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都让人完全难以抵抗。
她要是个男的,一定也像墨行渊那样,对她一见钟情。
有风从树下吹过,一白一黑的两个少女,一个热情得似火,一个温柔得像水。
一个白得发光,一个黑得似炭。
“就是那个女人?”
医院二楼,黑色风衣的男人迎风而立,一对英挺的剑眉浑如刷漆,细长的黑眸蕴藏着深不可测的锐利,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形,宛若黑夜中的鹰,邪冷孤傲,盛气凌人。
此时双手负在身后,说话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黑眸里的光芒,也变得饶有兴致。
而在他身旁,恭敬站着一个长相打扮都很普通的男人。
男人顺着夜幽夙的目光看去,落到那个温柔女生的身上,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低下头,“不是她,是她旁边的女人。”
“什么?”夜幽夙目光显然一变,再次看了眼远处两个女人,目光强行从那个白得发光的女生身上转移到那个黑得似炭的女生身上,脸好像也跟着黑了黑,“夜暮白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身旁的男人额头有一抹冷汗。
这人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
不比她旁边的女生黑。
“呵。”夜幽夙像是不屑的笑了下。
这样一个女人,让他毫无去了解的兴致。
反而他的目光,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她身旁的女生看去。
那样温柔的眉眼,温柔的笑,此生,他是第一次见到。
原来世间,真有这么美好的东西存在么。
美好得让人,想去破坏。
“嘶嘶~”
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一条黑色小蛇从夜幽夙风衣里爬出,脑袋伸在他肩膀上,幽幽的吐着杏子。
夜幽夙侧目看了眼,眉眼间的寒意,凉到骨子里。
银杏树下,苏歌目光突然朝二楼看去。
那里空荡荡一片,只时不时有医生和护士走过。
“怎么了小歌?”
慕蓁蓁见苏歌话说到一半突然望向楼上,稍稍有些诧异的问。
“啊,没什么,好像突然看到一只鸟飞过。”
苏歌有些疑惑的收回目光。
怎么感觉有人站在那里监视她们呢?
是沈家安排的人吗?
可沈家如今正在接受司法局调查,手头棘手的事应该很多,还有心思监视她和蓁蓁吗?
“是么?”慕蓁蓁半信半疑。
“八成是看错了。”苏歌觉得一般人是避不到那么快的,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又继续刚才的话题,“蓁蓁,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可能你父母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真的吗?”慕蓁蓁是真的开心极了,脸上激动灿烂的笑,也是苏歌从未见过的,她双手一把抓住苏歌的胳膊,“真的……真的可以这么快吗?”
“我朋友是这么说的。”
苏歌原以为一个月算慢了,蓁蓁可能等不及。
想不到,她竟然这么惊喜。
不过想想她已经等了五年了,一个月对她而言,可能真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