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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噗’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娇娇每次传播消息的时候,总是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和现实有着一定的出路,而且说的时候表情很夸张,就像亲眼所见那样,表情生动,我们总是打趣她为什么不去学表演,在这里规规矩矩的上班,是大材小用了。
她总是满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的传播八卦给大家乐乐。
听我这么一问,她一边摇头,一边晃动着食指一起摇晃,一副你不懂的表情,还重重的叹了口气,有种长辈对晚辈的无奈感。
"得了,别卖关子,快说。”林幽在她头上下了爆炒栗子,疼的娇娇哇哇大叫,一点也没有表面上娇小淑女的样子。
"好啦,我说就是了。”她朝我们招招手,等我们凑近后,刻意压低了声音,"据可靠消息报道,新娘当时穿了一件非常非常漂亮的婚纱,那光彩那夺目渲染了全场。”
我一怔,婚纱?小穷奇安静的趴在一边酣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娇娇往下说道,"新娘很幸福,新郎很开心,但是就在两人交杯酒,完成仪式最后一个步骤,新娘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然后惊恐的往后退,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脚,正在往下拖,新娘的身体陷入了台面下,纯白色的婚纱铺满了整个舞台。”
"新郎当时第一时间去拉自己的老婆,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有多少人一起帮忙拉新娘,都没有人拉得动她。这世上又怎么可能有一个女人是被人拉不动的?这不符合逻辑。而就在这个时候,酒店里的音箱中传来一首出殡的曲子,声音哀怨,有着不可挽回的痛苦,新娘尖叫的声音在那刻陡然停止,然后看着音箱的那边,就像是看到了某人,轻声的说‘夫君,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新娘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只留下纯白色的婚纱。”
林幽笑笑,并不当真,"不会是舞台下有着一个大洞,刻意设计的新式婚礼吧?”
"嘿嘿,至于是不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但据小道消息称,的确有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但是真是假就只有那一家人才知道了。就算新式,也不会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玷污婚礼的纯洁吧!”
娇娇双手托着脸颊,眼中充满幻想,"我就不喜欢西式婚礼,要是可以凤冠霞帔一次,就真正幸福了。”
"凤冠霞帔。”我呢喃着,第一次穿上却是在冥王的胁迫下,而且回忆并不是很好。
娇娇咧嘴笑着很疯癫,"要娶我的男人一定要让我凤冠霞帔,然后用八抬大轿把我娶回家,否则我不嫁了。”
林幽打趣道,"赶紧去找个男人,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急什么,安心还没有,我才不急呢!”
"哟呵,安心会没有?”林幽坏笑到极点,偷乐的看了我一眼,对娇娇说,"她都是有夫之妇了。”
"我才不信呢!安心一看就是没有男朋友的人。”娇娇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站起身理理衣服,说,"我还要去传播我的八卦,先走啦!”
我看着娇娇掉在桌上的杂志,上面放大着新娘的照片,是个很美丽的女主,而且眼角有一颗泪痣,看上去是一个柔弱美人,上面并没有家人对此的回应,多数都是大家的猜测。
"别看了,这样的八卦杂志上登出来的哪里会是真的,都是假的。”
我点点头,心想也是,和林幽吃完饭就回去上班,然后下班各自回家。
走到小区的时候,看到张婶拉着女儿付莎莎往这里走,见到我回来,张婶笑盈盈的说,"安心,下班回来啦!”
