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爱味女郎看到纳甲土尸的家伙后,立即吓得惊呼:"啊!象鼻子!”虽然久经沙场,谁也没见过如此大的阵仗。
纳甲土尸道:"不用害怕,你好我也好,我给你们发红包!”他拿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谁来疏通管道!这钱就是她的!”这些都是纳甲土尸从电视里学来的,这招还真管用,很快那爱味女郎争抢着去疏通管道。
到了第六十个爱味女郎的时候,纳甲土尸头顶上出现了白蒙蒙的雾气,雾气立即旋转起来,紧接着轰的一声响,如同鸣炮一样,纳甲土尸全身被白色雾气笼罩,那些爱味女郎吓得跑出了房间。
江帆和黄富立即跑进房间,看到纳甲土尸已经悬浮在空中,身体被白色雾气包裹着,白色雾气旋转,纳甲土尸就如同被包裹的茧一样。
"哇!帆哥,傻蛋要突破了!"黄富惊喜道。
旋转突然停止,噗!白色雾气突然裂开了,如同蚕破茧而出一样,纳甲土尸落地,他的脸上皮肤变光滑多了,屋里竟然飘散一丝淡淡的香味,"主人,傻蛋突破了!《五阴秘术》达到第四层了!”
原来纳甲土尸身上有腥臭味道的,江帆经常给他喷香水,每天都要用一大瓶香水,现在他身上竟然有香味了,真是怪事。
"傻蛋,你突破了!你现在会法术了?还可以召唤异界僵尸出来?”江帆惊喜道,纳甲土尸的突破就意味着多了一个有力的助手啊!
"是的主人,傻蛋可以表演给您看!”纳甲土尸点头道。
"好的,你表演给我们看看吧!”江帆点头道。
纳甲土尸伸出手掌,嘴里念着咒语,"变!”哗!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条女生的裤头,而且是透明花边那种。
"呃,傻蛋,你怎么变女人的裤头呢!你满脑袋想的就是这些东西啊!”江帆不禁冒汗,这叫什么法术,这家伙也太色了吧!
一旁的黄富忍不住笑了,"呵呵,看不出傻蛋还有帆哥你的潜质,竟然也可以变裤头了!”
纳甲土尸有点不好意思,摸着脑袋道:"主人,法术还不熟练,才刚学会,我再来一次,变!”
哗!手头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贴身衣物,江帆和黄富顿时狂晕,这家伙满脑袋装的就是女人贴身用品,"呃,傻蛋算了吧,你刚入门,你还是表演召唤异界僵尸给我们看看吧!”
如果在变下去,说不定是女人的卫生纸出来了呢,还是让他表演召唤异界僵尸吧,这个很新鲜,没看到过异界僵尸是什么样子的。
"好吧,主人,傻蛋立即变现召唤异界僵尸!”纳甲土尸立即默念咒语,结了个古怪的手印,屋里的空气立即波动起来,突然咔的一声,空间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从里面钻出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僵尸出来,古铜色的皮肤,身材凹凸有致。
"嚄!”女僵尸吐着腥臭气,走到纳甲土尸旁边,"主人,有什么吩咐!”发出冷森森的声音。
"你就跳个钢管舞什么的就回去吧!”纳甲土尸道。
我靠!这个纳甲土尸连钢管舞都知道了,看来还是挺时尚的,江帆和黄富真准看女僵尸跳钢管舞呢,谁知道女僵尸说了句:"主人,钢管舞,我不会,在异界只有僵尸舞。”
"好吧,你就跳给我看看吧!”纳甲土尸点头道。
女异界僵尸就扭着屁股挑起了古怪的舞蹈,时而扭腰,时而晃眼,江帆和黄富眼睛都看直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奇异的异界。
女僵尸跳完僵尸艳舞后返回异界了,纳甲土尸得意地道:"主人,傻蛋这个召唤术还行吧,那里面还有很多漂亮的女僵尸呢!”
江帆立即给了纳甲土尸一个暴栗子,"傻蛋,满脑子女人,我需要你召唤的是能战斗的异界僵尸,要看跳舞,还不如看爱味女郎跳钢管舞呢!”
纳甲土尸摸着脑袋道:"哦,主人,傻蛋还以为您喜欢看呢,异界里有很多战斗的僵尸呢,要不要召唤几个出来?”
"不用了,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召唤吧!我们回去吧!”此时爱味之家的那些爱味女郎早就吓得跑走了,那些爱味女郎躲得远远的,就连女服务生不敢过来,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
等她们看到江帆、黄富、纳甲土尸从屋里出来后,她们才急忙迎了过来,江帆让纳甲土尸打商了那些爱味女郎,随后三人准备返回大使馆。
突然江帆的天眼穴急剧跳动起来,江帆立即打开天目穴透视,很快就发现了距离川岛爱味女郎之家不远处有两人正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呢。
"小富,有人跟踪了我们,我们装着没有发觉,把他们引到巷子里,抓住他们审问是谁派来跟踪我们的。”江帆悄声道。
黄富点了点头道:"嗯,我们就往西南那条巷子里走吧!”
江帆、黄富、那甲土尸,三人朝西南方向走了过去,没走多久后,他们进了巷子里。那两名跟踪者也进入巷子里,当他们看到江帆和黄富两个人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发现纳甲土尸不见了,怎么少了一人呢?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突然铁钳般的大手将他们的后脖领掐住了,两人顿时动弹不得。
"主人,这两个家伙抓来了!”纳甲土尸把那两人仍在地上,两人惊慌地望着江帆和黄富。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监视我们的?”江帆冷冷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哦,傻蛋,他们都不愿意说话,你看怎么办呢?”江帆微笑道。
"哦,主人,傻蛋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说话。”纳甲土尸伸手从怀里掏出骨刺,对着其中一人的脚掌刺了下去,噗!那人的脚背立即被刺穿,血流了出来,骨刺已经刺入了水泥地里面。
"啊!”那人惨叫一声,纳甲土尸立即掐住那人的喉咙,那人声音立即消失,接着他松开手,拿着骨刺又要刺另外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