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抱! !
黎晚被他甩开,差点摔倒。
她不再纠缠许深,因为她从许深这里从来都得不到答案,他不屑跟她多说一个字。
抢救室外只有许深和几个保镖,黎晚没有看到许母,更没有看到许家别的亲朋好友。
她知道,天天虽然是许家的孩子,但许家并没有公开他,原因很简单,因为天天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许家小孙子。
她也知道许家打的是什么算盘,等将来许深再娶妻生子,许家的一切都是要由下一个孩子继承的,而不是天天。
抢救室外有长椅,黎晚坐下,不再嚎啕大哭。
她的眼神冰冰凉凉,双目通红。
手腕上还有天天给她系的红绳子,她轻轻摩挲,祈祷。
祈祷上天保佑天天好好的,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
如果这一切的开始都错在她身上,她宁愿去接受全部的惩罚,而不是让天天接受这一切。
四周,安安静静。
黎晚没有任何知情权,她甚至不知道许深请的专家研究到哪一步了,瑞德芬究竟有没有用。
她一无所知。
气氛安宁,连黎晚小小的啜泣声都听得见。
例假还没有走,黎晚肚子很疼,刚刚一路跑过来,小腹有很重的垂坠感。
她痛得大汗淋漓,弯着腰捂住腹部。
许深过了很久才发现她不太对劲,淡淡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这里有我守着。”
黎晚摇头,说不出话,但很倔强。
她怎么会走?
天天还在抢救室里,她怎么会走?
许深不管她了。
他可无法理解这种女人。
黎晚肚子很痛,痛得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才恳求许深:“许、许先生……能不能帮我去药房买一盒、一盒止痛药。”
她声音很轻,但这里很安静,许深听得见。
他低下头,正好对上黎晚那双带着水雾的眸子。
她的双手捂住腹部,许深皱眉:“我帮你叫医生。”
“不用……真不用……我只是……”黎晚没好意思再说,面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个事实在不好意思讲。
她真得只要一盒止痛药。
“什么?”许深脾气大,“扭扭捏捏让人厌烦。”
“我只要一盒药就可以了。”
“有病就及时看医生。”
“没病……”黎晚受不了,嫌这个男人磨叽,他磨磨唧唧干什么啊,她没病啊!
她只要一盒药!
也不知道许深出于什么考量,他立马给医生打电话。
黎晚气疯了。
她终于忍痛吼了许深:“我没病,我只是来例假了,你有病啊!”
这个男人真得有病。
许深:“……”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掐断那头已经接通的电话。
黎晚受不了这种男人了,像个白痴。
她低下头,不想再看到他。
肚子像刀绞,很难受。
她宁愿忍着也不愿意离开这里,哪怕只是一分钟。
许深往外面一排保镖走过去,说了些什么,很快又折回来。
半晌,保镖从楼下上来给了许深一盒药。
许深大步走向黎晚,把药盒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