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的办公室在二十九楼,从窗户里面往下看都会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用不用说被吊在窗户外面,身上只绑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外一端握在了别人的手里,只要拿着绳子的人一撒手,连个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二十九楼的风很大,吹得慕二叔一掌老脸都变了形。
于此同时,慕家老宅,慕二婶也在和慕老太太哭诉,“大妈,这些年我们家老慕一直勤勤恳恳的管理公司,任劳任怨的工作,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可是大侄子二话就完全否认了这些,将老慕踢出了公司,这往后我们一家的生活可怎么办呐。”
慕老太太微微皱眉,“这工作上的事情我早就不插手了,但是我还是了解斯年的,他把公司收回去,也是为了你们着想,你们为慕家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也该清闲清闲享享福了。”
虽然近来慕老太太有些拎不清,但是在公司的事情上慕老太太的心思可是清明的很,一点都不糊涂。
慕二婶听了慕老太太的话,心中忍不住咒骂,但是面上却不敢表露,“是,我们也知道大侄子是好意,怕我们辛苦,但是大妈,我们不怕辛苦的,忙碌了一辈子,忽然这么闲下来了,真的是很不适应,还是想要忙一点,在能为慕家出力的时候多尽尽心。”
“还有就是……”慕二婶吞吞吐吐的,“佳星现在是结婚的年纪了,我们得给她准备嫁妆了,现在老慕闲下来了,这……拿什么准备。”
慕老太太看了看坐在慕二婶身边的慕佳星,“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身边就佳星一个孙女,等佳星嫁人的时候,我也会为她添置一份的。”
“可是……”“斯年现在管理着慕氏,做出了各种决策自然是有他的理由,再说了,斯年也没有让他直接退休,依然还是可以在公司任职,另外的三家公司还是你们在打理,斯年也不算是亏待你们。”
“我知道,但是,我不是想着大侄子打理整个慕氏已经非常累了,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他分担一下吗?”
慕二婶不死心的说。
“你们是他的家人,只要你们在公司服从他的安排对他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大妈……”慕二婶还是不想放弃。
“佳星这么大,都快嫁人了,你们也该多抽些时间在家里陪陪女儿,结婚之后见面的机会就少多了,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斯年也是为了你们着想,让你们一家多些团聚的时间。”
慕老太太的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慕二婶刚张开嘴就被慕佳星拦住了,慕佳星笑眯眯的说,“嗯,堂哥真是心细,为我们家人考虑的十分周到。”
“奶奶,我先代替我爸爸谢谢堂哥,改天有机会的话,我再当面向他道谢。”
慕佳星轻声说着,推了推慕二婶。
“妈妈,这可是好事,斯年哥哥为了让我们多谢时间特意安排的,我们应该谢谢斯年哥。”
慕二婶接收到慕佳星的暗示,勉强扯出了一抹笑,“哦呵呵呵,是,一开始是我想的不周到了,还是大妈这么一提醒才明白大侄子的良苦用心,我真是越活跃回去了,还没有我们家佳星懂事了。
“见状慕老太太嘴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你们明白就好,不过你们也放心,斯年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
慕斯年这边,慕二叔还被吊在窗外。
“二叔,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从二十九楼摔下去,死是应该没问题了。”
慕斯年的话音刚落,接着绳子一松,慕二叔的身子就猛地下降了许多,风中传来了慕二叔像是杀猪一样的叫声。
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猛的一降,像是跳楼机一样,不同的是,跳楼机下来还有命,这个下去就是一命呜呼了。
连续三次之后,慕二叔的心脏都快被吓的停止了跳动了,慕斯年站在窗边看了看情况,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让他在那个位置好好看会风景。”
于是乎,慕二叔被吊在二十六的位置差不多二十分钟,头晕眼花,整个人几乎不行了。
被拉上来之后,慕二叔躺在了地上,裤子的某些地方颜色似乎深了些。
“二叔,不好意思,绳子不够长了,没让你死成,所以现在要给你换个死法了。”
慕斯年冷冷的说。
闻言,刚才还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慕二叔立刻坐了起来,连连摆手,“不,不用了,大侄子,那个公司你尽管收回去吧,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当真不要了,按照二叔说的,你死了,我可以把公司再让你管理。”
慕斯年讽刺道。
“不用了,我老了,干不动了,你只要在慕氏给我留个能养家糊口的职位就好。”
慕二叔说话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的。
“当真?”
慕斯年问。
“当真。”
“那这是二叔自己放弃的机会,等日后再提起来的时候可不要说是我强行抢回来的,否则的话……”慕斯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慕二叔,“否则的话会怎么样,二叔自己能猜到吗?”
森森的语气让慕二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二叔离开之后,苏念笑眯眯的看着慕斯年,“你看你刚才差点把慕二叔给吓坏了。”
“难道我不是在帮他?”
慕斯年挑眉反问。
苏念笑的更加的开怀了,“是,帮他体验下濒死的感觉吗?”
慕斯年笑了笑没有说话,“只不过是为你无聊的工作时间添加一点乐趣。”
苏念笑了笑,“不过这个慕二叔,他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间公司,这些年,这几间公司的盈利全都是进了他一个人的口袋了吗?”
“嗯,早些年他还是按时报账,分公司的盈利还是收入总部这边的,当时他也会私吞一些,但看在他们和老太太的关系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且慕家也不差那些钱,不过近两年,他倒是越来越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