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他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
他是为她好,“诗兰,你值得更好的人。”
“可我只要你!”
徐诗兰转头一口就咬在霍景润支在她身侧的胳膊上。
用力的撕咬,多年的等待,所有的委屈,仿佛都想借此发泄出来。
入口微咸,夹杂着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徐诗兰的眼泪泉涌般流了出来。
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对她有感觉,明明在乎她,就是不愿意承认?
霍景润心如刀绞,‘我也想要你’这句话还未出口,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徐诗兰这才想起他刚做了手术,一阵自责,立刻松开了他,“景润哥,你没事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霍景润刚刚是一时情急,用了浑身力气翻了个身,这会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重新压在她身上。
男人好重,徐诗兰被他压得死死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人重新放好。
再看他胸前,绷带上都染了血。
徐诗兰擦了擦脸上的泪,帮他重新包扎。
女孩下手很重,就好像他是素不相识的病患,疼得霍景润直皱眉。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
徐诗兰又抹了一把脸,去开门。
是霍海东和景家人。
“霍爷爷你们来了,那我回去休息了!”徐诗兰打了招呼,转身就出了门,甚至都没管霍景润还没包扎完的伤口,就走了。
而霍景润因为刚才剧烈地咳嗽,脸颊微微发红,胸前的绷带有些凌乱。
霍海东看了看孙子的表情,又看了看徐诗兰越走越走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琢磨不透了。
徐诗兰这几天都在照顾霍景润,之前霍景润没醒的时候,这姑娘还整天笑意盈盈的。
怎么孙子一醒,这丫头心情反倒不好了?
徐诗兰的离开,霍景润心里一下空唠唠的。
这样也好,他本就不适合她。
霍海东却没打算这么放过孙子,“你跟徐诗兰到底怎么回事?”
他可没瞎。
霍景润淡淡扯唇,“爷爷,就是个小丫头,都是特种兵了,看见我的伤口还抹眼泪呢!”
“呀,这么回事啊,我说徐诗兰咋哭了呢,还以为你欺负人家了呢!你不知道,你昏迷这几天,可把徐诗兰急坏了,她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说你俩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商桂兰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
景良平不耐烦地把她扯开,“行了,景润刚醒,你别问东问西的。”
女人就是爱八卦,一句话说不到点上。
商桂兰有些讪讪,自打景新儿出事后,她现在收敛多了。
“爷爷,你看,还是我舅妈通透!”
“少胡扯。”霍海东低声呵斥,真当他没看见,徐诗兰嘴唇都是肿的。
孙子的脾气他了解。
长这么大和徐诗兰之间,一直都没特别的举动。
难得今天发现些蛛丝马迹,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孙子。
“你要是做了欺负徐诗兰的事,你可得对那丫头负责,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霍景润抽了抽嘴角。
确认过眼神,这是徐诗兰亲爷爷,绝对不是他的。
他爷爷这眼神,怎么好像巴不得他对徐诗兰做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