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顶点小说网,读书愉快,有事请随时给管理员留言

手机阅读 | 免费注册 | 用户登陆 | 忘记密码

首页>都市言情>极品萌宝:霸道爹地护妻狂>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我们只是朋友

上一章 | 作品目录 | 下一章 | 报错求片

背景色: 字体: [ ]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我们只是朋友

    

    《天籁之战》第一期节目正式结束,吴只只愣是等到最后,看过了其他三个人的表演这才舍得离开。

    和席闻、姬田两人道别之后,她如释重负的带着仍不情不愿的李金铭上了和必的车子。

    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的和必都快冻僵了。

    “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要去里面提人了。”说着,和必坐进了主驾驶。

    终于解决了《天籁之战》的工作,如今吴只只深感无事一身轻,语气轻快的同和必说着。

    “不是给你入场券了嘛,再说,你可以在车里等。”

    言下之意根本怪不得她们,和必也只是随口夸张一说,他的确没在外边待多久。

    “这么说只是想获得二位的心疼,哪知道二位的心比这外边的寒风还要冻人。”

    吴只只笑,李金铭却不声不语的别过脸看向窗外。

    或许是她想多了,竟然会觉得和必这番话一语双关。

    很快,车子启动,三个人在温暖的车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吴只只问起了其他两人新年的安排。

    “……反正我最近是不准备接什么跨年工作了,这样的话,”她看李金铭,“你也该休息下来了吧。”

    李金铭点头,虽说像山海这种唱片公司即便是在法定节假日也没有假期,但她总归还是跟着吴只只的。

    吴只只若是不工作,也没有工作找上门来,她自然也是空闲的。

    “嗯,”她伸长了胳膊长舒一口气。

    “春节还能怎么安排,就跟我爸妈一起待在家里等着年里串门……”

    “那你呢?”问过了李金铭,吴只只便又问起了和必。

    和必想了想,“和我爸妈来一场促进感情的亲子之旅。”

    吴只只,李金铭:……

    “今年一整年两人都在外地忙,这不,还没到新年就让我赶紧去外地跟他们过年。”

    和煦教授因为工作原因去隔壁城市的大学里支教了,而他妻子自然是一起带过去。

    想和必二十多岁的年纪,竟然又始料未及的体验到了名为‘留守儿童’的感觉。

    “眼看着距离新年也没多久了,你怎么还在a城磨蹭。”

    吴只只上半身凑到主副驾驶之间,叱问着和必:“a大不早就放寒假了。”

    她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顾有枢。

    据吴只只所知,顾有枢那小破孩子已经快在家里待一个月了。

    和必支支吾吾的,直到吴只只问的紧了,这才道。

    “多余这一问,我每天早起晚归寒来暑往的都是去接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是这样吗?”吴只只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和必的侧脸,“就真没点私心?”

    眼看着和必喉结动了动,吴只只又是得意又是无奈。

    “你能有一刻是闭嘴的吗?现在不累了?要不我今晚再给你联系几条通告,给粉丝们发点福利?”

    李金铭一把将吴只只拉到了后座上,一脸烦躁的看着她。

    “这可是在行驶途中,不可跟司机攀谈!”

    这车里三个人哪个能不知道和必之所以一天不落,一直接送两人的原因。

    哪里是因为顾有汜,分明就是仍记挂着李金铭这个人!

    接送也只是想和李金铭多点独处机会,之所以到年跟前也不想赶去父母身边,也是因为李金铭。

    只可惜一个不说,另一个不愿接受。

    明面上大家都是好朋友,可是背地里,两人心里总想着其他事情。

    被凶了一通,吴只只只能乖乖听从李金铭的话,蔫了吧唧的缩回了座位上。

    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沉默后,眼瞅着还真没人再说话,吴只只忍不住了,抿唇踌躇了许久,她扭捏的张了口。

    “谁说两句话诶,不然我总觉得怪怪的。”

    李金铭闻言,视线离开手机看向吴只只,声音稍显淡漠了一些。

    “有什么好说的?”

    “诶,这可是我《天籁之战》结束的日子,你们都没有人有所表示?”

    吴只只暴跳如雷,一会看看李金铭,一会又看看前排开车的和必,像那种庆功宴、庆祝会不应该安排一下的吗?

    电视上都有演到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什么都没有!

    “我不服,请组织安排!”

    李金铭被她这么认真的看着,无奈的摇头道:“我这边还有工作,你想吃饭自己去……”

    “我和和教授一起去算什么啊,”吴只只狡黠一笑:“你就不怕我两再被人拍到?”

