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总算是醒了。”
许美也是害怕,她虽然平时在这个家里头很是得宠。
也老是和许首长老两口顶嘴什么的。
可是她心里头真正敬重,佩服的却也是她自家的这个老头。
而且,她为什么宁愿违背她妈的心思也要进部队?
还不是受自家这个老头子的影响?
所以说,看到许首长被她给气晕,还吐了血。
她是真的吓慌了。
“爸,你吓死我了。”
许美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看着她爸抽着鼻子,“爸,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气你的……”
“爸知道。”
许首长有些倦意的揉揉眉心。
看着站在那里眉眼姣好的女儿,心里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果然是老了啊。
他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呢,许美姣这会儿竟然难得的乖巧起来。
“爸,您喝茶。”
“行了,坐那吧。”
许首长接过自家女儿手里头的茶,转手放到了桌子上。
他对着许美姣招招手,“坐下。”
“爸,您要是想骂我就骂吧,我一准儿不顶嘴。”
许首长叹了口气,“我和你说的,是你二哥的事……”
以前,他老是觉得少司就是他自己的亲儿子。
是亲生儿子。
是这个家里头的一员呀。
可是现在……
“你二哥呀,他是犯了法,你也是军人,知道军人的铁律……”
“爸行了行了,我会服从纪律的。”
“爸,我求求您了,您可千万别念叨了啊。”
她爸这一说起三个纪律八个注意,一说起忆苦思甜。
得,你得坐下来听他说半个小时!
第二天。
许家几个孩子都被许首长招了回来。
“爸,你让我们都回来,到底是什么事呀?”
最先坐不住的还是许美。
仗着她最小,得宠。
把昨个儿气晕自家亲爹的事儿都给抛到了脑后。
不过是一晚过后。
她就再次恢复了嬉皮笑脸。
许首长瞪她一眼,“别嬉皮笑脸的,都坐好了。”
“爸,您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对对,爸,我们听您说。”
“我找你们过来呢,是为了老二的事,老大,老三,老四,以前的时侯我本来想着不说,把这事儿带到棺材底下去的,可是没想到,老二出了事儿……”
“爸您到底要说什么啊,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
许首长的大儿子许少军是许家几个孩子当中最稳重的。
这会儿虽然心里头也全是疑惑和问号。
但却还是坐在那里稳稳的,声音也是平静,“和老二出事有关吗?”
“对,这事儿呢,和老二的世有关……”
顿了下,许首长的声音愈发的苍老,“其实,他并不是我和你妈生的……”
许家这边因为一个许少司而彻底的惊住。
军区大院这边。
顾海琼和沈南川两个人的生活已经慢慢的趋于平静。
除了沈南川还不能如以往那般作高强度训练外。
沈南川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工作。
这让江政委着实的松了口气。
看着沈南川。
他就差没掉眼泪,“你可算是能回来了,这些天你是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那些个小兔崽子们!
一个个的,就盯着他,然后各种的折腾他呢。
他现在算是服了这口气。
这些人啊,就得让沈南川去收拾去。
狠狠的收拾!
“行了,这些都是你要赶紧处理的,还有这些,这些……”
江政委直接把一堆的东西都推到沈南川的边。
脸上全是松口气的表,
“这些天你嫂子可是天天让我睡宿舍,说我回去吵的她睡不着,这下我总能回家去睡了。”
天天晚上抱着自家媳妇。
他也想啊。
“对了,你这也算是好了,哪天找个时间,来家里头吃顿饭。”
江政委笑着看向沈南川,“我让你嫂子煮,算是庆祝你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南川本来想说‘来我家,让我媳妇煮’,可话到嘴边,想到自家媳妇如今的体况后。
他便对着江政委点了下头,“行,看看哪天定好时间,我让小玲去帮嫂子。”
“帮啥帮,做顿饭有啥,趁她休息的时侯就行。”
江政委大手一挥,走路都是脚步带风。
站在办公室的外头。
抬头看着头顶上瓦蓝的天空,他一脸满足的了下眼:
有人帮他把那些事扛起来。
这感觉可真td的好!
