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扔进兽笼
这名为魏宁歌的女子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哈哈哈!”几十个美人再次大笑。
“侧妃娘娘,不如奴来教你,噗!”念奴上前想将她搀扶起,却被她用力推开。
“滚开!太子,你太让臣女失望了!”魏宁歌紧紧抿着唇,眼眶里还有倔强的眼泪。
帝北羡挑眉,又随手朝着美人堆扔葡萄,几个美人即可伸长玉颈去衔,姿态各异,妖娆性感,吃起葡萄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想。
“下贱!”魏宁歌皱眉。
这话一落,帝北羡的眼神倏然变得冷酷,命令:“将她扔进兽笼……”
“你!”魏宁歌的脸色煞白。
“太子,她可是您的未来侧妃呢,你不心疼?”念奴回到帝北羡身边,笑容妖娆中带着撒娇。
“不如你替她去?”帝北羡的指尖轻卷她的秀发,又放在鼻翼下轻嗅。想要汲取他想要的药香味……
“太子真会说笑,奴还要留下伺候太子呢……”念奴笑着,但因为恐惧,她的双唇微微发颤。
帝北羡松开手,在看魏宁歌的眼神早已变得杀戮:“要本太子重复第二遍吗?”
“是,是!属下这就去!”门口十几个侍卫快步上前,将魏宁歌往门外拉扯,动作野蛮。
“我要回禀陛下!回禀皇后!”魏宁歌嘶喊着,声音都像是被喊破。
帝北羡用修长的小指轻掏耳廓,低抱怨:“真吵……”
寝殿里不再有笑声,甚至连呼吸都没有,这几十个女人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他看似纨绔风流。实则手段阴狠毒辣。他的性情不定,却透着浓浓的暴力因子。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她们太清楚了。太子根本就是一个禁欲的男人,无论她们如何地勾引,他都不会动欲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至于目的是什么,他们不敢问,甚至不敢想。
只要活着,就好……
“真无趣!你们继续跳啊!”帝北羡喝了一杯葡萄红酒,紫红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唇角缓缓流淌而下,俊美阴冷,像极了黑暗中的吸血魔鬼。
这些女人吓得一个激灵,马上起身开始跳舞。
“你们自己瞧瞧,跳得都是些什么?”帝北羡似是开玩笑地责怪。
可这些女人害怕啊,就怕他这一刻是在开玩笑,下一刻直接将她们拉出砍了。
“不如带你们去看看美女和野兽吧?”帝北羡一敛宽大的黑袖起身。
这话一落,她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都穿上衣服……”帝北羡吩咐,继而又对身后的念奴道:“若想成为本太子的侧妃,等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哦……”
“太子要奴做什么?”念奴紧张地问。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帝北羡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继而抬步,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
兽笼,这里养着几十只中阶猛兽,杀伤力极强!有数百个侍卫全天看守,生怕它们出来伤人。
若是将一个女人扔进去,恐怕只需要短短半柱香时间就会被撕扯得粉身碎骨!
“放开我!放开我!”魏宁歌用力挣扎,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高大侍卫,当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帝北羡时,她的眼神透着浓烈的恨。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满是愤怒的小脸,勾唇笑道:“本太子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可你偏偏要与我作对。怎么?有皇后撑腰,本太子就不敢动你了吗?别忘了,我才是皇位继承人,她可什么都不是哦……”
“呵,陛下对你失望了,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儿子,皇后她……”
魏宁歌即可止语。
“皇后她什么?有孕了?”帝北羡故意放大了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但他脸上的笑容不减。
其实这些美人很害怕他的笑,看似笑得开朗,实则充斥着杀性。
“啧啧!”帝北羡无奈地摇头,自言:“看来本太子要去好好恭喜皇后了……”
“太子,你要杀就杀了我!不要污蔑皇后!”魏宁歌一脸得视死如归,眼神坚定如铁。
“哦,你不说,本太子还差点忘了。”帝北羡抬手搂过念奴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想不想成为她?”
他的声音很轻,但念奴听清楚了,她一下子还有懵。让她成为她?什么意思?
“奴,一切听太子的。”念奴轻声回答,却始终不敢对视眼前人的眼睛。
很快,魏宁歌就被扔进了兽笼,几只神兽冲过来,凶光必露,张着尖厉的牙,要将眼前的女子一点点撕裂,吞没。
帝北羡就这么风轻云淡地看着她,一切计划照常进行,却没料到耶鲁长生突然冲进来。她的空间转移术炼得出神入化。
“大表哥!”她冲上前,刚想要开口,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只见猛兽死死咬住一个女人的长袖,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
耶鲁长生祭出火种,朝着野兽的方向攻击过去。
继而挥出长袖中的丝绸,将女人拉了回来。
“表哥!你在做什么呀!为何要将她扔进去?”耶鲁长生简直不敢相信,表哥哪有这么残暴?他虽然性子冷清,但绝对不会那么做。
“杀了我吧!反正我宁死都不会嫁给你!”魏宁歌的眼神死死盯在帝北羡身上。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耶鲁长生挠了挠头,不解。东方小哥哥还在外面,若是被他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怎么想!会以为他的表哥是个恶人,那岂不是也丢她的脸?
“郡主,是侧妃娘娘对太子不敬,这才让太子动了怒火。”念奴在一旁回答。
“大不敬?不会啊!”耶鲁长生看向旁边的魏宁歌。她听说过这个姐姐,晕厥了那么多年,虽然没见过她,但听说她性子温婉,怎么可能对表哥不敬?
“这里所有人的人都能作证!”念奴微微转眸,试探地看了一眼帝北羡,见他没有让给她止语的意思,这才继续道:“她还说皇后怀有身孕,陛下总有一天会废了太子。”
“我没有说过!没有!”魏宁歌的五指深深扣入泥地,她的脸色苍白,更多的是后悔。为何会失言,这件事其实也只有祖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