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要再尝尝她的手艺,到底是什么味的。
罗雷回过神来,发现温甜心大吃特吃……
这蠢女人估计是真的饿坏了。
他面前的食物逐渐都都转移到了温甜心那里,盘子也一个接一个的空了。
温甜心见他没有阻挠,胆子就越来越大……
她吃得打嗝,还有最后一只烤鸡没有下手。
她觉得有些撑了,可是这烤鸡,她昨晚做梦都梦见了。
最想吃的,她打算留在最后慢慢享用。
谁知道到最后居然要吃不下了……
罗雷看着她不文雅地撕开鸡腿,弹了弹烟灰:“平时见你挺斯文的,今天怎么像土匪进村?”
“我饿了……”她一嘴油油的说,“哪天也让你饿个两天不吃东西,看你会怎么样。”
“知道饿的痛苦了吧?”
温甜心咬了一口鸡肉没说话。
“吃饱了就别拼命往肚子里塞,以后只要你肯吃,饿不死你。”
温甜心模糊不清地说:“我还能吃……”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胃部一阵剧痛,额头开始冒汗。
她嘴里还含着鸡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脸难色地瞪着他。
“噎到了?”罗雷把烟叼在嘴里,就要给她倒红酒。
温甜心忙拿起铺在腿上的餐巾,掩着唇,难受地吐了起来。
胃部刀绞一般痛,甚至痛得坐不稳。
罗雷狠狠地弹掉烟头,几步冲上去扶她:“温甜心?”
“我……难受……呕……”
一阵污秽气味传来。
罗雷忍不住皱起眉,这么脏的女人真是有多远想丢多远。
两个保镖自动自发过来准备扶温甜心……
刚托住她的腰,罗雷阴冷的目光一扫:“你的爪子,在摸哪里?”
保镖上移到背上,正要打横抱——
罗雷皱眉说:“扛起来,谁允许你抱的?!”
公主抱只有他才有这个权利。
保镖放下温甜心,调整了姿势刚将她扛起来,腹部压在肩上,温甜心更难受地呕吐起来:“放我……下来……呃……”
保镖背被吐了一身,又将她放到地上。
温甜心被折磨得两眼昏花,小命好像去了半条。
罗雷咬咬牙,直接拽了隔壁桌的一块餐布把温甜心包起来,正准备抱起。
“先生,那是我们的桌布。”侍应生不好意思地提醒。
罗雷扬扬眉,搜出钱包往桌上一甩,财大气粗的样子:“多少钱,我买了。”
“桌布是非卖品,不对外出售的……”
罗雷冷冷看了一圈餐厅:“这么说,你是希望你这个店都被拆了?”
话音刚落,保镖就拿起一张椅子摔在餐桌上。
侍应生尖叫着退后:“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桌布你要尽管拿去……”
这个时间餐厅里的人好在不多,不过仅有的几桌客人都是被吸引了目光——
罗雷打开皮夹菗出几张美金:“别说我没付钱。”
完全是一副恶霸流氓的样子。
温甜心就像蚕茧一样被裹着,难受极了。
“我要吐……”
罗雷当机立断将她抱起:“忍着!死女人,叫你别吃你偏吃……活该受罪!”
“吐……”
“死女人叫你忍着,吐我身上我揍扁了你……”
一双有趣的目光含了笑意,看着罗雷匆匆忙忙地将温甜心抱走。
他们离开后,餐厅就安静了,侍应生收拾着残局。
很快,电梯一声响,又一个重磅人物双手袖兜走出来,身后跟着三五个保镖。
司天麟冷冽的眼只一扫,看到某一个方向,大步走去。
季子昂微微抬首:“你来晚了。”
司天麟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冷不丁伸手,拿住季子昂脸上的大胡子用力一撕。
“……”
“什么时候流行戴这个?”他贴到自己的脸上。
“……”
“找我什么事?”司天麟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深邃的黑瞳。大胡子的他好像变了个人,但是那双盈盈的桃花眼,依然邪肆斐然。
“找一个人。”
司天麟了然地一笑:“女人?”
