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他贴过来抱着她,“我们的家,嗯?”
时时都要发挥他的无赖技能么?
想到他跟司妖儿相处的时候也这么的……
白妖儿心身俱疲。
……
到了酒丨店套房,白妖儿被南宫少爵抱回房间,即刻就是给她扒衣服。
白妖儿用手打他,用脚踹他。
“我给你检查。”
“不用你!”
“白妖儿你给我省省心吧!就想急死我才甘心么?”南宫少爵一边按着她的手脚,一边剥着她的衣服,“你明知道我会让她有机可趁是因为谁!”
“……她跟我那么不同,你好意思说因为我!”
“谁让你吃那么司天麟给你的药!我以为药效原因,你失忆了,姓格大变!”
白妖儿喉头起伏,带着颤音说:“你抱着谁感觉不到,跟她睡在一张床丄了还能感觉不到吗?”
南宫少爵的手指一僵:“我什么时候睡她了?”
“这么多天了,我就不信你没睡她!”
“真的没有,白妖儿我没有!”南宫少爵开始庆幸,还好他对司妖儿没感觉,所以都没有碰她的身体。
面对司妖儿,他根本没有任何浴望!
脱掉她一件件衣服,打开她最里面那件衬衣的纽扣时,看到她胸丨口慢慢露出来的朿青。
他皱起眉,又开始后悔,如果早点碰司妖儿,不就早知道了?
谁知道司天麟有没有全面模仿——
也许司妖儿也有朿青,谁说得准!
“你知道有多邪门?你们连指纹都一样!血液检查一样,dna一样!”南宫少爵拢起眉,这些障眼法,导致他的疑虑被一一打消下去。
他一度感觉到司妖儿是被换了人。
证据如山,让他以为是司妖儿的脑子被动过了。
白妖儿又一脚踹他身上:“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指纹一样,你骗我。”
他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我用她的手能打开我手机里的指纹锁!”
他的手机,只录取了她和他的指纹。
“反正怎么都是你说的……”白妖儿摸着颈上的同心锁,“这个她总没有吧!你怎么解释!”
这才发现南宫少爵颈上的同心锁不见了……
她好像记得司妖儿的颈上也有。
“你把你的给她了!?”白妖儿又要发狂了。
“我以为你的掉進了河里,我也派人去打捞了。”
“滚,不要跟我讲话!”白妖儿的两只脚轮流踹在他的胸丨口上,“嘶……”
脚踝好痛。
“别乱动,我看看。”
“谁要你看了!”白妖儿没受伤的脚踩在他的下颌上,拼命地将他凑过来的脸顶开,“滚,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恶心,别让我见到你!”
“……”
白妖儿气不过,抓起一个抱枕塞到他脸上:“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男人!你干脆叫南宫无耻算了!!!”
南宫少爵:“……”
一个护士端着医药箱站在一旁,瞪大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
大概是没想到看上去霸气的boss,在老婆面前是这样子的……
在外大男人,在家里妻管严。
“你想怎么闹怎么吵都行,就是别折腾你自己。”南宫少爵看到她脚踝上肿起老大了,本来就心疼死了,脱掉她褲子的时候,发现两个膝盖更是破的,脸色就风雨浴来了。
再脱掉她仅有的衬衣,看到她手肘包括手臂都是伤……
这么严重的摔伤。
“那块地让你摔的,我叫人去凿了!”
“……”
“白妖儿你没长眼睛?这么大一双眼还不看路,摔成这样!?”
哪些是摔跤的伤,他经验老道,看一眼就能分辨。
还有,她背上,被树枝勾衣服的时候,划破了一个大豁口。
白妖儿想来找南宫少爵的心切,没告诉司天麟她受伤的地方……匆匆就来了。
现在背上的伤口黏着衣服,撕开的时候痛得她唇色苍白。
本来都淤结的伤口又扯开了……
“疼!”
“你还知道痛!我还以为你是个铁人!”南宫少爵心疼地抱起她,“你该不是要折磨我,故意把自己摔成这样?”
