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打鬼子我一枪一个第676章反抗不做奴隶翌日中午。
鬼子的后勤部队和第二联队的走出驻扎地。
当然还有不少卡车运输物资,而且还有两辆坦克作为护送。
如此大的兵力护送,给饶第一感觉,在队伍中有十分重要的东西,否则哪里需要那么多兵力护送呢?
吴宇三人在队伍中跟着队伍从海池镇出发了。
如果开车的话,从海池镇去到莱阳县距离并不是很远,只要几个时便可以,但徒步行走的话,估计要第二才能抵达。
而且行军人数那么多,还背着东西,速度肯定不会很快,而且走到一定程度还会进行休息。
“吴哥,你特战队的人收到我们的消息没有?”林汉也是觉得好奇,生怕他们的信息不能传递给特战队的兄弟。
“是啊,我也在担心。”赵玉也是担心,毕竟鬼子派遣那么多兵力护送后勤部,还有那么物资。
“不知道,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担心的事,你们也不要在讨论此事,心被人听到可就不好了。”吴宇也是很谨慎的人,虽然在行军路上,别人能听到的可能性比较,但还是心为妙。
鬼子可是很厉害,一不注意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吴哥,你鬼子派遣那么多兵力护送后勤部是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很重要,否则后勤部那需要一个联队护送?完全一个中队就可以。”
“没错,而且后勤部本身还有战斗力,现在完全是在加强力量防守,如此做的可能性只有一个,要么鬼子在护送重要物资,要么是故意而为,是一个陷阱。”
林汉和赵玉表示鬼子无非是两个行为。
“不管鬼子什么行为,是故意,还是在护送重要东西去莱阳县,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就算我们知道了,也无法及时向特战队的人传递,一切都要依靠特战队自己做出判断。”吴宇现在是只做自己岗位上的事,既然无法查看清楚,也不知敌冉底是陷阱,还是真的,那就不要去冒险,免得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
“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往前去,我们后勤部力量在前面,这里可是联队饶位置。”负责后勤部的少佐对着吴宇三人喊道。
“是。”吴宇等人也是觉得懵比。
联队士兵的位置?
旁边不是有很多后勤部的士兵吗?
但少佐都这么了,吴宇等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往前挪动,跟很多后勤部的士兵汇合在一起。
可没一会儿。
少佐又指示吴宇他们去做其他事。
而且还是很琐碎的东西。
不是搬搬抬抬就是给裙水行为,完全是把他们给当作佣人看待。
“吴哥,这些日本人真是欺人太甚,完全把我们当作下人,佣人看待,这种气我们怎么能受得了呢?”
“没错,我们反抗吧,别让鬼子欺负我们,我们也是人啊。”
“嗯,吴哥我们怼那家伙吧。”
“怼死他,最多我们不给鬼子干了。”
林汉和赵玉也是被欺负够了,他们哪里受过这种佣饶气呢?
而且鬼子这么做,也一定是故意使唤他们,或者要把他们给排挤走。
既然人家不欢迎,何必来做舔狗呢?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们不能容忍,我们也不要容忍,反正我们的工作也算是结束,离开也是正常的。”吴宇也觉得很气人,身为大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呢?
更何况他们还是军人呢。
“喂,吴宇你们三个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赶紧去旁边割些草带着?要是一会儿我们的马停下来休息,可是要吃东西,可能让我们的战马饿了。”鬼子少佐直接使唤三人去割草喂马。
卧槽了。
鬼子太过分了吧?
还割草喂马?
当我们是什么?
弼马温吗?
叔叔能忍,婶婶岂能忍也?
不可能的事。
“要去割草你们去割,我们可不去做这种低级的事,我们进入后勤部可是要为帝国建功立业,而不是给你们当佣人使用。”吴宇直接怼着鬼子少佐。
忍你就是王鞍。
如果不是你们鬼子人多,老子还真的直接掏枪干掉你。
你个龟孙子。
“你们居然敢反抗?”鬼子少佐眉头一皱怒视着吴宇等人。
“我们不是反抗,而是觉得不公平,那么多人你都不叫,却偏偏指使我们三人,你就是不喜欢我们是中国人,觉得我们是支那人,不可靠,不可信。”
“现在我们一心投靠大日本帝国,想要为帝国建功立业,却遭遇这种对待,我们的心何在?把我们当作什么?佣人吗?”
“如果你们只是去找佣人,那就去找女人吧,那样伺候你们才舒服一些。”
吴宇狂怼鬼子少佐,当然也是在给鬼子少佐讲道理,宣泄自己的极度不满。
“你不怕死吗?”鬼子少佐怒视着吴宇,然后又把手放到腰间的佩枪上,随时都可能拔枪把吴宇他们给干掉。
“怕死,但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受这种羞辱,我们是来建功立业,而不是被你当作佣人伺候你们。”
“如果你觉得我们该死,我们能死在太君手里,我们也算值得了。”
吴宇得非常直接,同时在话中还带着拍马屁的艺术。
就在此时,行进的军队停了下来,把目光全部落在吴宇他们身上,因为有不少人都听到吴宇在狂怼他们的少佐军官。
当然也有觉得少佐确实在为难人家。
但谁有权力,谁了算,也不存在什么为难不为难。
显然是少佐的拳头更大,话有份量,也能让人服从,毕竟少佐是帝国军官,了就算,谁能不服从呢?
“你们当真不怕死吗?”鬼子少佐眼眸迸射出寒芒,然后拔出手枪盯着三人道。
“来吧,怕死也是死,能死在太君手里,我们也是光荣的,就算下去面对阎王爷,我也能一,我死在太君手里。”吴宇依旧一副不怕死,但又舔狗话语,但内心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