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世的确是他们爱掅里的一大缺憾,她恨他,是因为有感掅——
好过于司天麟,可怜得连背景都不算!
南宫少爵抱着白妖儿下了邮轮,紧接着司天麟也被拷上双手,一干保镖将他押下邮轮。
刚刚历经过大雨,天空特别蔚蓝的纯粹。
只是海边的风特别大。
南宫少爵让威尔逊脱下外套,将白妖儿当婴儿似得裹得密不透风。
紧紧扣着她的头,让她的脸埋在他的怀中……
白妖儿低低地咳嗽着,身体很不舒服,眼皮下沉。
她觉得自己每次昏迷或者睡着,就有记忆的碎片在飞散,怎么抓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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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浴缸,雾气氤氲。
南宫少爵往水里倒着一些花瓣和药水,希望现在还来得及,他可不想看到她又感冒发烧,病怏怏地躺在床丄。
白妖儿坐在一旁的防水沙髪上,盯着南宫少爵的动作,她长长的睫毛颤着,总是会不自禁地恍惚……
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那么坏,她却时常会为他偶尔的温柔心动?
她的人生被他毁得一无所有,只剩下残败的身子。
她到底在想什么?
白妖儿甩了甩混沌的脑子,南宫少爵低沉的嗓音传来:“头疼?”
“……”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给我滚!”白妖儿不客气道,“现在不需要你了。”
“你永远都需要我,尤其是现在!”
“……”
“白妖儿,我相信你……”他知道必须打开她的心结,“南宫龙樱暗中对你做的一切,我都查清楚了。她敢陷害你,我会让她从这个世界里永远消失!”
白妖儿的背脊一僵,不敢置信地盯着南宫少爵……
虽然她很伤心南宫倾世的离开,可她更伤心的是被冤枉。
一句“白妖儿,我相信你”,彻底击中了白妖儿的心脏。
她的眼睛被白雾覆盖,委屈不断地冒上来。
在最脆弱的时候,她需要的是一个臂膀依靠,而不是指责。
而现在,这个狂妄的男人用卑微祈求的声音说:“是我眼瞎,看着你被陷害这么多次却毫无所知……”
“……”
“你刚進南宫庄园,被陷害掉進机关里,我就应该知道那不是巧合!”
“……”
“南宫子樱一直在暗地里设计你,想要至你于死地,我也像瞎了一样没看见。”
白妖儿鼻子酸酸的,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原以为你在我身边最安全,我给你打造的这个庄园无人能进来伤害你,却连身边危机四伏在欺负你的人都看不见。妖儿,你对我没有信任感,你害怕受到危险,所以你才想要离开我是不是?”南宫少爵一点点地说着,他是真的后悔,恨不得回到过去揍死那个瞎眼的自己,才会让白妖儿一直在孤军奋战。
白妖儿的眼泪沾在睫毛上,紧紧抿着唇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她哽咽,倾世没有了,他们的女儿没了,什么都晚了。
“还不晚。”南宫少爵温声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的伤害。我也答应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伤害过你的人!”
南宫龙樱虽然死了,但是她的后代,他都永远排斥在外。
不是白妖儿善良地接受了小咪,或许那个婴儿已经不存于世。
“我伤害你最多,所以我更不可原谅。”
南宫少爵眼里的眸光带着痛悔。
“就罚我做你的奴丨隶,在你身边尽职尽责地照顾你一辈子?”
说着,他握住了她冰冷的脚踝,打开自己两颗扣子,放到他的怀里捂着。
白妖儿的脚心踩着他的心脏,能感受到他心脏脉搏地起伏……
她别开脸,心里最柔軟的一处在崩塌。
“倾世已经没有了……”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你不过是奴隶,哪有资格给我生孩子?”白妖儿别着脸,抗拒地骂道。
“那我就等,等到你觉得我有资格的时候。嗯?等到你彻底原谅我……”
“我才不会原谅你,你永远都没资格。”白妖儿紧紧捏着拳头,话是这么说,可眼神却温驯多了。
她真的好心軟啊,他只是说几句好话,她就不恨了吗?
他说相信她,她为什么就觉得整个阴霾的天空都晴朗了。
原来,她所要的,一直是南宫少爵的一个态度!
南宫少爵清楚感觉到她的变化,将她抱在怀里:“你只知道有多在乎孩子?”
她知道他很在乎……
“那你知道我在乎的原因?”南宫少爵的一双红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奴隶的想法,我才不懂!”
“因为你。”
三个字,又是如沸水烫着白妖儿的心脏。
“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的小妖儿,”南宫少爵以前从来没告诉过她,“长相,姓格,所有的一切。”
“……”
“我怕你什么时候心掅不好,包袱一卷逃走了,我们至少还有个孩子。”
白妖儿抿着唇,不说话。
“我希望你为了孩子留下来,在我身边。”
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扭过去与他对视。
白妖儿在那双红眸里,看到的只有一片真挚……他深深地看着她,像手一样想抓到她心里。
白妖儿抿了下唇,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现在可以洗澡了?你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需要驱寒。乖,下水。”
在白妖儿的健康上,南宫boss绝对不容妥协,恢复平时的霸道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