“……神经病。”
“你摔跤的时候司天麟在哪?”他狠戾地说,“我杀了他!”
白妖儿被他抱起往浴丨室走,身体真的累得不行了,只好挂在他的肩头上:“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摔跤的时候你在哪?”
“……”
“南宫少爵,我摔跤的时候你在司妖儿的身边!”
“南宫少爵也是个贱人。”南宫少爵低声说,“更该死。”
“……”
“我会做牛做马来补偿你……行么?”
“不行,谁稀罕你这么贱的牛马了!”
佣人端着医药箱走進来,在南宫少爵的吩咐下往浴丨缸里加消毒丨药水……
她身上这么脏,血和沙子,草屑,什么都有,不过最大的庆幸是皮外伤。
南宫少爵很想问问她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又怕再点燃她的导火索。
白妖儿现在就是颗炸丨弹,他说错一句话,她能噼里啪啦地爆他半个小时。
手足无措。
心疼死了。
自责死了。
南宫少爵心掅错综复杂,想杀丨人,还想自杀!
他怎么都没想到老婆好端端掉河里,捞起来还能出错。难怪他后来派人去游乐场取证,到现在都没拿到监控录像!
“等你上完药,我给你看她的dna检测结果书……”
dna一样能证明什么?她们如果真是双胞胎自然可以匹配!
白妖儿环住自己的身子,想到她追车他没有任何感应,头也不会地走了。
尤其是还带着司妖儿。
她没那么大度,没办法不怨念!
“南宫少爵,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跟司妖儿有没有?”
“废话,当然没有!我告诉你我没有!”
“……”
“除了你,我怎么会碰你以外的女人?”
这不是很自相矛盾吗?司妖儿之前扮演着就是白妖儿的角色,在南宫少爵眼里就是她。
白妖儿不是怀疑他撒谎,只是觉得不可置信。
他这种一天不吃荤,每天嚷嚷着要造“小妖儿”的南宫铯丨狼!怎么会改吃素!
就算不发生关系,晚上睡在一起也正常吧?
他们平时粘成一坨,就算吵架了都睡一个被窝!
“你呢?”南宫少爵捏着她的下颌,“司天麟那个贱~人,有没有对你——”
“你怎么对司妖儿的,他就怎么对我。”
“什么意思?”
“你如果对司妖儿那个了我,司天麟就也……”白妖儿瞪着他,“要是你们没有,我们当然也没有了。”
“我们当然没有!”南宫少爵气到吐血。
“那我和司天麟也没有啊。”
“你存心想气死我!”
白妖儿昂着小下巴,挑衅地瞪着他,脸上只有几个大字:我就是存心的!
想到他们那么快乐在一起还kiss,她就存心了。
怎么可以碰她的男人……而他,怎么可以允许被别的女人碰!
南宫少爵让佣人放好医药箱滚出去……
浴丨室门关上,只有两个人,南宫少爵火熱的气息靠过来,给她全身细细地清洗。
白妖儿想了他那么久,做梦都在想他……现在近在咫尺。
她却伸不开手去拥抱他。
心,好空旷好空旷。她其实心里明明知道南宫少爵也有些无辜,她什么事都不讲清楚,看到他就先发一通脾气……
发丨泄的,是她的委屈。
还好,他看到她,立即就抛下司妖儿来追他,抱着她。
还好,在他认定她以后,立刻就对司妖儿甩脸色……
还好,他的心里只还有她。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不能大方地原谅她呢?她为什么心胸这么狭隘。
白妖儿被他轻轻地摆弄着,靠在他的怀里,他给她清洗伤口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她一直倔强的面容上,缓缓落下来泪水。
一直在他面前的逞强,现在有些绷不住。
好想告诉他这些天有多想他,多害怕再也见不到他……差一点,他就彻底失去她了。
这些,他都知道吗?
她怕他看到泪水,忙别开脸,衮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胸堂上,跟他胸堂上的水珠一起分不清。
白妖儿咬着唇,更大颗的泪水掉着,都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