沈南川虽然已经回到了团里头。
但是他现在的体却是经不得劳累,更承受不了太多工作压力的负重。
为了防止某个男人忘记自己体的况。
顾海琼直接选择了一三餐盯着他。
早上的时侯沈南川是在家里头吃的,至于中午,嗯,顾海琼送过去。
只要她在家。
对此,沈南川自然是高兴的接受。
自家媳妇看重他啊。
心里头在意他!
时间转眼又过去三个月。
顾海琼的肚子已经吹气儿似的大了起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顾海琼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自己这肚子,比一般人的要大。
心里头嘀咕着。
她忍不住问沈南川,“我怎么觉得这肚子长的太快,比一般人都要大啊?”
“啊,有吗?”
沈南川正吃午饭呢,这段时间他也是瞧着顾海琼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
哪里还敢让她来回的走啊?
恨不得把顾海琼这个媳妇给放到自己口袋里头随时带着,装着!
所以,他是得空就回家。
回家看看。
回家,吃饭。
不然自家媳妇就得两头跑啊。
虽然大院距离军区那边近的,就是以着顾海琼现在这慢慢磨的步子。
顶多也就是十分钟的路。
但是!
自家媳妇可是大肚子啊。
这万一在路上没走稳没踩稳摔了跌了碰了啥的。
他找谁哭去?
所以,沈南川是能尽量的回来就回来。
不回来的话他都是让哪个有空回家来说一声儿什么的。
今个儿是他上午才开了个会。
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开完。
沈南川和江政委几个说了一声,自己就慢悠悠的回了家。
手里头提着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
他一进家门,就看到自家媳妇正准备洗菜收拾呢。
好嘛,沈南川就觉得头皮一麻。
噌的一下跑过去,“媳妇你放下,不是都和你说了,这些你别动,我回来煮就行。”
看一眼顾海琼那着的肚子。
沈南川心有余悸,这得,多累呀。
想到这几天晚上有时侯顾海琼都睡不着觉,翻来复去的说喘气不舒服……
沈南川的眸子里头闪过一抹心疼:
以后,他得对自家媳妇更好一些才是。
顾海琼想吃醋溜白菜。
沈南川提回来的两个菜是她昨个儿晚上念叨着想要吃的。
刚好今天食堂有。
他就都打了回来,没想到自家媳妇口味又变了。
沈南川失笑之余,手脚麻利利的洗菜、切,生火,油,炒……
其间顾海琼还极为的不放心。
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你多放点醋呀,还有,少放点油,别吵太老了,盐你放了没有?”
“放了放了,都放了。”
沈南川随手拿个盘,把菜装好,“媳妇,保你吃了这回下顿还想吃。”
色泽鲜艳。
气袅袅中,顾海琼吸了下鼻子。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拿筷子夹了些白菜放到嘴里,细细嚼了两下。
顾海琼的双眼就亮了起来,“沈南川,这菜真的很好吃,唔,这一盘都是我的了啊,你不准和我抢。”
“……”
“媳妇,那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想吃回头我再煮。”
沈南川帮着顾海琼夹了块鱼,“你多吃点呀,这鱼可香了。”
“呕……拿开,赶紧的啊。”
没想到沈南川往顾海琼面前才一放,看着那块鱼。
顾海琼直接就胃里翻腾了起来。
也不是呕吐。
反正就是不舒服,不得劲儿。
把沈南川吓了一跳,“媳妇,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你走开,赶紧把那鱼给我弄走啊。”
“好好好,我这就拿走。”
沈南川手长脚长的把那碗鱼给端走。
回过头,又递给顾海琼一杯水,“快喝口水冲冲,漱下口。”
直到顾海琼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
坐在椅子上。
顾海琼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瞪了眼沈南川。
没胃口了!
