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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锦绣凰途:毒医太子妃> 第五百六十八章:争王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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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争王妃之位

    姐姐?

    这……分明是年玉的声音!

    年玉来了吗?

    年依兰最是清楚不过,她来做什么?

    年依兰目光闪了闪,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年依兰抗拒着和年玉面对面的相见,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如何?

    不用想她也知道,年玉定会嘲讽她如今的样子,可是……自己这幅模样,不都是拜年玉所赐吗?

    这一点,似乎是瞬间点燃了年依兰心中的怒火,那怒火狂肆的燃烧,当下,年依兰就改变了先前的主意。

    赫然转身,年依兰看到了正朝着自己走来的年玉,她脸上淡淡的笑着,大开的门,明亮的光线照进来,将年玉笼罩在一阵光晕之中,那一刹,年依兰看着,竟是微微愣了神。

    直到年玉又走得近了些,年依兰才猛然回神,努力坐直了身体。

    "能起来吗?听说姐姐受了伤,我还以为,伤得有多严重呢,看来,我担心的是多余的。”年玉迎着年依兰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的她。

    曾经的年依兰,那是怎样的风华?

    前世,她可从来没曾这般狼狈过,可此刻……她脸上红肿不堪,那样子看着,几乎辨不出原来的样子,这是常太后下的手吗?

    年玉敛眉,只怕,就算常太后要惩治年依兰,也不会亲自动手吧。

    不过,这下手,也当真是狠!

    年玉浅扬的嘴角,看在年依兰的眼里,更是格外的刺眼,胸中激荡着的情绪,似乎终于压制不住,年依兰强撑着下了床,扬起手,想朝年玉打下去,她要打掉年玉脸上的嘲讽,让她也尝尝挨打的滋味儿。

    可她一有所动作,年玉心中就有了底。

    那手打下的那一瞬,来不及落在年玉的脸上,就先一步落在了年玉的手里,年玉的手,明明是寻常女子的大小,可那捏着她手腕儿的力道,却似能够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啊……”年依兰痛呼出声。

    紧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年玉,不愿在她面前认输,可是,在年玉的力道之下,她却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朝着年玉嘶吼,"年玉,你休想得意!”

    休想得意?

    年玉嘴角一抹不屑,她不得意,也不屑得意,不过是看着年依兰如此的模样,心中痛快而已。

    手中一用力,随即,那力道又是一松,这一松,年依兰毫无防备,整个身体瞬间失了平衡,一个踉跄,竟是坐在了地上,那模样更是狼狈不堪。

    "年玉,你……”年依兰瞪着年玉,支撑着想要起来,可如此几次,都没有成功,心中的愤恨更加炽烈,年依兰咬牙切齿,"你怎能如此对我!”

    "怎能如此对你?”年玉嘴角讽刺浅扬,居高临下的看着年依兰的眼,如今这一切比起前世她对她做的,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是吗?

    再说……

    "莫非你忘了,本就是你要如此待我?”

    年玉冷冷开口,一句话,瞬间,年依兰的脸就僵了,没待年依兰回神,年玉就收回了视线,打量着整个房间,那狭窄的空间,让人觉得压抑,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甚至连椅子都没有,比起院子里的清冷萧索,这房间更是简陋破败。

    "听说这院子曾经住过一个人,你可想知道那人是谁?这院子,又为何这般破败?”年玉开口。

    这骊王府里,许多的秘辛,世人都是不知道的。

    但前世年玉,却听说过。

    年玉这般神秘的语气,让年依兰禁不住头皮发麻,她知道,年玉这次来这里没什么好事,可她心中的好奇,仿佛魔盒一般,一旦打开,便肆无忌惮的往外溢,就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谁?”年依兰目光闪了闪,下意识的问道。

    年玉淡淡的瞥了年依兰一眼,眉峰一挑,"曾经这骊王府里有个丫鬟,趁骊王酒醉,和骊王有了夫妻之实,骊王压着这件事情,不许对外人说起,本来这事情是可以压下,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但那丫鬟却是怀了身孕,骊王怕将这事情闹大,便下令把那个丫鬟关在这个院子里,不许旁人接触,那之后没多久,那丫鬟不知怎的就不见了,好像有说是丫鬟是死在了这个院子里,后来,这院子据说时不时还传出女子和孩子的哭声,该是那丫鬟母子的冤魂不散吧。”

    年玉想着这事,心里禁不住觉得讽刺。

    前世,她无意中听王府里的下人说起此事,心中是不信的。

    在她眼里,赵焱那般无欲无求,心思善良的人,不会如此对一个女子,更不会如此对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她甚至会下意识的不相信这件事,或者,就算是有这件事存在,那也定不是他们所说的那般,仿佛这其中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诡秘。

    可现在看来,那诡秘究竟是否当真是诡秘,已经不言而喻。

    赵焱,怎会容许那丫鬟和她肚中孩子的存在,损了他一贯维持着的好形象?!

    "你说这些做什么?”年依兰后悔了,不知为何,听她如此一说,越是感受到身后一股凉意。

    "你不是好奇,住这里的人是谁吗?”

    年玉对上年依兰的眼,眼里的诡谲不散,越发的意味深长,"你说,那对母子,是怎么死的?”

    "我……我怎么知道?”年依兰目光闪了闪,"年玉,你休要吓我。”

    "吓你?我可没工夫吓你,不过,这屋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吓到你,那我就不知道了。”年玉耸了耸肩,说得再是轻松无比,但那话,在年依兰听来,心中的恐惧更是浓烈。

    "这里没有什么你说的东西。”年依兰咽了一下口水,朗声道,可因着那肿了的脸,说出来的话,听着竟是格外的怪异。

    "是吗?”年玉挑眉,不以为意,"有没有我说的东西,你住上一段时间不就知道了?还有,在这骊王府……”

    年玉说到此,话锋一顿,脸上绽放的笑容,越发大了些,"年玉愿姐姐以后在这骊王府的日子,能够潇洒自在,你不是想当王妃吗?这骊王府的王妃,也是王妃不是吗?凭你的本事,倒是可以争上一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