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南浔,眉梢微挑,“有了就生下来。”
话音刚落,一个抱枕就朝他砸了过来。
唐墨单手接住抱住,“你这女人,不生就不生,怎么脾气比我还大?”
南浔朝他瞪来一眼,唐墨将抱枕放到柜子上,摸了摸鼻子,转身走了。
唐墨还是第一次买那种药。
进了药店,他左看看右看看。
店员过来问他,“先生,你要买点什么?”
唐墨双手抄在裤兜,俊美妖孽的面上带一丝窘迫,“哪种避韫药不伤身?”
“吃药都有点伤身。”
唐墨皱了下眉头,在店员的介绍下,拿了盒药。
结账的时候,还拿了盒别的东西。
回到南浔公寓,他拧了下门把,该死的女人竟然将大门关上了。
唐墨没有南浔公寓的钥匙,只好给她打电话。
她电话关了机。
他又按门铃,半响没人开。
唐墨舌尖抵上脸腮,被她气笑了。
这狡猾的女人,压根就是找个借口轰他出去!
…………
南浔躺到床.上,对外面的门铃声置若罔闻。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独自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她也不明白,明明两人明天就要离婚了,可关系突然间就发生了变化。
先前他在沙发上做的事,她似乎,并没有太过抗拒。
南浔翻了个身,将脸埋入枕头,小手握成拳头在枕头上捶了捶。
她怎么可以对唐墨那个混蛋生出一丝好感呢?
他明明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长着一张花心的脸,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女人送上门!
他不是跟蒋韵在一起了吗?两人还同居了,今晚还跑到她这里,他恶不恶心?
一想到这些,南浔又跑进沐浴间冲了个澡。
重新出来,躺到床.上,南浔强迫自己入睡。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身侧的床.伴微微凹陷下去,她睁开眼,回头看了眼,这一看,差点没将她吓死。
“唐墨,你怎么在这?”她公寓大门明明关上了。
唐墨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桃花眼眯起,危险的看着南浔,“我小时候跟储君在同一个训练营待过,你说我会不会开锁?”
南浔从床.上坐起来,面色严肃的瞪着唐墨,“深夜半夜,闯入他人住宅,你这是犯法的?”
唐墨扣住南浔手腕,将她扯进怀里,“得到了就一脚将老子踢开,你这女人,挺会过河拆桥的。”
“唐墨,你要点脸!”
南浔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却紧紧抱着她,她被迫靠在他怀里,挣脱不开,她使劲掐他结实的手臂。
“你卑鄙无耻下.流混蛋——”
唐墨咬住她耳朵,邪魅的嗓音传进她耳畔,“看样子,你精神还很好,要不要做点别的?”
南浔立即噤了声。
唐墨搂住她纤细的腰,“现在要不要吃药?”
“吃了睡不着,明天早上再吃。”她没好气的回道。
“以后不让你吃药了。”
南浔抬起头瞪他,“你滚远点,谁要以后……唔。”
他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都堵进了唇里。
…………
南浔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脑袋瓜有些钝钝的疼。
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门铃声还在继续响,她回头看了眼紧抱着她的男人,皱眉将搭在她腰上的大手拿开。
掀开被子,朝卧室外走去。
打开大门,眯了眯眼睛,看到站在门口的堂姐,南浔有几秒的怔忡。
堂姐不悦的看着南浔,“我按了好久门铃,你是不是故意不来开门的?”
堂姐看中那套别墅后,回y市找了未婚夫。想尽办法讨好未婚夫,他还是不同意。
母亲给她出了个主意,未婚夫最近想要跟一个老总合作,那个老总五十多岁,中年丧妻,只有一个女儿,若是能撮合老总和离婚的南浔,说不定未婚夫就能跟老总合作,到时他一高兴,就给她买下那套别墅了。
堂姐一大早过来,是来给南浔说亲的。
南浔看了眼堂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堂姐看着头发凌.乱,神情略显疲倦的南浔,一脸嫌弃,“你好歹也来都城好几年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这副样子,以后怎么找个好人家?”
南浔脑海里那点睡意骤然消散,听到堂姐的话,她勾起唇角,冷笑一声,“看来堂姐在自己家里不睡觉不卸妆的吧,时时刻刻保持着女神形象,难怪堂姐夫那么爱你,连几个亿的别墅都要给你买下来。”
提到别墅,堂姐的脸色微微发生变化。
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堂姐没有跟南浔多说什么,开门见山的道,“这个周末你有空吧?”
南浔知道堂姐话没说完,她没有出声。
“我认识一个大老板,家里相当有钱,我想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南浔在心里冷笑。
堂姐怕是将她当成个白.痴了吧?
“堂姐上次说的那个?不是要留给你自己当备胎吗?”
“南浔,我好心好意为你,你不要好心当驴肝肺!”
南浔正要说话,客厅里响起脚步声。
唐墨走了过来。
堂姐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从卧室里出来的男人。
男人穿着条黑色宽松长裤,一件黑色衬衫,衬衫只系了两三颗扣子,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和胸膛,隐隐还能看到肌理分明的腹肌。
蓬松的短发略显凌.乱,俊美突出的五官,线条流畅的轮廓,似乎还没睡醒,桃花眼略显腥松,淡粉色的双.唇微抿,妖冶中透着一丝狂野的不羁。
他走到南浔身后,伸出双手,从后将她抱住,俊美的下巴搁到她细肩上,“早上吃什么?”
他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睁大眼睛的堂姐。
南浔也被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的男人吓了一跳。
他真是……没看到门口还站了个人吗?
堂姐从震惊中回过神,她看了眼南浔身后的男人,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南浔……你跟老男人离婚后,在家包养了小白脸?”
堂姐语出惊人。
靠在南浔细肩上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看了眼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