“媳妇,都怪我,你再多少吃点,啊?”
明明昨晚都要睡着了还念叨着要吃鱼呢。
他就看到食堂有鱼。
没想到……
“是怪你。”
顾海琼哼哼两声,又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沈南川很快把碗筷收拾好。
回过头。
他端了杯水给顾海琼,“好点了吗,要不咱们还是去卫生所看看吧?”
看着顾海琼,他眼里头全是担忧。
“不是说三四个月以后就不再吐,不会难受了吗?”
“你之前一段时间都好好的。”
“怎么今天突然又难受了?”
沈南川很紧张,“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我还是陪你去看看吧?”
“不用。”
顾海琼摇摇头,拒绝了沈南川的提议。
甚至还赶他,“我就是被那个鱼味儿冲了一下,这会儿已经全好了,你不是说下午还要忙吗,赶紧走吧。”
“真没事?”
“没事没事,赶紧走你的。”
顾海琼一脸嫌他烦、罗嗦的样子看的沈南川好笑不已。
他摇摇头,“行,那你在家休息,我回头去接一一,然后带她回来。”
“还有,晚饭你别煮,等我或是小玲回来做。”
“这里有水果,你要是饿的话先吃一些,垫下肚子。”
“我不会回来太晚的。”
沈南川唠唠叨叨的,落在顾海琼上的眼神是满满的不放心。
可是,再不放心,他也得回趟团里头。
“媳妇,要不我把你扶到上,你去睡一觉吧?”
等到睡醒了。
说不定他就可以从团里头回来了?
顾海琼瞧着他扑吃一乐,“你啊,堂堂的沈团长,什么时侯变的婆婆妈妈起来?”
“和个女人似的。”
沈南川,“……”
直到回到团里头。
沈南川还在郁闷呢,自己是关心媳妇好不好。
怎么就被当成了女人?
不过也就是那么念头闪过,他就立马专心起手头上的事来。
他得赶紧把这些事处理好。
然后早回家啊。
三点半。
眼看着奔四点。
江政委手里头提着个水壶从外头走了进来。
“来来,歇会儿,喝点水啊。”
“哎,老江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个事儿呀。”
“啥事儿你说。”
江政委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弯腰把沈南川的茶叶给摸出来。
捏了一撮茶泡起来。
把茶杯放到自己的鼻子上。
气腾腾中。
他一脸惬意的吸了口气,“还是你这个茶好。”
“行了,你一会走的时侯拿走。”
“哟,这回舍得给我了?”
沈南川听到这话不乐了,“你这一天天的来我这里寻摸这茶叶,就是我不给你,再过不了几天这茶也都得进了你肚子,还不如让你拿走呢,省得天天过来烦我。”
江政委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也没客气,直接把那茶就放到了一边桌角上。
“这可是我的喽,哎,我说我最近太忙,这脑子有点不好使,你一会记得提醒我走的时侯拿着我的茶叶啊。”
得,这一会儿他的茶叶就成他的了。
沈南川都懒得理他。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沈南川突然想起件事儿,“对了,老江我问你啊,嫂子生苗苗那会儿,肚子有多大啊?你说,能不能让这肚子小一点呀?”自家媳妇那肚子,他瞧着都替她累。
心疼!
扑。
江政委把嘴里头的茶都喷了出来。
肚子有多大?
他哪记得这些啊。
瞪了眼沈南川,“你小子,脑子进水了吧?”竟然问这个?
女人怀孩子。
还肚子小点儿……
这事儿,是能随便决定或是搞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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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洒脱随,既当得了学霸,也做的了兵王,诠释了什么叫做低调的嚣张;
他是一名普通军医,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人前温文尔雅,人后狠冷漠;
她在军营里混的风生水起之时遇上了他。
“想要我吗?”他问,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从此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苦短高起”。
有人问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颜有颜,要权有权,为何看上了一个“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类啊。
她说: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绝对不会。
他说: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我愿意为了你,尝试着去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