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珩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吓的打了个嗝。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浮现出不知所措的懵逼。
他说错什么了? 席爷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还有师姐,脸为什么辣么红?
是外面天气太热了吗?
还没满十八岁的聂姓少年单纯的小狗眼里充满了问号,他疑惑的看向阮柒,希望自家师姐能够温柔的给他解惑。
阮柒:“……” 自家师弟这么多年的医书可能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阮柒又无奈又害羞,她用手扇了扇发烫的脸,闷头就往客厅走。
席玖立刻跟上,经过聂珩身边时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聂珩:“?????”
单纯的少年一脸茫然的看着阮柒的背影,渐渐的,他看出了一些问题。 师姐她走路的姿势怎么有点怪呢?
还有她的脚腕上,怎么也有红痕?
憨憨小狗子疑惑的拧起眉,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一旁的大麦宝宝迈着小短腿走了过来。
它伸出机械手,捅了一下聂珩的胳膊。
聂珩茫然的转过头,“大麦,咋啦?” 大麦没有说话,机械手在它的显示屏上点了两下。
显示屏很快出现几行字。
聂珩疑惑的看着那几行字,缓缓念出声:“交/配,指的是生物的生殖细胞进行结合,导致受/精和繁殖的活——”
声音戛然而止。
聂珩一对狗眼瞬间睁得老大。 繁殖?结合?受/精?交/配?
卧……草草草草啊!!!
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师姐昨晚一夜未归,摆明了是和席爷开车了啊!
那脖子上的红痕特么是席爷弄出来的吻痕,不是什么狗啃的!
……怪不得席爷瞪他,他胆子真是大,竟然说席爷是狗!
聂珩倒吸了一口冷气,掉线多年的智商终于重新上线,也终于知道自己刚才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席爷果真是亲姐夫啊!
这要是换成外人骂席爷是狗,席爷怕是能把人打成狗。
聂珩后怕的抹了一把冷汗,然后狗狗祟祟的跟在阮柒身后,溜进了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阮柒最喜欢喝的酸奶。阮柒喝了两口,然后踩着小兔子拖鞋去了厨房。
她走到厨房门口停下,抬手在门玻璃上敲了两声。
“师兄,哥哥,我回来啦~”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甜甜,正在厨房做饭的阮慕楠和徐向阳同时转头看了过来。
阮慕楠的视线在小姑娘的身上转了一圈。
昨天晚上席玖第一次开荤,弄的很疯。但即便失去了理智,他也记得阮柒是公众人物,所以在弄的时候,尽量避开了脖子。
可情到浓时的确会控制不住,虽然席玖尽量避免,但阮柒的锁骨上还是留下了几个红痕。
阮慕楠一眼就看到了那几个红痕,温和的脸色微微一变。
昨晚阮柒一夜未归,其实阮慕楠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妹妹已经二十岁了,早晚要嫁人,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可能把她拴在家里一辈子。
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情感上完全不能接受。
他们老阮家精心养了二十年的翡翠小白菜,凭什么就被席家的那只猪给拱了?!
------题外话------
阮慕楠:我和姓席的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