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子跟逍遥子在时间静止的房间里,一个不知所以然,一个脸上高深莫测。
"这剑已经认你为主,此后这柄剑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你得此剑相助以后,实力修为也会随之变强,要好好珍惜这段机缘,努力修炼。”逍遥子似乎别有所指的说道。
一段话听的陈狗子云里雾里,不过还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下一瞬,逍遥子对着面前空气挥了挥手,竟然就这样在陈狗子面前凭空消失,时间也随着他的离开重新走动起来。
经此一出,陈狗子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怀中的龙渊剑,总觉得逍遥子话中有话 ,这龙渊剑的来历一定不简单。
陈狗子正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冥思苦想,门口却传来了悉悉碎碎的声音。
徐怡然跟陈狗子立马互看一眼后,眼神紧紧的盯向了门口,心中警觉起来。
两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会儿一个不注意,危险就直接来临。
在这样的氛围下,门慢慢的打开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去,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门打开的一瞬间,陈狗子松了一口气,原来进来的人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而是今天那个矮个子地精小老头。
他有些胆怯的在门口探头探脑,想进来又不敢进的样子。
陈狗子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觉得有些好笑,随口温和的说了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地精小老头儿这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并随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就这样,徐怡然坐在床上,陈狗子坐在沙发上,有些好奇的盯着地精小老头,并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是感受到他二人身上并没有恶意,地精小老头儿才缓缓的舒展了身体,做出了一副放松的模样。
他身上穿着一身土色的衣服,看起来已经十分旧,甚至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肩上背着一个大口袋,头上还带了一顶高高的尖尖的毡帽帽子,脚下瞪着一双尖头的长靴。
一双蓝色的眼睛架在大大的鼻子上面,下巴上留着长长的白色胡子,看起来年纪委实已经不小了,但脸颊却红扑扑的,看起来倒是憨态可掬。
"谢谢你出面帮我,简直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地精小老头儿脱下帽子,对着陈狗子弯腰行了一礼。
原来是为这件事情来的,陈狗子心中一松暗暗想到,他笑了笑,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尽管陈狗子如此说,那地精小老头儿却依然表现的十分紧张,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陈狗子注视着他,这地精在万分紧张下,身体晃了晃,经落下了一层金灿灿的粉末。
原来如此,徐怡然跟陈狗子二人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狼人沃里特说的客人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在门口偷听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矮矮小小的地精小老头儿。
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后,陈狗子才觉得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下了,因为以现在来看,这地精不会把他跟狼人结盟的事情传播出去。
"可以邀请您做我的主人吗?”地精小老头儿突然十分突兀的问道,涨红的的脸说明了他心中的紧张。
"呃···”陈狗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问的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倒是徐怡然对这地精小老头表示出了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她来到地精跟前,饶有兴趣的盯住他,笑着问道:
"做你的主人,为什么,有什么好处吗?”
"当···当然,我们地精一族世代富有,有了我们做随从,主人可以得到他意想不到的财富。”地精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神州人,没有想到神州的姑娘竟然长得如此美丽,地精有些脸红。
"我哥可不缺钱,这次来参加圣火大会的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找我哥做你的主人?”徐怡然有些怀疑这地精的真正目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这位好心的先生救了我,我只是想报答他。”地精颇有些义正言辞的意思,抬起头来回答道。
陈狗子被眼前的两人逗笑,但是此时对于他来说,身边的友军自然是越多越好。
思索片刻后,陈狗子托着腮,眼睛里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然后点头答应:"可以,但要我做你的主人,那么你要宣誓对我忠诚。”
"那是自然,这是我们地精一族的信物,是每个人身份的象征,现在我把它给你,同样的,作为交换,你要保护我的安全。”地精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一小节看起来长得有些奇异的树枝。
陈狗子伸手接过后,那地精突然单膝跪地,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以安拉之名发誓,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
话音刚落,陈狗子手中的树枝突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顺着他的手,缠绕上了他的手腕,变为了一个手环。
纵然是陈狗子,也不禁啧啧称奇了起来,他举起胳膊,视线穿过手环,看向那地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索性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
那地精还在解释说:"有了这个手环,您无论遇到什么样地危险,我都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
听到这话,陈狗子才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心中暗暗地想到,这地精,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总之结盟的队伍里又多了一员,在陈狗子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事。
打发地精走了之后,陈狗子伸了个懒腰,对徐怡然说:"然然,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圣火大会明天就要开始了,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拿了神火令我们就回家。”
一说到这件事,徐怡然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有些担忧的抬眼看了一眼陈狗子,不安之情溢于言表。
陈狗子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在担心连累自己。
他笑着安慰徐怡然道:"既来之则安之,万事有哥呢,快睡吧。”
有了之句话,徐怡然才稍微放心了一些,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