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云梦瑶的男人,心碎
半个小时之后,欧阳宇将车开到帝都郊区,找地方停了下来,刚一下车,夏雨就从后面的车里走了下来。
“你可真够疯狂的,在帝都还敢如此飙车。”欧阳宇怪异地看着夏雨。
“废话少说,你想和我聊什么?”夏雨不耐烦地看着欧阳宇,要不是不知道目的地,他早就把欧阳宇甩几条街了。
“我想告诉你,以后不要找纠缠瑶瑶。”欧阳宇淡淡一笑,抬头望向远处:“往前走就是返回龙江市的道路,你回去吧。”
“凭什么?我和瑶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夏雨不屑地撇撇嘴。
“你知道瑶瑶为什么不告而别,和你分手吗?”欧阳宇也不生气,玩味地看着夏雨。
“因为云梦歌从中作梗,所以我这次一定要见到瑶瑶。”夏雨眯起眼睛,坚定地说道:“没人能拆散我和瑶瑶,天王老子也不行。”
“呵呵,我欣赏你的性格,不过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比如你和瑶瑶永远不能在一起。”欧阳宇笑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瑶瑶是我的女人,我是他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夏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欧阳宇:“不可能,瑶瑶从来没和我提起过你,你怎么……”
“瑶瑶和你玩玩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告诉你,她已经是有妇之夫。”欧阳宇打断夏雨的话,嘲讽道:“瑶瑶一个人在龙江市寂寞,找个认谈谈恋爱,打发时间,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该不会是以为她和你是来真的吧?”
“你再敢说瑶瑶一句坏话,我现在就杀了你。”夏雨猛地上前,抓住欧阳宇的领子发出警告。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没对你动武,你这未免太不绅士了。”欧阳宇无语地看着夏雨,“放开放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还敢说。”夏雨双眼赤红地吼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自己看。”欧阳宇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
“这……”看到照片之后,夏雨如遭雷击,那是一张欧阳宇和云梦瑶的合影。
云梦瑶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依偎在肩膀赤果的欧阳宇怀里,两人不但关系亲密,而且都没穿衣服。
“看清楚了?这是我和瑶瑶一起洗澡之后的自拍照。”欧阳宇推开夏雨,滑动照片,展示出一张他和云梦瑶噘嘴要接吻的照片。
“这这不是真的,是合成的。”夏雨脸色惨白地退后一步,脑海中关于云梦瑶的人设瞬间崩塌,一时间心乱如麻。
云梦瑶是那么的清纯羞涩,怎么会拍这种照片?
难道。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演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如果没有亲密关系,怎么可能拍摄这么私密的照片?
……
“不要自欺欺人,就像你看到的一样,瑶瑶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还有更加私密的照片,但不方便给你看。”欧阳宇笑着收起手机,“你以为云梦歌为什么反对你和瑶瑶在一起,就是因为瑶瑶已经是我的女人,她不想让瑶瑶背上红杏出墙的名声。”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夏雨痛苦地抱着脑袋,自己真心付出的初恋,居然是一个骗局。
“该说的我都说了。”欧阳宇整理一下衣服,大气地看着夏雨:“我不会计较瑶瑶和你玩玩的事情,但希望你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过就是瑶瑶打发寂寞的玩物,现在她回到我的怀抱,你就不要在痴心妄想,因为她从来没喜欢过你。”
“你……”
“事实胜于雄辩。就凭你的身份和地位,也配不上瑶瑶。”欧阳宇耸耸肩,轻蔑地看着夏雨:“虽然瑶瑶只是玩玩,可她竟然会找你这种人,我都感觉很没面子。”
“去你大爷的。”怒火中烧的夏雨猛地一拳打向欧阳宇的眼睛。
“啊,你你怎么打人啊?”欧阳宇捂着眼睛,愤怒地盯着夏雨。
“打的就是你,既然瑶瑶是你的女人,那你怎么能容忍她胡来?”夏雨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们还年轻,她想玩就让她玩呗,反正受伤的也不是她。”欧阳宇揉着眼睛,无所谓地耸耸肩。
“畜生。”听到这话,夏雨大怒,一脚踹在欧阳宇的胸口,将其踹的飞了起来。
“咳咳咳,你个暴力狂,根本配不上瑶瑶。”欧阳宇捂着胸口咒骂。
“呼呼呼,现在是她配不上我。”夏雨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夏雨还不屑做第三者。”
“可是你已经做了小三,而且还对瑶瑶产生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你要去云家找她。”欧阳宇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嘲讽地看着夏雨。
“哼,从现在起,不会了。”夏雨冷哼一声,转身上车,启动车子,向这龙江市的方向驶去。
“这个混蛋,居然踹我胸。”夏雨离开之后,欧阳宇立刻呲牙咧嘴地开始揉搓胸口,疼的要命。
夏雨脸色阴沉地将车速飙到极限,一边开车,一边念叨:“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一个女人而已,算得了什么?”
虽然嘴上说的凶狠,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全身心投入的初恋,竟然会是这种结果,被人当成白痴一样的玩弄。
疼!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让夏雨心如刀绞,虽然不愿意相信云梦瑶和欧阳宇之间的关系,可那些照片却如同刀子一样将他的心割碎。
夏雨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帝都,返回龙江市,也许也云梦瑶的种种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就必须及时拨乱反正。
帝都云家的一栋小楼中,眼睛乌青的欧阳宇跌跌撞撞地进入大厅。
“小宇,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云梦歌惊疑地问向欧阳宇。
“我见过那个夏雨了。”欧阳宇一脸痛苦地坐到沙发上,悲催地说道:“那孙子就是一个暴力狂,他姜然打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