    吴只只笑嘻嘻的说着。

    但这话传进正在开车的和必耳朵里却使得他虎躯一震,他下意识便抬头看向后视镜里的李金铭。

    注意到后视镜,李金铭若无其事的躲了过去,闷声低语道:“反正我是管不住你的。”

    吴只只苦恼的很:“节目也结束了,以后和教授可不会再接送,一想到你们春节都有事情可做,我好无聊。”

    说罢,她又气愤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李金铭的额头。

    “你好狠的心!”

    “到了,”表情随意的李金铭没有责怪吴只只对她动手,反而说了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来。

    “什么?”

    吴只只迷茫。

    “她说,你家到了。”

    和必替李金铭解释,话音还未落,车子已经停在了吴只只家门前。

    注目看向窗外熟悉的门口,吴只只立刻忘记了自己之前还在请求两人聚会的事,直接推开车门麻溜的下了车。

    她站在车旁对着两人挥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路上小心,早点休息。”

    李金铭:“好,”末了,再一次确定道,“真的不准备接任何跨年节目?”

    吴只只斩钉截铁的点头,继而又大言不惭的表示。

    “除非是央视春晚邀请我上去高歌一曲。”

    “……倒也没必要还没沾床就做梦。”李金铭说完这一句便将车窗关上了。

    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别说没有邀请了,就算要邀请,那至少也得是两个月前就联系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徒留副驾驶的窗户还开着,和必一言难尽的看着向他们挥手的吴只只。

    这位正挥手的美女,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这会儿倦鸟归巢的吴只只那还会记得那些事,看着李金铭车窗升起来后便转身回家了。

    而此时,又到了一整天里唯二能和李金铭独处的时间,和必含蓄的以手抵唇,试图遮住自己脸上那两坨不太显眼的红晕。

    “直接回家?”

    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夜宵?

    “嗯,”李金铭忙着看手机,只是回复和必的时候抽空抬了一下脑袋。

    “麻烦你了。”

    和必急忙:“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而后他迅速开动车子,即刻便上了大路,他开车很稳,李金铭没有感到一丝颠簸。

    行驶过程中李金铭大部分时间都很放松,除了总是能时不时感受到和必灼热的视线。

    又是为难又是抱歉,直到车子停驻在自家楼下,李金铭下车后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刻上楼。

    将包包搭在肩上,轻叹一口气,她出乎意料的绕到了驾驶座旁边。

    和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李金铭敲车窗的声音响起,这才后知后觉又匆忙的将车窗降下来。

    “金铭,”他脸上带着笑意:“你这是……”

    “和必,”李金铭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的看着他的笑颜。

    “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明明刚才才说了,他们之间哪需要这么客气,和必正要这样说的时候……

    “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会让你伤心,但是……,”在和必看不到的地方,李金铭两只手无措的绞在一起。

    她表情越发抱歉,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一直难以开口。

    而和必,他大致上已经猜出来李金铭这是要说什么了,没有催促,没有任何举动,他保持着沉默深情望着眼前的李金铭。

    “和必,谢谢你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不能接受你。”

    李金铭呼吸急促,也只有闭眼不看和必才能说出这番话来。

    尽管和必一直以来都很认真的对待她,但是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配不上和必。

    是的,她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破碎不完整的人如何配得上痴心绝对的和必。

    之前和邹启文的曾经浮现在眼前,初初见面两人齐齐心动的感觉她也有过,可是受过伤,又怎么能够抛弃所有前嫌重新开始。

    她不是吴只只,她一直都很保守。

    之前和邹启文……是她确认邹启文是自己命定之人,所以才敢在确定关系之后就与他走到情侣之间最后一步。

    谁会知道后边的事情!她曾用过真心,但是被人弃之敝履。

    李金铭也觉得自己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每当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她心里浮现出的竟然都是邹启文待她好的画面。

    真是可笑。

    “我从来无意消耗你的感情,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没有料想到的,我很抱歉。”

    “和必,你可以拥有更好的人,我不能为了友情而和你在一起。”

    李金铭说了很多,和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走了出来,他面色平静,眼里却噙着汹涌的悲伤。

    她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一直执着的想要用他的赤诚真心去打动她,但坚持到了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

    他们之间……大概是真没可能了。

    “可我再不会遇到之前的你。”

    语气凉薄的说着时,和必人已经走到了李金铭面前,他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意,在李金铭看过来的时候对着她张开了手臂。

    “事已至此,最后让我拥抱一下不过分吧?”

    森冷的夜风夹杂着一点寒意,从两人身侧吹过来,和必的衣角被风带动起来在李金铭眼前飘忽不定,她眼眶红红的,一点一点抬起头来。

    直至和和必四目相对。

    和必端的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嘴角勾起的弧度却苦涩的厉害。

    “今晚过后,我不会再执迷不悟,下次再见,我们只是朋友。”

    他张开的手臂在夜风中巍然不动,似乎非常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