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嫣然相识相恋了十多年,一路走来,挺多坎坷的。我很想快点跟她领证,但是得等大舅哥跟沫沫先办了喜事,才能轮到她。霍先生霍太太,应该不会反对两人的婚事的吧?”
“我大舅哥是宁城仁心医院的院长,医术了得,虽然夏家不是名门大户,但沫沫嫁过去,绝对不会受委屈。”
霍母有些讶然。
萧翊的女人居然是君渊的妹妹。
这么说来,夏家也是有大靠山的。
霍母还来不及说什么,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霍父突然站了起来,“夏先生是仁心医院的院长?我听说仁心医院的新院长医术了得,香港这边不少需要动手术的富豪,都是去仁心医院找新院长,原来,夏先生就是那位高人。”
“萧先生说得对,家世不家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对沫沫好。”
夏君渊清润俊逸的脸上勾起礼貌淡雅的浅笑,“霍先生霍太太请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小沫好。”
霍父点了点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都别那么拘谨客气,来,继续吃饭。”
霍泽看了眼夏沫那个傻丫头,她的眼睛一直都在君渊身上,眼里尽是喜欢和爱慕,再看看他身边的夏棠,她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得端端正正,吃起菜来也斯斯文文。
如果没有见过她野性的一面,大抵还以为她性情如此。
她这么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实在很容易让人生出一股破坏欲。
霍泽有些百无聊赖,他在桌下,踢了夏棠一脚。夏棠没有理会。
霍泽见此,他拿出手机,跟夏棠发了条信息。
夏棠手机震了一下,看到信息,她点开。
——前两天我看手机通话记录,你跟我打电话了?我喝多了,你跟我说了什么?
霍泽一边装作玩手机游戏的样子,一边用眼角余光睨着夏棠,见她不回信息,他拧了下眉头。
小丫头片子,跟他拽什么呢?
——你的职业道德呢!
还是不回复,也不理他。
霍泽胸口里蹭蹭冒出一股火气。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夏棠不厌其烦,她索性关了手机。
霍泽自然看到了她的举动,气得只差头顶冒烟了。
臭丫头,才发了一支单曲,就开始在他面前横了?
霍泽强忍着想要踹桌子的冲动,他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另只手故意搭到夏棠的椅背上,那画面,好似要将夏棠圈进臂弯一样。
夏棠坐得笔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霍泽看着夏棠古典美的侧脸,她回酒店后卸了烟熏妆,化了个适合见长辈的淡妆,肌肤雪白得近乎透明,小脸上没什么肉,五官显得精致小巧,他估测了一下,一个巴掌就能将她的脸盖住。
好小,好瘦的一只。
可是她体内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昨儿个晚上,他们一群公子哥在包厢里唱歌,不知谁放了夏棠新出的单曲,低音部分她唱得款款柔情,高音部分她唱得宛若天籁,包厢里一公子哥当时是那样评价她的:妈的,这女的唱歌,本少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下面,都石更了。
霍泽起初没怎么注意,后来他让人重新放了一遍她的mv,才发现,那臭丫头一本正经的唱起歌来,居然还挺有女性魅力。
和现在坐在他身边,这副木头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夏棠有电话进来,经纪人跟她打电话来了。
夏棠跟霍家父母,兄长和姐姐说了一声后,起身出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夏棠不想那么快回包厢。
她去了趟洗手间。
刚进到隔间,还没来得及关门,突然一道身影随之挤了进来。
夏棠心头跳了跳。
抬起眼眸,看到跟进来的是霍泽,随即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眸底的情绪。
“霍小爷还有偷看女人上厕所的习惯?”
霍泽一把握住夏棠细细的手腕,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到底你是金主还是我是金主,敢关机,无视我的信息?”
夏棠好似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经过那一晚之后,她觉得这点疼痛真的不算什么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霍泽有着一张少女喜欢的脸,他长得妖冶至极,配上那自带了三分邪的凤眸,让他看上去十分的俊美出众。
若是无视他那森冷的眼神的话。
夏棠挽起唇角,另只手抚上男人胸膛,他宝石蓝西装里面,穿的是件白色衬衫,没有系领带,露出锁骨和小片胸膛,夏棠细白的手指在他胸膛敏感处划着圈圈,眼神颇为挑-逗,“当然你是金主啊,先前在包厢,你的父母,三叔,还有我哥他们都在,我谨记着你警告我的话,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关系。”
这么说来,还是他的错了?
霍泽隐隐觉得这丫头一段日子不见,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眯了眯眼眸,“是吗?”
“是的,霍少。”
霍泽拉开夏棠抚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一把捏住她尖尖小小的下颌,“可你让小爷我不高兴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夏棠和他对视了几秒,从他眼里,她看到了慾望。
呵,男人。
“你想让我在这里帮你?”她挽着唇角,说话轻-佻,眼角也含了几丝风情。
她那张古典美的小脸上露出小女人的风情与韵味,非但没有唐突,反倒还带了一丝别样的风情。
细细看来,她确实长得很不错,可清纯,也可妖媚。
只是她那轻佻的表情,让他觉得不喜。
夏棠见他不说话,笑容娇媚的道,“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啊,只是没有套,怀孕了怎么办啊?不过事后我也可以吃药,只是我月事来了,身子不允许……”
话没说完,细细的手腕就再次被他握住,他将她往边上一推,她后背撞到隔间的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她不害怕也不惊惧。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笼罩过来,带着一片暗影,他将她的手腕举至她头顶,胸膛紧压着她心口的柔软,“难道你不懂用别的方式伺侯本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