美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噗”箭没入身体的声音,卫宫士郎的那一端铁链的另外一端,突然被两只沾着鲜血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是时紫蓝。她的左胸,也就是心脏处被archer的箭刺穿。
“你……”卫宫士郎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纤细沾满了鲜血濒死的servant。
“就算他的做法对于你们来说是错误的,咳咳……就算我曾也多次被他扎成筛子……但是,他也是我承认了的英雄……”时紫蓝抬起右手,那面镜子缓缓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镜子发出前所未有的金色的光芒,竟然在吸收那团残余的被污染了的圣杯的力量。吉尔伽美什能够感觉到吞噬自己力量的在减弱,他紧紧地借着天之锁另外一段的力量,一步……
“噗噗噗”远处archer卫宫的第二波攻击再次被时紫蓝用身体挡下,她将天之锁缠在了神镜中。鲜血喷溅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圣杯残留的全部力量被吸收入那面神镜中。而时紫蓝倒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
“女人!你忘了本王的命令了么……”吉尔伽美什坐起来,抱着浑身都插满了弓箭的时紫蓝。抱着时紫蓝的手,竟然在颤抖。
时紫蓝想要说什么,可是大量的血从口中冒出:“……你……可否……叫……叫我……名字一次……”时紫蓝的话语随着大量的鲜血,那双漂亮的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渐渐地涣散开来。
吉尔伽美什愣了愣,紧紧地抱着她:“本王才不会如你所愿呢。愚蠢紫蓝……”吉尔伽美什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彻底失去了生息,而他的右手已经恢复如常,身上的力量也在恢复。
这个时候,一开始时紫蓝倒下的地方的那个用鲜血组建而成的巨大的魔法阵在时紫蓝咽气那一刻完成了,魔法阵亮起的光芒直冲云霄,似乎周边的夜色突然变成了白日。吉尔伽美什突然看见面前咽气的女人尸体突然消失了,他猛地转过头,发现那个女人竟然出现在那个魔法阵。吉尔伽美什猛地回想起什么。
“女人,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准离开本王……”吉尔伽美什条件反射地将天之锁拴住了时紫蓝那纤细的手臂,想要将她拉出来,但是,仍然晚了一步。纵然是捕神的宝具,也再也拉不回已经死去了的时紫蓝,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连着那竟然断裂了的天之锁消失在他面前。
……
“吉尔伽美什,你最近怎么总是在发呆啊。”坐在高处看着远处的某位王耳边响起了自己好友的声音,那位板着脸的王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这位不打不相识的好友恩都奇,后者看着他的表情,脸上划过一抹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说起来,你手中是什么?”吉尔伽美什看着恩都奇手中的泥板。
“听说从下来了一位神祗。但是其踪迹在我们国都外之后就消失了,城内至今还未找寻到。”恩都奇将泥板递给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微眯双眼:“嚯~竟然还有这么低调的神?我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么人性化的神吧。”
恩都奇站在那里,顺着吉尔伽美什的视线看向远处:“我的记忆力,确实有一位大人有些不同,深居简出,谁也不知她何时被诞生。在我被创造出来投入回归大地的时候,那位大人为我指引了方向。”
“从来都未曾听你提起过这件事情。说来听听。”吉尔伽美什突然感兴趣,看着恩都奇。同时端起放在一旁的极品酒水。
“掌握时与空的女神,她的名字叫shizer……”
“叮”恩都奇的话被金杯坠落的声音打断,他不解地看着脸色微变的好友,有些担心的询问,“吉尔伽美什!”
“你说那个叫什么名字?”吉尔伽美什看着恩都奇,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张脸。
“shizer啊。喂,吉尔伽美什,你要去哪里?”恩都奇发现吉尔伽美什突然转身大步离开,恩都奇可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反应呢,突然有了不小的兴趣,看来他的这位好友似乎与这个非常特别的神祗之间有着不太一样的事情发生呢。
吉尔伽美什一离开王宫,路上的百姓及奴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恐的向他行礼,吉尔伽美什直接无视,从他们身边经过。
没有,没有。吉尔伽美什几乎将整个王都的医馆都翻遍了。他一个人站在城楼上,眼中聚集着风暴望着远处的大好河山,而恩都奇站在一旁。
“你!”吉尔伽美什眼尖的看见一个背着药篓一身黑色斗篷刚刚走出城门的纤细的背影,看着那个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声音的家伙,“站住,那个一身黑的杂碎!给本王停下。”站在旁边隐约能够猜到什么的恩都奇扶额,但愿吉尔伽美什口中的那个“杂碎”不是那位。而那个浑身黑的人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慢悠悠的继续朝前走。
吉尔伽美什立马让士兵去包围住,他从城楼上走下来,看着那个背着药篓依旧是黑漆漆的家伙,他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恩都奇看见了那个骄傲的好友眼中的复杂。
“违背本王的命令,该当何罪。”吉尔伽美什看着那个与记忆力一模一样的表情,只是那双黑瞳却变成了金瞳,象征着神祗的象征。
“罪该万死的话,我当时已经死去了。”缓缓地伸出手,缓缓地放下了那宽大斗篷的帽子,露出了那张面孔,而周围的士兵在看见那双眼睛后,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虔诚的伏在地面,那是神祗。
“谁说本王要让你以死谢罪?恩~”吉尔伽美什微眯双眼,看着她。
恩都奇这个时候走到了时紫蓝的面前,向她行礼后,缓缓地直起身,满是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以及这位最神秘的女神:“大人,您和吉尔伽美什他认识?”
“那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并不怎么熟……”
时紫蓝与吉尔伽美什两人异口同声地响起,而爬在地上的士兵们颤抖了一下。吉尔伽美什听见时紫蓝的回答之后,瞪着这个找死的女人。
“不怎么熟?杂碎你……”
“吉尔伽美什,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大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怎么说这也是一位女神,你要不要换个称呼?”恩都奇知道自己好友吉尔伽美什对神不尊敬吧,但也不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嚣张吧。
“正如你所说,我这等卑贱的身份,怎敢妄想呢。”时紫蓝缓缓地开口,“而且,我已经将所欠的东西还清了……”
“收下了本王的定情信物,就这么一句话两清了,女人,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呢。”吉尔伽美什习惯性的伸出手,将那个瘦弱的女人一把搂入自己的怀里,那快要杀人的眼神看得出来他那极其不爽的心情。
“那我曾也说过,你的脾气,我无福消受,毕竟我没有那种被扎成筛子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