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特尼看来,吃个东西还能把自己给咬到,这么蠢的兽也没什么活下去的资格了。
可眼下做出了这种事的,却是他的小雌。
霍特尼心里的嫌弃都还来不及升起,便立刻被她给萌出了一脸血。
自己的小雌果然是最可的。
虽然生存的能力是低了点,但这样刚好可以让她全心的依赖自己。
霍特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他伸手抵在官筱琬的红唇上。
隔着那层软,按了按她的小虎牙。
就这不怎么尖锐的小牙口,连咬在自己最软的信子上,都如同是轻轻的tiǎn)了下。
怎么就能那么狠的把她自己口里的都给咬下来?!
不过转念想想也是,她上的肌肤滑嫩到,自己稍稍用点力气,便能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口里的只怕是更软。
看来自己以后得全力去捕食,食草型兽类的幼崽,才能却保自己的小雌,不会连吃东西都受到伤害。
“嗯?!”官筱琬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眼前的男人给自己回复。
忍不住轻哼了声,追问道,“你该不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毒死吧?!”
霍特尼收回了思绪,意诲不明的看了眼,那个对自己产生了质疑的小雌。
“自己的毒,当然会自带抗体。我刚刚在你心上tiǎn)过,也是为了把抗体给你。”他解释道。
虽然他们家里没有其他的雄兽跟自己争宠。
而且他也不知道万一自己做错了什么,小雌厌弃了自己,兽痕的位置会不会有所转移。
但是别的兽夫能做到的,他一定也会做到。
别的兽夫做不到的,他也一定要做到。
所以在他这里怎么可能会存在,替小雌解答不了的疑问。
就算有天他真的不知道,哪怕是编,也得编出个毫无破绽的解释。
绝对不能让小雌认为自己没用,而产生了再多找个兽夫的想法。
官筱琬如小鸡哆米般的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墙角处的兽医,这才总算是把这个电灯泡给记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忙把裤子给扣好。
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心口处,多出来的那只蛇型纹。
“这是怎么弄上去的,该不会是你刚刚tiǎn)一口,给tiǎn)出来的吧?!”官筱琬很是好奇的问道。
霍特尼听到这话,心立刻因为恐慌而狂跳了起来。
他死死的绷着脸,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我这是我的兽痕,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兽夫了!以后别的雄兽想要缠着你,就必须先打过我!”
只是这话才说出口,还不等官筱琬提出任何的质疑。
那个缩在墙角处的鲁珀特便立刻抬起头,满脸不赞同的瞪向了自家的守领。
虽然小雌的家里把她保护的过于严密,以至于基本的常识她都不知道。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首领可以去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去强迫雌。
鲁珀特气愤的想着,侧目看向那个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小雌,便想要直接戳穿霍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