"嗯。”
我去超市转了一圈,买了点零食,拎着有些重。
"安心啊,我看你一个人住,虽然有叔叔给你做吃的弄什么的,但终究这年纪在了,也要找个伴,别学我家莎莎,到这个年纪才嫁出去。”
"妈。”付莎莎娇嗔道,"人家安心肯定有男朋友,哪里需要你介绍了。”她冲我眨了眨眼睛,眼角的泪痣盈盈闪动,娇媚的很,"对吧,安心。”
"安心,你别不好意思,有张婶我在,保准你很快找到男朋友。”
"其实我——”
"安心,怎么现在才回来。”
楼道里传来的声音叫我一怔,一身淡色休闲装的男子迈着缓慢的步伐从里面走出来,他单手插在裤袋里,一头黑发利索的绑在脑后,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紧,微露着令人心痒的魅惑,俊美的容颜泛着暖心的笑容,径直走到我的身边,然后接过了我手中的大袋子,修长的手拂去因为汗渍黏在额头上的发丝,从始至终动作轻柔,满含呵护。
小穷奇因为他的出现,从我肩膀上一溜烟的跳了下来依偎到君崇脚边,小狗似的叫着,尾巴摇晃的很厉害。
一颗心因为他的出现,因为他细微的动作而砰砰直跳,一时间眼中都是他。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穿人类的衣服,没有长袍下的孤傲俊美,却独有一种勾人的邪魅。
这样的男人竟然属于我一人,我心里就泛起阵阵涟漪,如春风拂面,荡漾着心扉。
张婶和付莎莎见到君崇的时候都傻了眼,但张婶毕竟是过来人,清了清嗓子说,"安心,你还真的有男朋友,还不让张婶我知道。”
"张婶,不好意思,其实我——”
"张婶,不怪安心,是我回来的时候没告诉她,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单手搂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冰凉,缓解外面的炎热。
此时天色还没有全黑,夕阳的炎热依旧,我担心他照太多的光线不好,急急的对张婶说,"张婶,下次我在和您细说,我们先走了。”
张婶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暧昧的冲我摆摆手,"去吧,去吧!”
于是我和君崇一起进了楼道,上了楼,一关门,我还没推开君崇,就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冰凉的触感带着棉花的柔软袭击着最柔嫩的唇瓣,激烈的喘息在两者之间蔓延开来,紧贴的温柔是拨散不开的柔情,占据了心身,让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呼吸,吸收着来自对方身上的温度。
紧拥下的更一步呵护是只有他才能给我的温柔,依偎在那人的怀中,即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我也心甘情愿。
一场淋漓的运动后,君崇抱着我洗了个澡,然后才拉着我去吃饭,饕餮早就做好了吃的都放在厨房里,拿出来就能吃,味道不错。
君崇只是喝酒,看着我吃东西的样子,还不时的给我擦嘴角的汤水,动作温柔极了,"这几天苏子谦有没有动作?”
"没有,从那天他把我送回来后,我就没见过他。”我把那天在苏家总部发生的事告诉了君崇,"我去苏氏时日也不短,照理他之前那么急切的要我进入苏家,不可能我去了之后,反而一直这么晒着我。”
"你别看苏子谦年纪轻轻,其实骨子里精明的很。他这么做怕是在预谋着什么,你最近有没有到奇怪的事?”
我左思右想,除了遇到祈祤外,也就那个纸婚纱的事情了,但君崇听后摇摇头,这世间的奇奇怪怪的事多的去了,不可能每一件都去管,只要没有伤害就没关系。
"哦,对了,今天我同事还说了一件事,是什么新娘在婚礼上突然消失的事。”
为了说的详细,我特意上网搜了一下消失的新娘,还真的和娇娇说的差不多,但上面天花乱坠的都是网友们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任何那家人的言论,事情真假也不得而知。
君崇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我们又腻歪了半天,他就催我去睡觉,自己也搂着我躺在身边。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夜晚有他抱着我睡觉总比任何时候都睡得香甜,可是今晚我翻来覆去梦境不断,觉得浑身忽冷忽热,头痛鼻塞很难受,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热,只有抱着身边的人才觉得好受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难受才渐渐消失,鼻子率先闻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只有医院里有。
疲乏的睁开眼睛,转动头部,觉得还有些昏沉,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手上打着点滴,我动了动,站在窗边的男子就察觉到了,连忙走到我身边,扶起了我。
"水、水。”
他倒了杯水给我,温凉入口,缓解着喉头的干燥,觉得嗓子舒服了很多,我转头看着君崇皱起的眉头,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君崇眉峰的紧皱变得愈发凸起,黑如墨汁的眼眸也不全是对我的担忧,还有被人耍后的愤怒。
"你在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我就知道苏子谦突然上门说帮忙,目的不简单,净化,哼,他真正要净化的可是你身上属于我的鬼气。”
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和君崇昨晚恩爱了一次,每一次那样的融合下,他身上的鬼气就会更多的进入我的体内,而我净化过之后,气息变得柔纯,突然之间承受这么多的鬼气,自然会发烧。
我身上鬼气减弱,我和君崇竟然都没有发现,是苏子谦做的很隐秘,我们太低估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