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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这厉御史家的两位,凡是与她数次交锋的那些臣子们,其家中女儿均都被她给留了牌子。
她作为皇后,在这事情上还是有选择权的,何况看端木寒的样子也不是很重视这场选秀,此次能过来想必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不过他全程倒与乐扶月互动个不停,再看乐扶月那一脸得意的样子,若尾椎骨上粘几根羽毛的话,已可以去做只孔雀。
如此半日功夫折腾下来,最后定下来的名额共有二十八人。
此时,乐无霜端起身前桌安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放下,缓缓开口:
“皇上新进登基,后宫很是空虚,此次得美人二十八位,想来这宫里应该能热闹一阵子,不过只得这二十八名美人,本宫觉得还是不够。”
“东向规矩每三年一次选秀,对于现在后宫,这时间上太过漫长。”
“本宫觉得往后三年内的每年今日举行一场选秀,如此才能更好的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觉得呢?”
说要转头看向端木寒,等着他的回答。
见她这么说,端木寒心里微微不愉,她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将他推到其她女人怀里!
“一切全由皇后做主便是!”
他也没反驳她的意思,且还同意了她的说法。
此次选秀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是她乐无霜一手操办。
虽然他与乐扶月有了夫妻之实,也让乐扶月做了妃子,但他的心里想要得到的人始终只有她而已。
离开那南宫宸这么久,她当真就难以忘怀,他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吗?
话完竟不待她回答,便直接走人。
而此刻坐在二人下首处的乐扶月却是差点将指甲给掐进肉里去,对乐无霜是狠的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将这些新进秀女安排下去,对了,务必安排的离皇上寝殿近一些。”末了她加了这一句,这句话是对身边的白无痕说的。
白无痕领命后恭敬离开。
于是东向新进皇帝的第一次选秀在几家欢喜几家忧愁的氛围下结束。
只是若他端木寒愿意,乐无霜倒想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将那些朝臣家凡是适龄的闺女们都召进宫里留下来。
后宫里有了新人进来,虽然她的日子不再悠闲,不过好在那些朝臣们不会再将满腔怨念对着她发泄。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好点的稳婆养着了,且还要查探李曼青的最新动向。
还有就是处理有关于卫铃兰之事,上次南宫宸深夜造访告诉她卫铃兰如今身在北齐之事。
原来那丫头为了替她抱打不平一直就身陷在北齐的心妃手里。
南宫宸让她不要插手这件事,还说他会去处理好。
卫铃兰那丫头是年前寒冬去的北齐,如今已过去许久,甚至桃树都已开了花,若南宫宸真能处理好,哪有卫铃兰还身在北齐一说。
这件事情是他母妃一手把控,他有所顾及,她能理解,但卫铃兰是她的至亲,如今也是为了她才身陷囫囵,她又如何置之事外。
要做的事情太多,只得一件件慢慢去做,力求每件事情做的没有遗憾。
回到凤临宫里的她,立即召来朱雀,让其汇报有关于李曼青事情的最新消息。
对卫铃兰一事既然南宫宸说让他去办,那她暂时倒也不至于太急,先放一放也不是不可。
于是朱雀便将有关于李曼青的最新消息全都禀告给了她。
只是有个对她来说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那就是李曼青怀孕了,这世的李曼青又怀孕了。
前世她将李曼青当做最好的姐妹,二人之间更是无话不谈,无论是她在跟齐晟渊前还是后,她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为其医治不孕之症。
今生她的确也为了那李曼青医治了这不孕之症,但却没有如前世那般尽心尽力,不过她李曼青还是怀孕了。
只是这时间上前后稍许不同而已。
前世的最后她与李曼青及齐晟渊三人是同归于尽、玉石俱焚收场,自然那李曼青的孩子没有生的下来。
若旁人这命运的齿轮她很难改变,那今生李曼青那肚中的孩子又是否能顺利出生呢?
应该也不会顺利吧,毕竟除她刻意强制改变命运外,这所有人的命运轨迹与前世相比并无不同。
“定王府里始终只有一位李氏盛宠不衰也着时说不过去,去将定王心悦的那孤女独孤月一事在南齐京都里宣扬开来。”
闻言朱雀皱眉,“那独孤月不是主子为那林俊准备的吗?”
“本宫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次倒是你朱雀看走眼了,那独孤月是本宫为南齐定王准备的厚礼。”
朱雀知道乐无霜一向与南齐定王不对付,她至今不明缘由,看乐无霜样子对那定王有着一种恨之入骨的仇恨。
有好几次她都想借机询问原因,却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
“看你这表情是有问题要问,那么你便问吧,今日本宫心情好,许能告诉你也不一定。”乐无霜嘴角俏皮的翘了翘,淡淡开口。
“启禀主子,朱雀的确有一事至今不明,那就是朱雀可以看出主子对那南齐定王存着与生俱来的仇恨,朱雀想知道这是为何?”
她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受了她的嫂嫂所托,而她与乐无霜之间的关系不同于一般主仆,她是乐无霜表姐卫蔷的小姑子。
她有不定时向自家嫂嫂汇报关于乐无霜的一些事情,对这事乐无霜也是知晓的。
而在她嫂嫂卫蔷知道一些事情后,对乐无霜很是关心。
让她问清楚乐无霜到底是为何与南齐定王结怨,且这二人曾经可还是有过婚约的。
之所以一直跟着乐无霜,当初也是受自家嫂嫂所托及嫂嫂的娘家夫人所托。
当时乐无霜身边危险重重,想找个会些拳脚功夫的人做侍女陪护左右。
而懂得拳脚功夫且又信得过的女子又少,想来想去便想到了她。
她的兄长生性漂泊,连带着自己那嫂子卫蔷也是一样性子,家中常年没人居住,她一个人住着也怪冷清。
于是她便决定跟一跟这乐无霜,只是这一跟,就跟了这么久,此刻都已没有要再离开的打算。
“你也说了是与生俱来的仇恨,本宫就是看南齐定王不顺眼。”
“而不顺眼之人与其作对没什么可让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