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跟钦慕的孩子?”
景晴到的时候就听到他说认欢欢当女儿,整个脑子发出嗡嗡的巨响。
"是!”
"不可能!”景晴愤怒的看着他,眼睛里瞬间盛满泪水。
"我们去叫妈妈一起吃蛋糕!”他没多看景晴一眼,望着怀里已经开始无聊的小女孩柔声道。
"好哎!”小欢欢拍手表示赞同。
他的态度就是绝不容许任何人对他的人乱嚼舌根,表达清楚后抱着孩子上楼!
此时没有人跟景晴解释,景峰本想把妹妹叫到一旁去解释却被赫连好给制止住:你这会儿哪儿都不许去,就在我身边。
景峰无奈轻叹:你确定?
赫连好不说话却用力点了下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有戳破,她一直没有松口过,这会儿她这样说景峰心里美。
赫连好眼神一直望着失魂落魄又愤怒无比的女人,这会儿却的确想让景晴尝尝那种得不到的绝望滋味。
——
楼上主卧。
"你以为我不想他知道?我把女儿带到他面前不就是为了跟他相认?可是他没认出来!”
"所以——,你是故意不戳破他们俩关系?”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何况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他得到我后又能对我喜欢多久呢?”
她突然想到景晴,以景晴为首的,其实肯定还有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她心里不是不落寞,因为想要独占他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所以她不做梦的,那种得到他,独占他一辈子的梦!
"那,那你对他呢?”
对他?
对他……
"我对他,我把他当亲人!”
钦慕下意识的抿舔了舔发烫的唇瓣。
"只是亲人?”
小美的眼神告诉她,小美并不信任她。
"不然呢?我是不相信爱情的,我绝不会爱上任何男人,——我可以发誓!”
她烦躁,她走远,她转头再望着小美的时候举起了右手。
她怕小美不信,或者更怕自己不信。
门被人使劲的拍了拍,那重量,因为太低所以不像是成年人拍的。
钦慕眼神敏捷的朝着门口射去,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听着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去开门后,果然,低头才看到敲门的人。
"妈咪,蛋糕,吃蛋糕!”
天真的小欢欢开心的叫她去吃蛋糕,可是……
她自己怎么爬上来的呢?还准确的找到卧室。
钦慕下意识的朝着远处看去,内心狠狠地荡起。
小美更是在她身后小声嘀咕:穆总不会刚刚就在这里吧?
钦慕眼神波动,却是抱起欢欢没有任何回避:先去吃蛋糕吧。
今天终归是穆总的大日子,钦慕下楼的时候已经调整好心情,笑的如花灿烂。
如果刚刚的话他听到了什么生气了,她就哄一哄他,总而这些年都是他哄她,以后她要仰仗他,哄他也是情理之中。
楼下的灯全灭了,发小们都站在穆熠宸的身后,钦慕抱着女儿跟小美也站过去,景峰跟江之远点了蜡烛,挺拔的穆总接受大家的生日歌祝福。
小欢欢都激动的哼着,两只手合十抵着自己的小下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爸比。
生日歌结束,小欢欢立即倾身到爸比跟前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爸比,happybirthday!
欢欢笑着看他的样子,像是阳光撒进了他满是创伤的心里。
穆熠宸伸手抱过欢欢,大家一起吹蜡烛,吃蛋糕。
这之间穆熠宸根本没再多看钦慕一眼,钦慕几次投过去示好的眼神都被他无视。
后来大家坐在一起吃蛋糕,江之远看着穆熠宸怀里的小丫头又看了眼钦慕,最后将目光定在穆熠宸跟钦慕脸上:你们俩孩子都有了还不打算结婚?
"不急!”
钦慕正想着找借口回答的时候,穆总却是先冷冷的说了一声。
不急?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火药味突然浓烈的厉害,吃完蛋糕赶紧逃窜。
小美自动担任起收拾的重任,收拾完看到沙发里坐着却没有任何言语沟通的两个人,然后看向穆熠宸怀里的小欢欢,忍着疲累上前:那个我先抱欢欢去睡觉,哦,我已经知道客房在哪里。
看钦慕要去帮忙她立即说,然后从穆熠宸怀里抱着孩子就往楼上走。
忍了半个晚上,终于只剩下他们俩。
钦慕转眼朝他看去:这么多人一起帮你庆祝生日也不开心?
穆熠宸没说话,只是身子终于往后倚靠着沙发背上。
钦慕无奈的轻叹了一声,然后突然抬起屁股,弯着腰就骑到了他修长的大腿上,坐在他的膝盖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用力的看着他的眼。
此时那双幽暗的眸子也慢慢的掀起,又深又冷的闯入她温暖的眼里。
"寿星开心一点嘛,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犯了罪。”
他不说话,只是摆在沙发上的手下意识的慢慢抬起来搁置在她的腰上,俨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等待着给自己侍寝女人的手段。
钦慕觉得他那慵懒又威慑力十足的眼神根本就是在说:你的确犯了罪。
"不然我单独给你唱生日歌怎么样?刚刚人太多你都没有注意到其实我唱的最好听吧?”
他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你笑了?哈哈,你终于笑了,你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吗?”
她激动的捧着他的脸,定定的看着他几秒,瞪不过他所以就狠狠地在他脸上胡乱亲起来。
"钦慕,我接受欢欢,作为条件,你得赶快给我生个孩子。”
他突然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一只手袭上她的胸口,一只手压着她的手,眼神又准又狠的从她的眼里擒住她的心口。
那一刻钦慕目光闪烁,却突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因为他在生气,这时候跟她谈条件,如果她不答应,她几乎能想到接下来他会甩门而去,并且从此可能都会在她身上打上一个大x号。
可是内心里又是那么难过,她如何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如今他们俩相对着,一切都是透明的。
她的手抬起来,轻轻地抚着他额边的碎发,眼神又柔又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