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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白袍天使,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只有一个。甚至,放眼整个海陵市,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自然,就是岑清泉的亲孙女儿,岑菲了。
郑恺一双眼睛放着光,滴溜溜在岑菲身上转动,不过岑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郑恺身边乌泱泱一群人,直接快步走向了秦越跟岑清泉那边。
“秦主任!”
岑菲透着傲然的一声,秦越猛然皱了皱眉头,朝着岑清泉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而岑清泉居然同样忙不迭地就把之前秦越交给岑清泉的手串儿给塞进了口袋。
“岑老,这个东西就还给您老了,上面出现的黑气您确定是煞气对吧?”
岑清泉微微点头,看到岑菲快步靠近过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句:“嗯。”
而这对于秦越来说,也就足够了。
说话之间,秦越已经直接撇开了岑清泉冲着岑菲笑嘻嘻地迎了过去。
其实对岑菲秦越现在还是有几分拿不准,甚至有几分忌惮的,不过没办法现在是医院公务层面山的事情,黄云山的安排就是他秦越跟岑菲共同接待。
刚才他直接过来,就已经是避开了岑菲,没想到来了发现岑菲还没有他来的快,此刻岑菲一脸气势汹汹的,秦越可不得让着一下嘛。
这母老虎最近心里面对他秦越肯定一大堆想法,一直等着一个机会发泄出来呢!
不过,秦越嘴角微微一歪,淡淡表情的脸上挂起了几分邪气的笑意。
虽然他秦越对岑菲忌惮不已,但是这母老虎好像对她秦越也不是完全不感冒嘛。
果然,随着秦越假装乐呵呵地迎接过去,岑菲直接面目表情的一个侧身,就把秦越伸出去握手的手给晾了个干净。
而岑清泉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顺手将手串收好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刚才秦越只不过请他看一看手串上形成的一抹暗黑痕迹是不是煞气,他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的确是一种恶煞。岑清泉立马震动了一下,秦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却大略估计到了,很可能那是秦越给郑恺治疗蛊毒的时候沾染的吧?
若是那样的话,这一次郑恺所中的蛊毒根本要比郑观泰身中的蛊毒还要猛烈,只不过郑恺是刚刚中招就直接碰到秦越得到了救治,算是运气相当好了。表面上看起来也没有郑观泰那么严重。
可,那么好好检查一下确实还真是不能避免的了。若不是今天一碰到秦越,秦越就直接神秘地把他拉到一边拿出这辟邪手串给他看,他甚至还真的有点儿对郑恺的状况忽视了呢!
当然,郑恺的身体他也已经简单诊断过,确实不像还留有病根的样子。只不过既然这手串儿上都留有恶煞的痕迹了,那么仔细检查一下总不是坏事。何况郑观泰是他的好友,同时也是晚辈,一向对他都尊敬有加。现在郑观泰跟他的亲孙子先后都被人用如此恶毒卑鄙的手段毒害,他岑清泉无论如何都是要插手管一管的。
治病,那是必须治疗的。
治根,那也是中医行医救人的第一条法则。
这郑家老少两代人的病根还不在他们自己身上,而是在那手串上留下的煞气痕迹,还有那使用煞气的邪门人物。
身为华夏第一神医,岑清泉此刻不由得产生阵阵愠怒。想不到海陵市现在居然如此乌烟瘴气,经济发展带来的副作用影响也越发明显了。而他自然同样已经清楚了,郑家遭遇的这一系列问题,居然还都是周家搞出来的。
曾经周家的家主,跟他岑清泉也是好友,甚至比跟郑观泰的关系还要近了一层。只不过周家的老先生早已去世多年,就连继任的下一代岑清泉的子侄辈的都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周家掌舵人周震跟岑清泉的联络就少了很多。
岑清泉倒是暗中听说过周震的一些作派,却是万万料不到周震居然已经变本加厉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周震还是不了解省内的一些情况啊,如今华夏自上而下正在进行着内部的清洗,像周震这样没有敏感意识到危机,还在海陵市内部搞恶性竞争,这就是自取灭亡之道。
有的情况,他岑清泉一定会落实下去。
海陵市的巡查工作,看来也需要加大力度了!
岑清泉牙关微微一合,嚼肌阵阵鼓动,将略显枯瘦的面颊皮肤撑起来了一些,显得有几分坚决的样子。
“爷爷!”
岑菲掠过秦越,来到了岑清泉身边,只是轻轻道了一句,岑清泉微微抬了抬眉头,也没有说什么。
按照他们家里的家规,在公众场合,特别是在这个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岑菲本人就是这里的医生,他们这算是工作上的会面,岑菲不可以直呼岑清泉爷爷,而是称呼一句岑老或者岑院长就可以。
不过前段时间岑菲突然病重,岑清泉没有能够过来,其实今天岑清泉也有一层原因是来看望一下岑菲的。不然以岑清泉的习惯,来到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他未必就需要岑菲过来配合工作。
而岑菲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难得地对岑清泉露出了一些柔软。
岑菲这么多年也就跟岑清泉关系还不错,她的父母,身边的人好像还真的没有在意过。
原本华夏第一神医是岑菲的爷爷,这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没有人知道的,岑菲相当地低调。而岑菲的父母更是跟神秘人一样,从来没有听岑菲提起过,更不要说来看过她。
岑菲来到海陵市工作的这几年,基本上就是一个人度过的。也有一些八卦的消息说过,岑菲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父亲在京城工作,母亲出国去了。岑菲父亲的工作原因,比较繁忙,也就是岑清泉一手把她带大。所以,岑菲也才会立志从医。
“怎么样,最近身体问题不大吧?”
岑清泉关心地询问了一句,岑菲一时心头松懈怎么称呼他也不怎么重要了,岑菲恬淡一笑,不过刚笑了一半又回头冷冷瞥了秦越一眼,这才对岑清泉道:“还行吧。这个我得承认,上一次还是多亏了秦主任帮忙,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在手术的恢复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