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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苏蜷很快转过头看向言余松，张嘴正欲再次开口，言余松突然抬头朝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苏缱眼泪涟涟，连忙跟着转过身上去。
“老爷，你.......你没事怎么不告诉我们呢，我......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暮春，她.......”
“当年那孩子死的时候，好像已经成型了。”
言余松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瞬间让苏缱停止哭诉声，她手贴着下眼角，想了想，突然有些惊愕的睁大眼，呆呆的望着他。
“你知道？”
言余松不言语，沉默代表默认。
苏缱抬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眸，里面深沉如海，却莫名让苏缱心里有些害怕，她瞳孔睁大，突然跌倒在地毯上。
“你.......是你做的，是你害死她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言余松一直没说话，眼神淬着毒，一点一点腐蚀着苏缱的心，她眼睛发红，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是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呢，你那段时间虽然不在庄园，但是那庄园到处都是你的人，想要弄掉一个孩子，多容易啊！”
“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到不惜杀了自己的孩子？”
言余松双眸眯成了一条缝：“我有多恨你，你心里清楚。”
苏缱又呵呵的冷笑：“也是，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为了牵制言余然，你连别人的女人孩子，都能当成自己的，更别说只是杀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了。”
“可是你就算杀了她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那个孩子的存在，无论你怎么磨灭，她都是存在的。”
言余松眉头隐忍着怒火。
苏缱看着他，眼中染上嘲讽：“原本我的确是想继续装的贤良淑德，既然你都知道我怎么样了，那我就不继续装了，年纪大了，继续装也挺累的。”
“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想干什么，想报仇？为谁报仇？胡玫，你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婿？或许......你那个小外孙？”
啪！
言余松额头青筋凸起，扬起手，一巴掌甩在苏缱的脸上。
苏缱皮肤很白，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但是保养的很好，肌肤白如雪，这一巴掌打上去，上面立刻浮现出五个手掌印。
可见力度之大。
苏缱挽的无比精致的发丝被打的散落了下来，混合着泪水，贴在了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头被打偏，她捂着脸，眼泪哗啦啦直流。
当初孩子掉了之后，她一度疯噘，甚至都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后来那个孩子的到来，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是现在，跟疯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这么多年来，你第一次打我，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两个人的人生大半辈子都联系在一起，可是如果有如果，我宁愿我自己没爱上你.......”
“你以为你能逃过吗？”言余松咬牙，刚刚打了苏蜷一巴掌的手，缓缓收握。
旋即愤愤的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杀了我的孩子，所有跟你有关的人，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