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经收拾了这几个人了,要是不问问清楚,那可就白费了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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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估摸着洪惜梦还得有一段时间才会到这边,我正好可以拿这几个家伙消遣一下。
作为一个行动力超级强的人,我只是看了一眼这几个壮汉,便有了动作。
只留下了一个看上去有点蠢怂蠢怂的汉子,其余的全部被我一人一鞋底子拍晕了过去。
“嘿嘿嘿,知道我为什么只留下了你吗?”
我手中不停来回抛动着那个鞋底子,看着那个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的汉子,故意坏笑着问他。
根据我的判断,这家伙肯定是贪生怕死的,只要我这边做够了样子,给他一定的压力,他肯定会什么都说出来的。
谁知道那个人突然眼睛一瞪,气势十足的对我吼了起来。
“哼,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宋茑仁虽然怕死,但也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为了活命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的,你要是个汉子,你就……”
我就你大爷啊,特么的你是怎么把老子凶狠的逼供表情联想到对你有意思上面的?老子喜欢的是女孩子好不好,怎么可能会对你这个五大三粗满身肌肉疙瘩的臭男人感兴趣!
一鞋底子拍晕了这个鸟人,我犹自觉得十分生气,这货怂也就算了,还特么的眼神那么差劲。
不过好在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他都说了出来。
将那几个壮汉中领头的那一个弄醒了,那家伙眼神凶恶的瞪着我,没有一点点的惧意。
嘛,无所谓了,反正我审问又不是只有强行逼供这一个套路,今天就给他来点不一样的。
“瞪够了没有?瞪够了的话,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别想着糊弄我啊,那个怂鸟人可是什么都说了的。”
那家伙眼神愤怒的焦点逐渐转向了一边晕着的宋茑仁,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过去狠狠地抽他一顿。
“特么的,我就知道那个怂货靠不住,就不该让他知道我们这次出来要干什么的!”
“可是对我来说很不错嘛,现在给你个机会,把你们的目的什么的说一下,要是跟那个怂鸟人说的一样,你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这家伙果然相信了,人在晕倒后对时间是一点观念也没有的,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少时间,换句话说他不知道我审问了宋茑仁多长时间。
他只是依照对宋茑仁的了解,知道这家伙怂的狠,估摸着被我用狠手段吓唬一下,就什么都吐露出来了。
“反正你都从他那知道了,我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吗?”
那人垂头丧气低着头,小声地说着。
“当然有意义了,万一他撒谎糊弄我呢?而且我也只是偶然撞见你们的,审问你们也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没必要对你们下杀手,对不对?”
那人狐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确认我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和我商量了起来。
“既然阁下是偶然撞见我们的,那干脆就直接离开不好么?我们各走各的路,谁也不干扰谁。”
“我也想啊,我一开始是不是打算走的,可是你的人不让啊,而且我现在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也知道好奇心被勾起来后解决不了很痛苦的,对不对?”
那人脸上现出了懊悔的神色,早知道那会儿直接就让我离开了多好,可是谁知道这种地方偶然碰见的一个少年战斗力会这么变态啊,他们一起上都被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收拾了。
“阁下说的都对,既然阁下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我说出来之后,阁下能不能当做没有看到过我们,不把我们的目的说出去,也不干扰我们做事情?”
“当然没问题了,这对我来说就是看了一本小说而已,我的兴趣在于看,而不是写。”
“好,那我说。我们接受了别人的委托,来这里带一个叫“洪惜梦”的女孩子离开,把她送到百慕大那边去。”
嗯?带洪惜梦走?送她到百慕大那边?
如果说是神火教那边派来的这几个人,不应该是把洪惜梦送到新月沃地去吗?
况且洪惜梦既然从神火教逃了出来,而且现在她过的还算不错,那自然是不会想着再回到神火教那边去了,可我看到的是洪惜梦自己主动来他们这边的。
信息太少了,还得让这家伙多吐露出一些东西来才可以。
“我说你会不会讲故事?就这么干巴巴的两句话,我怎么跟怂鸟人说的对照?细节,细节懂不懂?”
“可我们也是拿别人钱帮别人干活的,不知道那么多啊。”
“跟我装傻是不是?鸟人可是说了,你们做了一些什么那洪惜梦才决定乖乖的跟你们走的,而且鸟人也说了你们委托人的一些信息,鸟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这做头头的会不知道?”
见这家伙只是咬死了说他只知道这么点笼统的信息,我只能再次利用那个晕过去的宋茑仁来诈他了。
那个人听我这么说之后,暗暗咂了咂嘴,眼底闪过了一丝惊慌的神色,这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哦嚯,看样子你虽然装作很老实的在配合我,实际上却在想着该怎么糊弄我是不是?既然有活路你不打算走,那就去死吧!”
捡起之前他们掉在地上的刀子,我作势就要划向他的脖颈,那人见我真的就要动手,身体不停的向后蹭着,大声的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详细说出来!”
我拿着那把匕首慢慢的向他靠近,做出一副随时会果断下杀手的样子。
“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会一句一句的问你吧?我再往前走两步,你就死了。”
“几天前有个人找到了我们,要我们潜伏进这里,联系洪惜梦,对她说“我们知道你的爷爷在哪里”,她就会跟我们走,然后我们只需要把她带到百慕大交给那个人就可以了。”
“那个人自始自终都用黑布蒙着脸,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宋茑仁听我说过后,说他衣服上的那个徽记是极上拍卖会的。别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阁下饶命,阁下饶命啊。”
死亡的恐惧笼罩下,那人飞快的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只是我没有想到,打洪惜梦主意的,竟然是极上拍卖会,他们是怎么知道洪惜梦的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