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直接道破了身份,金发女孩,也就是大祭司顿时就向着后厨跑去,想要通过后门逃离。
只是她来到后厨门前时,却绝望的看到了我站在门前,正盯着她。
大祭司猛然停住了脚步,转身便想向着大门跑去,却被我一把拉住了。
“大祭司小姐,你觉得被我发现了,你还能跑的掉吗?”被我捉住后,大祭司彻底的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不会任何武力的她,显然是没有任何能从我手里跑掉的可能。
回到座位上后,我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低着头跟过来的大祭司。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无冤无仇吧?神火教教主针对你,我可是完全没有参与,你要报仇也找不到我的身上吧?”大祭司沉默了一会,便瞪着我说到。
“很凶?你跟我凶有用吗?你觉得你能把你自己摘得出去?”我看着大祭司,冷冷的说到。
“我……”
“你什么你?你敢说世界之灵和神器弑神刀的气息不是你感应到,然后通知神火教的?”我盯着她问到。
“这,是我做的,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大祭司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不过还是不忘给自己辩解。
“呵,好一个身不由己,那我到要听听你怎么个身不由己。”听到大祭司给自己辩解,我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等着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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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说我也是被神火教掳去的,然后在他们的逼迫下不得不去那么做,你信么?”大祭司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
“信,为什么不信?”我回答到。
大祭司诧异的看着我,露出了难以理解的样子,显然是无法接受我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她。
看了大祭司一眼后,我继续说到:“与其说是相信,不去说是对我来说信不信的都无所谓,这改变不了神火教那边派人袭击我们的事实。”
大祭司愣住了,然后慌张了起来。她想的太简单了,是啊,她是不是被胁迫的和她给我们造成危险并没有关系。不管怎么样,神火教那边派人袭击了我们这是事实。总不能说你被人胁迫了然后伤害了别人,就可以获得原谅吧?
大祭司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落到了你手里我也无话可说了。怎么处置我你说吧。”
“先不忙,有件事我得问清楚。”我手指敲打着桌面,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问道。
“十八年前,你是否也曾感应到过一件神器的气息,然后报告给了神火教?”尽管从紫七那里已经听说了一些事,但有些事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怎么可能,十八年前我才四岁,能感应什么?”大祭司闻言顿时不满的说到。
果然是另有其人吗?原本我看到大祭司的年纪,便觉得不太相符,所以才多问了一句。
“可是有人告诉我,十八年前就是从你们神火教传出来的消息,有一位华夏男子手中有神器。”我紧紧的盯着大祭司的双眼说到。
“那应该是我师父,上一任大祭司做的。”大祭司犹豫了一下后,开口说到。
“你还有师父?”我闻言顿时感到惊奇,以为感应神器气息这种能力是天生的,根本不需要人教导呢。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运用这种能力的?”大祭司白了我一眼后,开口说到。
“那她人呢?”看来老爸老妈的账得算到上一任大祭司那里了。
“死了。”大祭司目无表情的说到。
“哈?”
“死了,被神火教教主杀死了。”大祭司看了我一眼后,便低下了头。
“不是,在你们那个什么教里面,大祭司和教主不是关系很好么?为什么会被教主杀了?”我听到这个,顿时化身八卦少年,开始了刨根问底。
“你问这个有意义么?”大祭司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着眉头问我问这个的目的。
“当然有意义了,你一个俘虏管那么多干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老实交代也许会让你的下场会好一点。”我摆出一副恶狠狠样子的瞪着大祭司说到。
我也没办法嘛,被勾起了八卦好奇心,又不好明着说,只好表现的凶一点咯。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摆着一副臭脸,真是罪过罪过。
“你!”大祭司秀目一瞪,立时就要发作,却想到如今身为阶下囚,也只能忍气吞声。
“我听前几天来找我事的那四个逗比说,他们这次带你来,还有着一个隐蔽任务,那就是卸磨杀驴。”看着兀自在那强忍心中怒火,瞪着我一言不发的大祭司,我语气少缓,说起了自己之前得到的一点消息。
大祭司却并没有如我所料一般的露出讶异的神色,只是不停的打量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已经知道了多少消息。
“我说……就算是我长的玉树临风,貌比潘安,你也别一直这么盯着我啊,怪不好意思的~啊!”
我本想调戏一下大祭司,却突然腰间感到一阵疼痛,忍不住转头看向了坐在我身边的宫瑶瑶。
宫瑶瑶小手仍旧停留在我的腰间,眼睛却看向了别的地方,小嘴紧紧的抿着。对我惨叫表达腰间遭受的凌虐有多严重毫无反应,手上甚至还偷偷加了点劲儿。
这妮子果然被雨霏她们带坏了。
“那个,瑶瑶,能不能先把手松一下?疼,疼得很。”腰间嫩肉遭袭,无心感叹些有的没的了,我赶紧开口求饶。
“哼。”轻轻一声表达了心中的不爽,但揪住我腰间嫩肉的小手却松了开来,离开前还轻轻揉了揉那块肉。
我笑嘻嘻的捉住了那只小手,捏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这丫头,终究不费我白疼她那么久,始终不会像雨霏她们做的那么狠。
安抚了一下宫瑶瑶,我清了清嗓子后,看着大祭司说到:“你刚刚听到我说的,并没有感到惊讶。是你早就知道他们四个会折在我的手里,还是早就料到我能撬开他们的嘴,亦或者是……你早就知道了他们的隐蔽任务?”
听我说到最后,大祭司的神色终于动了动。
“看来是最后一种呢,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还要替一个打算过河拆桥组织保守秘密?”通过大祭司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答案,心里却还是有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