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得快要死了,还玩丨女人,生活真是过的放丨蕩不羁啊。”
罗雷眼底的期待瞬间被扼杀干净。
手心一空,温甜心终于挣开了双手……
“你离我远点,离我至少三米跟我讲话!”温甜心大声地提出条件。
可是话音才落,她就被罗雷狠狠地攥在了怀里。
他全身咻咻地散发出熱气,像一块大火石,非常大的熱量熨帖着她。
“温甜心,我真的发丨烧了,你感受我的温度多高。”
“你是发搔了!”
“你回家了,我高兴。”他紧紧地攥着她的背,“每天都在等你……你知道我多高兴。”
高兴大过于愤怒,只要能见到温甜心,其它……都是后话,都没有那么重要!
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喷着极重的气,吹得她耳朵发丨烫。
罗雷想了她好多天,从来没这么想过……
感掅非要等分别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爱,有多重。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一天比一天难熬,整颗心都是被线扯住的,一直吊在空中。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之间的误解都可以解释清楚。”
罗雷脑子一片迷糊,“我们一个个解释。”
她在,他就可以解释。
温甜心挣扎的费劲,双手都被他箍着没办法脱离。
他很高,她只有一米六还穿着平跟……
其实他抱着她时必须弓着身子,沉下来的重量也够她受的了。
温甜心喘着气,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听我解释,解释完了,我一定给你配方!”
“走开你!”她下力地锤着他的胸堂,踩他的大脚丫子。
“我要的只是一个澄清的机会……温甜心!”罗雷烧得脑子很晕,极力在梳理着脑子不许放过这个机会,“你听完我就放开你,听完了你再考虑要不要原谅我……如果你还要走,我不拦你。ok?!”
温甜心听到最后一句,身子终于冷静下来。
“就算要分手,你也要跟我讲清楚,给我一个交代?”罗雷沙沙的嗓音从心底深处里传来,选择哄她,稳住她的掅绪。
“那你说啊!”温甜心睁大着眼,“我听着,听完了你要履行承诺!”
“我调查过了,不是你打电话通风报信……是我错怪你了……”他急于解释,“我发了很多信给你,你没有上邮箱?”
“……”
“咳咳,温甜心,是我蠢,没有调查清楚就怪罪你。”
“你蠢?你哪里蠢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蠢,蠢的拉低你智商的不是我吗?”温甜心仰起头,反唇相讥。
罗雷垂下来,鼻尖低着她的,极近地对视:“是我蠢,拉低了你的智商。”
温甜心眼睛发红,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被戳伤的心,一直在抽痛,流血……
可能伤的太痛而麻痹了。
“那天也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吵。你是孕妇,就算杀丨人放丨火,我也应该让着你!温甜心,我那天之所以生气,是气你不要我了,瞒着我暗地里联系季虚伪。我气的不是别的,是你想离开我!”
温甜心的心重重地一颤。
“我气得蠢了,失去理智。”他的呼吸好凝重,“你摔下楼,我的世界都毁了。”
“……”
“如果你当时出了事,我他~妈~的也滚下去陪你信不信!”
罗雷干巴巴地说着,不适应表明心迹,不适应表白。
这一段话,他还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遍……
现在说出来也是断断续续的,干巴巴的。
他额头上的血迹沾到了她的额头上。
罗雷慢慢凑过来,眉眼近在眼前,就想要吻她。
温甜心突然惊醒,别开脸:“走开!”
“温甜心,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急切地低吼,却掩饰不住的尴尬。
温甜心的心又是抽痛着,双手紧紧地握拳。
罗雷的吻上她的眼角,干裂的唇划着她的肌肤……
吸去她眼角边滴出来的泪水,他低喃问:“你哭了……你哭是不是还是……爱我的。”
他一个1米8几的大个头,突然红了眼眶,鼻子抽搭了一声。
温甜心的泪水,更是急速掉下来几颗。
“不爱了。”
艰涩的声音从喉咙里逼出来,这三个字她自己都说得心中一寒,浑身突然冷了起来,有些发抖的迹象。
“罗雷,我不爱了不爱了不爱了!!!”她也一声比一声大地吼,回应他。
罗雷的肩膀颤丨栗着,眼眸里的血丝更为猩红了起来。
“罗雷,你抱着别的女人,转眼跟我说爱。你的爱好不知廉耻,好肮脏的!”
“我说了,我没碰那个女人——”
“你没碰,那是她自己脱丨光了趁你病了睡着的时候钻到你怀里?”温甜心皱着眉瞪着他,“这样的谎话我都可以替你编!”
“……”
“你身边的佣人哪有这么大胆的,谁不知道你姓格多凶!”谁还来自找死路!
平时碰一碰罗雷都了不得了,还钻到他怀里来送命?
不是罗雷自愿的,谁信!
“这还不是季子昂那个卑鄙小人搞得鬼!”
说到这个就来气。
罗雷虽然病得失去思考能力,还是分得清事掅怎么回事。
这女人就是送来的大礼物盒里装的,而那封信里有奇异香味。
他在看信的时候没有防备,大意地闻了很多香味昏过去。
送信者把礼物盒子拆开,把罗雷扒了,塞在沙髪上造成了——假象!
会这么阴险地做这种事,只有季子昂!
“你自己做了好事,还怪在别人身上!”
“你从来都不信我。”罗雷咳嗽着,“我要是真这时候玩丨女人,犯得着布置一堆?还去哥丨伦比亚打包一堆的东西回来?”
“……”
“还不防着你,让你随时進我的家里,让你看到这么糟糕的画面?”
关于这一点,温甜心也觉得奇怪,有些说不同。
罗雷深蓝色的眼漂着雾气:“甜心,这是季子昂耍的阴谋,你还看不见?”
“你不要什么都怪别人,”温甜心不信,“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
“我没有泼脏水!”
“证据呢?”温甜心理直气壮地问,“当初你冤枉我,也不分青红皂白。”
“……”
“5年前你在哥丨伦比亚冤枉我,也没有证据。后来还一样……”
罗雷的牙关咬死,证据是吧?那封迷晕他的信就是证据!
可是季子昂诡计多端,肯定让送信人把信销毁了!
“所有的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下午季家送来了信,不信你去问……咳咳咳。”
“这是你的地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肯定都听你的,全都帮着你说话。”
“你……”
“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罗雷的脑子一时清晰一时又迷离,昏沉得站住都困难,声音慢慢地下沉:“真不是我……如果是我,我现在不会费心地求你。”
“……”
求,他用到求这个字。真的是在求她。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做了这一切,还自己找个女人破坏掉。”他忽然想起什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依附在温甜心身上的重量终于撤开,罗雷站起身子,攥着他的手往一个地方走去。
脚踩在地上的衣服,他顿了顿,随便捡起一件衬衣挂在身上。
又捡起一条短褲穿着,遮挡住关键处。
温甜心被他攥着,揉着发酸的眼,被他强行扯到巧克力房。
这里原本是餐厅……
现在整个都被做成了一个巧克力屋,连灯都是奶白的巧克力。
强烈的冷气冒着,罗雷只穿着单薄,还站在门口就被冷气冲得发冷……
温甜心進别墅后大衣就脱了,也站在门口不肯進去。
“还记得你的梦想么?”
“……”
“你说长大后想要一间属于自己的巧克力屋……”罗雷扶着头,断断续续地说着,“随便掰一块就能吃!”
温甜心的身体被冷气冲着,看着巧克力的天堂……
“我带你進去看看!”
“不去,”温甜心赖在门口,怎么也不肯進去一步,“我不去,放开,不去!有什么好看的,这种幼稚头顶的把戏!”
“这不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