“是。”
“我认识?”
“认识。”
“谁。”
“不过就在方才,我已经找到了。”
“看来我定的地点对了,”司天麟望了附近一圈,落在钢琴师上,“最近喜欢这一型了?”
白色的三角钢琴前,一个身着蓝裙子的女人优雅恬静,弹奏着优美的曲子。
似乎从司天麟出场她就看见他了,眼神偷偷往这边传递……
碰到司天麟看过去的目光,她的眼中绽放出欣喜的神采。
季子昂不置可否:
“你连琴师也认识?”
司天麟点了跟烟。这酒店是他的,这个琴师曾经是他的女人,玩腻了后就扔了。
一首曲子结束,那女人迟疑地走过来:“你来了。”
司天麟皱起眉:“你在等我?”
“是……你忘记三年前,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吗?”
“……”
“当时我也是坐在那个位置弹琴,你说请我喝杯红酒……”
司天麟回忆着,对事掅好像没有多大的印象:“然后喝着你就跟我上丨床了?”
女人的脸颊红了一下:“阿冷,我每年的今天都会来这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纪念我们的相识……”
季子昂端起红酒,品味地看戏。
那女人泪眼婆娑:“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我们会再次相遇。”
“……”
“时隔三年,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
司天麟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婚戒。
女人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你结婚那天的直播我看到了…就算你结婚了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当年司天麟只告诉她一个姓。
司天麟耸耸肩,看了季子昂一眼:“你确定要她?”
季子昂转着酒杯:“你舍得给么。”
司天麟笑笑:“若她喜欢你,有何不舍。”
“阿冷,我……”
“我朋友看上你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想跟你发展男女关系。”司天麟吐了一口烟雾,“你觉得如何?”
那女人瞪大眼,看看司天麟,又看看季子昂,满腔的掅感化为泪水,猛地端起司天麟面前的酒杯,泼了一杯红酒过去——
“你太过分了!”
女人哭泣着吼完这句话,跑掉了。
季子昂鼓掌:“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你都是跟着一堆的桃花债。”
司天麟拿着餐巾攃着脸:“你的猎物跑了,不去追?”
季子昂目光焱焱:“我看上的不是她。”
“还有谁?我不想再被泼第二次红酒。”
要问司天麟玩过多少女人,他自己也不记清楚。但他玩女人,不只是纯粹的上丨床。
他跟女人谈感掅,玩浪漫,坏得绅士,让女人着迷……
他了解女人,可以给女人想要的一切,绘制一个个如城堡般梦幻的美梦。
邪肆的笑意挂在唇边,他永远是看上去一脸无害的模样。
他喜欢性子倔强的女人,越烈的野马他越想驯丨服。而一旦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又觉得游戏可以结束了。
但他结束的方式都是温和的,不会如同南宫少爵那样,露出残酷魔鬼的样子。
所以即便那些女人被伤害,碎了一池芳心,离开时还念念不忘他的好。
他的不狠,恰恰是对女人最残暴的狠毒!
就像慢性毒药,让每一个爱过他的女人从此再不能爱上别的男人。
……
唯一的例外,对他百毒不侵的女人就是白妖儿了。
司天麟倾尽所能给了她一切,却也未能征服她。
她逼出了他体內最真实的嘼性,在她面前他卸下王子的外壳,露出魔鬼的狰狞。
可她依然淡漠骄傲如昔……
——————————蔷薇六少爷作品*爱奇艺首发——————————
白妖儿蹲下来,为南宫少爵脱下鞋子,这个淡漠骄傲的女人,现在俯在南宫少爵面前,也变得平凡起来。
“你的鞋子里怎么进了水?袜子都湿了。”
“踩到雪里湿了。”南宫少爵深深地盯着她,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不确信。
“快点脱下来,穿了这么久的湿袜子,你不冷么?”
南宫少爵弯腰,自己脱了袜子:“老婆不嫌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