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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道:“区区一个慕容靖石,根本不值得操心,他不过一个饵而已!”
弟弟急道:“慕容靖石不值得操心,可他毕竟掌控着乾佩,也就掌控着先天兵法!”
哥哥笑了:“乾佩里真的有先天兵法?若是真有,当初朝廷为什么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年的封帅和高帅为何不想办法将乾佩搞到手?”
弟弟一时语塞。哥哥一把抓过弟弟手中的瓜子,道:“所以说,江湖传言这东西,都是闹着玩的,认真你就输了!”
弟弟颔首,道:“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把瓜子独吞了吧?”
……
羽灵儿不走,骨笛女孩也不敢轻易离开,慕容靖石就更没法走了。
长箫少女心中无可奈何,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眼前的阮芙武功并不比她差多少,两个人有来有回,谁也没法摆脱谁。
司马烈也有些烦躁了,看着骨笛女孩和慕容靖石,心中暗道:你们两个倒是快走啊!只要你们一离开,就凭你们两个,迟早会落入我的手中!
一滴雨,悄悄地落了下来。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司马烈目光一冷,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羽灵儿心头一沉,不由得看向了慕容靖石。
慕容靖石惨白着脸也看向她,心道:“姑娘啊,再不想办法走,恐怕真的走不了了!”
羽灵儿这一次似乎是听到了他心里的话,忽然微微抬手,她周围的雨滴忽然悬而不坠,在她手势指引下倏地飞袭司马烈。
司马烈吃了一惊,大袖挥动,才将那雨滴纷纷扫落,抬眼又见数枚雨滴飞袭而来。
雨势不停,羽灵儿双手也不停,将雨滴化作暗器,连绵不绝地打了出去。司马烈大吃一惊,慌忙间脱下外袍当做盾牌,便是这措手不及之间,已有数枚雨滴打在他的身上。司马烈晃了晃身子,仍旧将袍子舞动的密不透风。
羽灵儿美目一凛,双手挥舞,将数枚雨滴扫向阮芙面门,然后低喝一声:“走!”身如轻燕,掠至慕容靖石身边,搀住他就走。
短笛女孩一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正目瞪口呆之际,长箫女子一拉她手臂:“师妹,咱们走!”
阮芙躲过雨滴,正要追赶,司马烈却道:“不必追了,那刀上有毒,他们迟早要回来!”
阮芙问道:“那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司马烈轻笑一声,道:“洗个澡,换身衣服,喝碗姜汤,等着他们自己回来!”
……
跑了不知多远,羽灵儿突然看见前面有个破败的小庙,低声道:“坚持一下!”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手上突然一沉,接着一个措手不及,慕容靖石已然摔倒在地。
羽灵儿脸色大变,此时方知自己真是大意了。
这时,长箫女子已然跟上,不由分说,抬起慕容靖石双脚,道:“咱们把他抬进去!凝儿,先去生火!”
短笛女孩快速跑进小小的山神庙里。
等到长箫女子和羽灵儿将慕容靖石抬进庙里的时候,只见短笛女孩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发抖。
长箫女子皱了皱眉头,问道:“火呢?”
短笛女孩无奈:“没柴!”
长箫女子叹了口气,道:“就你这生存能力,还一个人乱跑!”说着,萧中剑挥动,将神像前的供桌劈成大小一样,整整齐齐的木柴。
短笛女孩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师姐,你这么做,不怕山神爷爷怪你啊?”
长箫女子乜了下眼,道:“你怕这泥胎?这世道这么乱都没见他管,他还会管这些小事?”说着,将木柴堆起,添了些干草,生起了一堆火。这时,她才来到慕容靖石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寸关尺,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羽灵儿见她表情有异,心头不由咯噔一下,忙问道:“怎么了?”
长箫女子快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来,倒出数枚药丸,一股脑地塞进慕容靖石嘴里,给他硬服下,然后道:“他中毒了!”
羽灵儿脸色也变了,道:“毒?什么毒?可有法子解?”
长箫女子默然半响,道:“这种毒我不曾见过,我配的药丸也只能缓解一时。不过如果能找到药王殿的药王,应该不难解!”
羽灵儿神色暗淡下去,道:“药王殿的药王已有数年没有露面了,如何能找到?”
这时,短笛女孩道:“谁说只有药王能解了,师姐,你忘了咱们的师父了?”
二女闻声望去,却见那女孩已将衣裙脱了,只着亵衣,正在那里举着被雨淋湿的衣裙烤火。
羽灵儿这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确实有些冷了。她一边脱衣烤火,一边问道:“还未请教二位女侠,你们师父是谁?”
长箫女子看了看昏迷之中的慕容靖石,也缓缓脱下衣裙,道:“我们的师父确实懂些药理,却未必能解这么复杂的毒。”她说着,几乎将衣物全部脱下,惹得羽灵儿目瞪口呆,就连短笛女孩也叹道:“师姐,你就不怕他突然醒来?”
长箫女子一边烤着衣物,一边道:“他要是突然醒来,只怕就离死不远了!”
羽灵儿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
长箫女子愣了一下,赶紧又穿上了亵衣……
纵使这样,三个女子俱是香肩尽露,酥胸微袒,雪背隐约可见,在火光照耀下,说不出的香艳。
作为山神庙里唯一的男子,慕容靖石此时却仍是昏迷不醒。只有高大的土塑泥胎的神像睁着那双早已经灰蒙蒙的泥眼,不知在看着什么。
……
莒县城内最大的客栈里,最大最奢华的客房里,房门和窗户都在里面反锁上了。一个女子全身赤裸地被捆绑着,正趴在床沿,浑身动也动弹不得。
一个男子手持着一个小木板,轻挥重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子的雪臀上,女子“嘤咛”轻呼一声,娇羞无限……
莒县的一个酒肆内,一个年轻的女子缓步走入,快速地走到一个桌前坐下,低声道:“他们已经出城好几日了,如今断了消息!”
桌对面的另一个年轻女子道:“想办法探到消息,万事小心。”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前,一个男子似有意无意地瞟向她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