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丹半天才缓过神。
特么的,她这几天给耗子念童话故事都念傻了!
她怂个毛线,她又没勾搭过柳旭峰,她怕个怕屁!
怪只怪昨晚耗子有点发烧,她照顾了一晚上,烧退了天亮才睡着。
醒了她就去上了个厕所,结果回来裤子还没提好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严丹那会儿头发跟鸡窝一样,睡眼惺忪,下巴上还有口水,军装被她压得都是褶子。
这副尊荣,等她反应过来这些是记者,她就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严丹可是美美哒的小仙女,怎么能这种形象上电视。
所以,对于记者的追问她就听了大概,更多的是想如何拯救自己的形象。
见她捂着脑袋,蒙着脸,记者就以为她做贼心虚,气势更盛,硬生生地让严丹没有招架之力。
严丹好不容易挤出人群一路跑回病房,关上门,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怎么办?
记者都走了吗?
她跑个毛线啊?
她又没做亏心事?
她这种反应看在那些记者眼里是不是以为她默认了?
严丹绞尽脑汁想,好像记得几句。
“严丹是吧,你能解释一下你跟那位军官的关系吗?听说是你青梅竹马。”
“严小姐,严家知道你脚踏两只船的事吗?老首长似乎一直都没同意你跟耗子的婚事,是不是他早看出你水性杨花。”
“严小姐,你为啥要一边立牌坊一边做婊砸,你这样真让我们不耻。既然你愿意留下照顾耗子,那你就好好照顾他,耗子是我们最喜欢的军人之一。你这样一边假装照顾他,一边又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觉得耗子会不会别你气得一激灵醒过来,面对两个男人,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办?”
办个毛线哦?
这样要是真能把耗子刺激醒了,她还真想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