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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都是南宫宸的刻意安排,也是希望这样能有助于乐无霜的苏醒。
而南宫宸身为端木睿的亚父,自然而然的就有自由出入正阳宫的权利。
只是他不想再这般下去,他想将自己是这两孩子生父的事情公布与众,他想恢复他与乐无霜之间的夫妻关系。
他不想与她的这段关系就像是永远见不得光那样的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他要将这关系直接摆到明面上来,他与她乐无霜本来就是夫妻。
而他与她已错过太多,他不想再错过与她相处的任何点滴。
此刻,正阳宫偏殿内,自从乐无霜来到这里后,两小家伙端木睿及端木薇只要无事时就会过来这边,不是牵着乐无霜的手,就是捏捏她的脸。
两个小家伙在初见到如熟睡了般的乐无霜时是比较认生的。
只是这刻印在血脉里的那种亲情间的吸引却是真的。
渐渐的两个小家伙见到乐无霜的次数多了,也就熟络了起来。
总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只要凑到一起就总能谈天说地,对乐无霜说着他们最近新得的玩意儿,及在国师那边学的诗词歌赋。
都会一遍遍的说给乐无霜听,他们最近几日的话题也一直围绕着与乐无霜有关的话题。
“皇兄,你说母后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端木薇那稚嫩的童音在偏殿内响起。
“父皇说只要我们时常来看母后,与母后说说话,母后就能醒过来。”
端木睿的声音亦是稚嫩十足,只是里面带上了些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说话语气。
这两小家伙都知道自己的生父便是南宫宸,只是国师对他们说过有外人在场时不能叫父皇。
因此也只有二人在一起时,他们才会称呼南宫宸为父皇。
不过就在昨日,南宫宸却让他二人光明正大的唤其为父皇。
这让端木睿很不解,不过能光明正大的唤自己生父为父皇也是件让他觉得高兴的事。
只是当时他看国师的神情不是很高兴,但国师也没出言阻止就是了。
而此时正因为他光明正大的呼唤南宫宸为父皇一事,已在宫中快速传开了,顿时这宫里包括整个皇城都掀起了狂风巨浪。
当然这也是南宫宸的刻意放任,若非刻意放任,哪怕端木睿光明正大的叫了也传不出去。
而朝臣们迫与无垠宗威压,于是一起炮轰向苍榕。
因为苍榕身肩着教导幼帝的职责,而此刻这幼年皇帝竟然叫无垠宗宗主为父皇,这是有乱纲常的。
于此同时因为此事,朝中支持乐颖珏孩子做新皇的声音也越发强大。
这发生的一切乐颖珏是乐享其成,她现在巴不得这端木睿立即倒台,好让她的儿子坐上这皇位。
她不知道的是,这事情的幕后策划实则却是端木云。
对于乐颖珏的那个儿子能否坐上帝位,端木云一点都不惧,他担心的一直就是这端木睿。
他这么做也是想趁其根基不稳之际夺回帝位取而代之。
东向皇宫南书房里,南宫宸正大光明的坐在龙案前批阅着奏折。
对于其中那些弹劾他的奏折他始终淡笑处置。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小鱼小虾的躁动,他心里关心的只有乐无霜,关心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知皇上可否在听苍榕说话?”苍榕站在下首处说着朝中众臣弹劾他南宫宸的事,却发现南宫宸根本就没有在听,心下不禁微恼。
“无垠宗已有多年没在这东向发威,看来那些朝臣们已然忘却无垠宗这庞然大物的威慑力了,不过现在时代变了,不再是师傅掌管无垠宗的那个时代。”
他说的是有关无垠宗前宗主凡是听到不满无垠宗做法的人一律格杀勿论的事。
只听他继续说道:“且对于你说的那几个臣子反对本座再继续待在宫中的话,本座此刻还不想追究。”
“让他们先闹一闹吧,闹的越大越好,这样本座才有充分的理由一举将他们连根拔起。”
南宫宸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苍榕释然了,原来他都有在听自己说话,也早已想好对策,如此苍榕便放下心来。
只是他又想到了一事,遂开口询问:“南齐那边交给四皇子是否处理的来?”
“对于南宫宇,国师你大可放心,他能文能武,这点上国师你难道不知?国师可别忘了,他还是国师你的师弟。”
苍榕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听说皇上身边的暗卫多吉自今下落不明?”
这时南宫宸终于看向他,不知这个时候他说起有关于多吉的事情来做什么。
见南宫宸看过来,苍榕只温雅一笑后开口:“苍榕曾替那多吉卜算过一卦,卦象显示他是青年早亡之命,只是此时还不到早亡时候,而引起他早亡的因果则来源于西方。”
“现在南齐北齐已成一国,因此他绝不会在南齐,而南齐的西面会是哪里,那就只有西岐了,皇上为何不派人前去西岐查访一二呢?”
其实关于多吉的下落不用苍榕说,南宫宸也已寻得些许蛛丝马迹。
多吉此刻的确身在西岐,看来飞绫没死,飞绫成了他留在西岐的羁绊。
只是不知多吉会否能如愿以偿,想到这,南宫宸的嘴角微微翘起,不过以飞绫的执着,恐怕这多吉多半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吉的事本座不急,倒是你,对那两小家伙的学业不要过于松懈,最近他们的时间似乎多了些。”
他的意思是最近这两小家伙待在乐无霜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乐无霜一直在沉睡,但他还是想时常过去看看她。
而他每次过去,却总能看到那两小家伙在。
“他们还小,学业一事是长久之事,急不来,得慢慢来。”苍榕回答。
闻言,南宫宸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却不再言语。
而如南宫宸想的一样,在没有外力的压制下,朝中众臣弹劾他的奏折如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大,甚至已有罢黜幼帝皇位一事的声音传出。
皇城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里,一美貌妇人拉着一男子衣袖较弱开口:“夫君当真要去?”
“依妾身看夫君还是不去了吧,听说那个无垠宗宗主已来东向,如此夫君还要前去上朝?就不怕在宫中与那人遇见?”
“正是因为他来了,本皇子才要去会一会他,本皇子是东向的皇族嫡亲血脉,是正宗的皇室中人,难道还怕他一个无垠宗宗主?”
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李曼青院中负责洒扫的那个丫鬟露珠,在她的那个戏子情郎死了后,她便也绝了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