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海随着紫笛的倒下,也被她拉着倒在了她的身上。接着,也不知道是谁更主动,两张嘴贴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事儿就在这么一瞬间全部暴发了。
随着刘立海和紫笛的彼此拉扯,各自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自己脱的还是对方脱的,反正在这个过程之中,刘立海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小鲜肉的水嫩几个男人在酒后能控制自己呢?哪怕这张床上有他的旧爱,还有冷姐姐不停的叮嘱,在他压在这一身柔软的鲜肉上时,整个人除了想一件事外,其他任何东西全部离开,而且消失,甚至是遗忘。
这点事总是让男人和女人乐此不彼,就因为在干这点事时,男人和女人能够快速忘掉一切的一切,沉浸于本能的快乐之中。现在刘立海就是这样,尽管紫笛的动作那么的笨拙,可在床上笨拙的女孩不正是男人们想要的吗?
其实刘立海在这个时候已经清楚紫笛是正综的原装货,可是他停不下来,或者是酒的力量让他无法停下来,再或者是紫笛的迎合更让他不能停下来。
两个人的激烈似乎点燃了整个房间的空气,紫笛的呼吸变得笨重,也变得更具有挑逗力。
刘立海便如一只积攒了千年力量的猛狮,在一块未曾被开拓的森林里独自为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暴发多久,只是他任由着自己全部的力量暴发着--
紫笛明显有一股疼痛的感觉,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可是她已经没力气了。而且她来拼酒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刻吗?可是这么个时刻竟然是伴着如此疼痛的感觉,这个时刻一点也不美妙,为什么就不美妙呢?难道是她不爱身上这个男人吗?可她明明是愿意跟着他拼酒,跟着他回宾馆,甚至有意识地挑逗着他的,她甚至在这一刻之前有一股伟大感,与其被柳柳送给干爹们,不如让这个她眼里帅得没办法形容的男人开垦自己,至少她眼里的他,是她认为自己喜欢而且是很喜欢的男人,至少他不是强逼她,至少他曾经在她主动投怀送抱时拒绝了她。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没道理,为了一份曾经的拒绝,她装上了这个男人。可是真正在成为他的女人时,她只有疼,只有复杂的感觉,也只有比从前更加茫然的一切。
紫笛便有泪涌动,一点一点地汇集出来。她想压住,她不能哭啊,这不是她向往的吗?
可是当刘立海如狼似虎地吼叫时,紫笛还是没有压住自己,还是任泪水一颗又一颗地滑落着。
一切欲望的梦,一切瞬间即逝的满足和快乐全部过去了,被一滴又一滴冰凉砸过来时,刘立海彻底地醒了,甚至是酒也被砸醒了一般。他木然地看着这具似曾相识的小鲜肉,在大脑里迅速搜索着,她从哪里来的?自己又是身处何地--
紫笛没想到自己的伟大和勇气换来的是这个男人的目瞪口呆,她便越哭越难过,越哭声音越大着,她越这样,刘立海反而越不知所措着。
"对不起-”刘立海觉得自己好丑恶啊,而这三个字说得及没真诚和份量。
刘立海不说对不起还好一点,他越说这三个字,紫笛就越认为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甚至是极其低贱的。毕竟送上门的货大约在男人眼里全是这种口是心非的对不起啊,可她要的不是对不起,而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紫笛发现自己不知道,至少在这一刻不知道。
除了泪水,紫笛不知道如何表面此刻的自己。
刘立海没想到会是这样,这女孩不是心甘情愿吗?他感觉她应该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她是不是他无法理解的呢?可她一再主动送上门不是让他破处的吗?
