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9章 天地银行的冥币
末日之前有钱人很多,上百亿身价的也不在少数,但绝大多数这样的富豪都死翘翘了,他们的存蓄也只能作废,毕竟末日中,钱不是万能的,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能生存下来。
“三千亿!”
听到这话,整个大厅寂静无声,就算是放在末日之前,这么多钱也足以砸死任何人,更何况现在这个万元户就已经很牛叉的时代,三千亿是什么概念啊?
听到吴长富的话,赵天赐脸色异常难看,刚刚的得意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恼怒。
其他人反应过来则是开始猜测夏雨的身份,拥有这么多钱的存在,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可惜没人能从夏雨现在的形象上看出他的身份。
“发了,发了!爸妈,我们今天真要发了啊!”韩松忍不住激动地拉着吴慧娟的胳膊。
“老公,这不是空欢喜一场,对方真有钱,而且是千亿富翁,二十亿不是假的。”吴慧娟也是激动不已,对方既然有上千亿,自然不会赖皮这二十亿,那韩家这次就赚大发了。
“淡定淡定!”韩莫风两眼放光地盯着夏雨,这可是一个身价千亿的大神,若是能巴结上对方,可远比巴结赵家有意义,就算巴结不上,那今天这块地皮的二十亿也血赚了。
夏雨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反应,收下卡片后就继续看他的报纸,犹如面前发生的一切,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雨越是这样,吴长富心中越是没底,如今的龙之国估计只有龙皇能一个人拥有如此财富,还不一定是现金流,那眼前这人就绝对惹不起了,该不会这人就是龙皇微服私访吧?
吴长富忐忑地不停搓手,哪怕夏雨站起来破口大骂他一顿,他还好过一点,可偏偏夏雨坐在那里淡定如常,默不作声,让他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对方一怒来个胡乱消费,足以扰乱整个江城市的金融市场,在这种与朝廷联系不顺畅的环境下,绝逼是一场灾难。
想到这些,吴长富暗暗把检验此卡的经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将一个千亿富豪检验成了穷光蛋,这是脑子进了多少水啊?检查的时候,就不能多划动一下显示屏幕吗?
“现在,看清楚了?”片刻之后,夏雨放下手中报纸,懒洋洋地问向吴长富。
“看…看清楚了!”吴长富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
“那我应该有资格出价二十亿,竞拍那块地皮了吧?”夏雨继续询问。
“别说二十亿,就算是两千亿都没问题,但三千亿的话真不行。”
吴长富带着哭腔回应:“您的消费不能超出江城龙行的总储值,不然江城市会市场混乱,毕竟现在交通和通讯不发达,我向总行申请拨款需要很长的时间。”
会场中的全都被这一幕给石化了,愣愣的看着吴长富。
吴长富身为龙行行长,在江城也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可现在竟然带着哭腔恳求一个野人限制消费,什么情况啊,不是应该鼓励消费,促进安全区经济繁荣吗?
“放心!让你检验的目的是告诉所有人,我有消费能力。”
夏雨冷冷一笑,抬手掏出另一张卡片,将其丢给吴长富:“这次购买韩家的地皮,我会用这张卡支付,你也检查一下吧。”
“好的好的!”吴长富连连点头,双手接过卡片,看清卡片后,瞬间呆住了。
看到吴长富盯着卡片一动不动,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起身,伸脖观望,难道是那个神秘人又搞出什么大手笔?还有一张存储过千亿的卡片?
赵天赐和韩莫风也紧张起来,在江城市吴长富算是一个让他们都要小心巴结的存在,毕竟手掌经济大权,对他们的企业和活动有很重要的影响,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吴长富这个样子。
“天,,天……天地银行?”吴长富不停地在那张卡片和夏雨脸上挪动目光,结结巴巴地嘀咕道。
天地银行,那不是传说中的地府里的银行吗?怎么眼前这位神秘人真拿出一张天地银行的银行卡,这是给死人用的东西,如何验证?
“天地银行是什么鬼,很牛叉的银行吗?怎么吴长富被吓成这样?”
“不知道!听着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难道是哪个新建国家的银行?”
“应该是吧!现在百国林立,有国家的银行叫天地银行也不奇怪,只是吴长富的样子,好像这人有天地银行的银行卡很牛叉啊!”
……
听到吴长富的话,在场的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虽然都知道天地银行是地府银行,但还从来没有人用那边的银行卡消费,以至于大家都没能第一时间联想到关键之处。
“等一下,天地银行好像是地府的银行吧?”突然有人不确定地开口质疑,结果……
“你白痴吧!谁不知道天地银行是地府银行,问题是那位拥有三千亿的大佬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就是就是,人家卡里有三千亿,那可不是冥币。”
……
那人刚说完话,就被周围的宾客一顿狂喷,如果夏雨是个穷光蛋,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这是恶作剧,可问题是人界是神豪,绝对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韩莫风和赵天赐也是一脸茫然,虽然想到了地府银行,但也同样不相信夏雨的天地银行的卡里存的是冥币。
“没错,就是天地银行!”夏雨淡淡一笑,眯着眼睛看着吴长富:“我的这张卡里应该有几千亿冥币,专门用来购买韩家的那块地皮,毕竟死人就应该用冥币。”
“我的天啊,竟然真的是冥币。”
“疯了疯了,这家伙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耍大家。”
“居然要用冥币购买韩家的地皮,太侮辱人了。”
……
听到夏雨亲口承认,现场的炸开锅了。
韩莫风和赵天赐的脸色更加难看,同时暗中给下面人下命令,对方欺人太甚,就算有钱也不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