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自动失败,让大家久等了。
李绩叹了口起,都是不省心的,这个世界,路怒族同样让人头疼!
“对方浮筏内有二名元婴三名金丹,我们则是一名元婴二名真君!
到目前为止一直是口舌之争,未起争斗,这还不能说明我们的态度么?”
那元神桀然一笑,“小孩子不修口德,可以原谅,但你们这些长辈故意纵容,却是失了公正之心,我这么说,你可有疑问?”
李绩赦然,“道友说的有道理,是我们的错,不过既未造成结果,想来还可原谅?”
李绩的感觉很敏锐,这个元神虽然气息幽深,但对他来说还不值一提,有问题的是远远后面的那位,必定是名阳神,这宇宙之大,一名阳神一名元神晃在这里打抱不平,有吃饱了撑的之嫌,他无法准确判断他们的意图,是真的偶然为之,还是另有目的针对?
他不想节外生枝,把红龛调出来可不容易,总要把子午浊气的秘密搞清楚才是;而且,这次的麻烦确实是他们铁幕一方的错,虽然良辰道人代表不了他们,可坐在同一条铁幕浮筏上,有些事又如何说的清?
他是个讲道理的,错了就是错了,放在平时,他怎么也不会允许手下这般粗鲁行事,但这良辰兄,实在是勾起了他很遥远的记忆,为求印证,这才一直看戏下来,放在他人眼中,那就是纵容,也不算是冤枉他。
“修真中事,原不原谅只看手艺高低,拳头大小,倒和其他的无关,
不过你既肯自承其错,也算是个懂事明理的,我也不为已甚,不如露把手艺,让我见识见识,如果还能入眼,我也不介意就这么马马虎虎的过去!”
良辰早已退回浮筏边,和红龛站在一起,他的心理状态如何,无从知晓;但他和红龛两个,老的老小的小,真拉出来和元神真君放对,那是根本没意义的,所以,三人中,除了李绩,也无人可出。
李绩瞬间判断形势,动手已无可避免,修真界中有无数奇端异行,性格各异,只不知这次出手,是真的只为显技,还是暗藏杀机,不好判断。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是两个真君而已,他杀过的阳神元神还少了?
把手往脸上一抹,整张脸已是灿烂如银,从他立身处起,一道天风之翼骤然生成,风境之下,凝如实质,风势丝毫不泄,卷起一道巨大的风神妖刀,横斩而出,同时右手握拳,直击而出,却是完全纯粹的力量本源。
风神眼,得自流亡地的神器,没有境界使用的约束,是李绩装法修的利器,也是他唯一熟悉的器物之灵,此时使来,不过是暂时还不想暴露剑修的真实身份而已,若这两个真君真有恶意,他不介意改剑斩杀,然后拿下红龛,改诱技为强索,那也是不得不行的策略。
那元神真君别看嘴上说的轻佻,但心中实是慎重,一看对方风境袭来,立刻还以五行道境相抗,
风境,不过是五行道境的变种,就像雷境冰境一样,所以还以五行道境确实正解,
才想着轮转五行,错手还击,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五行道境竟然带不动对手的风境,天风之刃,锐不可挡,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手对五行的理解,还在他之上!
心中惊讶,反应却不慢,胎秘指鹿之术,人已脱身万里之外,便在此时,一拳轰到,无意境,无招式,无变化,纯粹到极致的力量本源,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防御体系,连遁身都难!
大道至简,在这一拳下表现的淋漓尽致!
再想反应,又哪里还来得及,一场试技,顷刻便变成生死之关,
那拳头骤然轰到,却在分毫之间有了些微的偏离,擦面而过,手指还抚正了因为天风浩荡吹歪了的高冠,
一切消迩无形,天风,快拳,空间一片祥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元神真君从短暂失神中醒来,方才的简单粗暴,把他数千年的自信击了个粉碎,他有无数的理由自己开脱,不了解对手,距离过近,准备不足,大招没放,等等,但有一点他很明白,就算重新来过,他仍然未必有机会,
这人太变态!
李绩端然一楫,“我辈修者,当明察本心,不凌弱小,不欺下境,方才之事,是我铁幕不对,不过既未造成结果,浮筏又各有损失,便这样算了吧?”
那元神真君兀自在做自我检讨,想搞明白自己到底败在了何处,直到铁幕三人去远,直到另一条浮筏上修士过来道谢拜辞,他都神魂失落,心不在焉,
这一击,虽未伤他分毫,却把他的自信击了个粉碎!
一道身形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边,笑道:“怎么,被揍懵了?”
元神真君一震,不满道:“师兄,你就在旁边看我的笑话?这兄弟还能不能做了?”
那师兄大笑,“你自作自受!我管你做甚?不过便是真想管,怕也难!”
元神真君讶道:“不会吧?你好歹也是阳神中的大佬,这方宇宙叫的出名号的大能,对一个阴神,至于为难成这样?”
师兄脸色变的凝重,“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这人的现世能力十分可怕,单论爆发,我也未必及的上,既是较艺,当然不能拖拖拉拉,结果就是我来的话,短时间也是压不住他的。
除非斩他过去未来,可若真下这狠手,那就是结成死敌,为你一次闲的淡疼的打抱不平,我也跟着胡闹去?”
元神真君有所察觉,“师兄,你知道他是谁?”
师兄沉吟道:“虽不能肯定,也能料个七七八八,还记的二十余年前我等在重华界上穹碧落作客的情景么?”
元神真君皱眉,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师兄所指,
“乖乖,师兄你是说,他就是那个在剑府遗址连杀二名阳神,数名真君的轩辕剑疯子?
不能吧,也没见他用剑呢!”
师兄叹了口气,“他没用剑,那是因为不想杀你!没看出来,他混在铁幕之中,恐怕别有意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