和姐姐们战斗时,刘立海是被姐姐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着,再要着。可和小鲜肉战斗时,怎么就成了这样的结局呢?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紫笛,甚至是不知道再如何接近这个越哭越凶的女孩。
"别哭了好吗?被人听见不好。”刘立海小心翼翼地说着,再这么哭下去,特别是这深更半夜的哭声,引不来服务的关注,也会吵醒左右隔壁人睡觉的。
"你就那么害怕别人吗?”紫笛停止了哭声,气呼呼地说着。而且这么一折腾,她的酒意不再那么浓,甚至向往的爱情也不再那么地高不可攀了。
"紫笛,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以为,你,你愿意的。”刘立海是越想解释,却越发觉嘴笨。
"是不是只要女人愿意,你就都会这么干着呢?”紫笛更加地不满着。
刘立海这是第一次经历小鲜肉,第一次面对比自己小的妹妹,而且他越发感觉紫笛肯定是第一次,于是便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这么一想,他似乎又理解了紫笛的无所适从,毕竟他和她之间没有感情的基础的,毕竟她极有可能如上次一样,只是不想把第一次交给老男人们吧。
刘立海如此想着时,重新回到了床上,把紫笛整个人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肩,一边说:"紫笛,谢谢你。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同你现在这样,当时也是酒后被一女老板强占了自己,而且她还给了我两万块钱,那一瞬间,我的感觉极为卑微。就为了不再让自己活得如此地卑微,我才离开了北京,回到了江南,而且才发誓要走进官场,有能力让更多我这种从底层出来的人不再卑微,不再被有权人和有钱人砸毁了自己。没想到,有一天,我,我也变成了曾经痛恨的一种人,这么不管不顾地占有你了,而且伤害了你。
紫笛,我真的是第一次经历比自己小的妹妹,而且也是第一次没有控制住好在小妹妹面前的感情,所以,紫笛,你要是难过,就骂我,甚至打我吧。”
刘立海抚摸着紫笛的同时,把脸贴了过去,他的用意已经很显了,可他的这个动作却把紫笛引得如同一个孩子般地笑了起来。是啊,她本来就是冲着毁掉第一次的贞洁而来,再说了,她对他不是一直装着吗?虽然不是刻骨铭心的思念,至少她在北京这个陌生的大城市见到他时,是很开心很幸福的。
"哥,你第一次也和我这样疼痛吗?我不是怪你,而是痛,我没想到会这么痛的。”紫笛的脸瞬间红得如同朝霞一般。
刘立海被紫笛逗笑了,把她重新紧紧地抱了怀里,他知道自己只顾着快乐,只顾着向前冲,也只顾着扫平阻碍,忘掉了她不是老女人,不是那些已经身经百战需要刺激和力量的老女人们。
这样的小鲜肉们更多的需要恋恋不舍的感觉,需要不断地抚爱,甚至是浪漫的场景而已,真正实打实地战斗时,她们因为没有被快乐所光顾过,再加上痛就会滋生出对这种事的排斥和恐惧了。
"傻瓜。哥是男人,男人不会疼的。只有你这样的女孩才会痛。是哥不对,是哥不好,是哥弄痛了你,你打哥吧。”刘立海说着去抓紫笛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着。
"别,别,我不是讨厌你,我,我,我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紫笛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
"紫笛,--”刘立海深情地望着她,喊了一句。
刘立海的深情目光再加上他如此动情地叫着紫笛时,她整个如同过电一般地被击中了,而这种过电的感觉才是她要的,也才是想抓牢的。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她的第一次是值得怀念的。
"紫笛,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的。”刘立海不敢用爱字,这个字眼他对冷姐姐说了很多,这个字眼他也对孙小木说了很多,而且他就在这张床上和孙小木共同演奏着爱的乐曲,这完全与同紫笛在一起的感觉不同,他们是共同处,而他和紫笛只是新奇,只是猎艳。可是他不能让紫笛有阴影,不能让紫笛从此生出对这种事的厌恶,所以,他得开导她,甚至是教她重新体验这种事的乐趣。他觉得这是现在的义务,也是他为自己的冲动而作出的某种迷补。
"哥,我,我也是。”紫笛如同小猫般依偎着刘立海。
刘立海便捧起了紫笛的脸,开始慢慢地甚至舒情地亲着她的额头,耳根,最终移向了她的嘴,他亲得很投入,很动情,她开始缠住了她他,开始迎合着他,而且越来越热情地索取着他的亲吻。
开启的第一步,大约就是这样的吧。刘立海如此想着的同时,加大的力度,至少他要把这个女孩调教出来。在这种事上,大多男人都喜欢去调教着青瓜,而且这种调教带着无比的满足和骄傲成份。
刘立海被自己的行为和想法弄得激情起来,他又开始兴奋,又开始有想要冲毁一切的感觉-
"我,我们一起去洗洗好吗?我抱你去。”刘立海温柔地贴着紫笛的耳旁说着,这一次他想好好地开启和调教她。
"嗯。”紫笛轻声应着,而且闭上了眼睛。
刘立海下了床,而且把紫笛横腰抱了自己,只是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扫向了床单,一朵傲人的红梅冲进了他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