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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倒计时第7天-
终于到了动手术的这天,凌浩然嘴上说着不紧张,但昨晚一直辗转反侧的他早已被纪安雅看穿,她一整晚都抱着凌浩然,想以此给他一些鼓励和安慰。由于手术前24小时不能进餐,从昨天中午开始纪安雅就一直陪着凌浩然没吃东西,这让凌浩然既心疼又倍感压力,于是一大早他就命人去买了早餐送过来,
“我刚刚让他们去那间中餐厅买了早点回来,快过来吃点,可别把我儿子饿瘦了。”,凌浩然半开玩笑地说道,
“哦吼~暴露本性了吧!说,当时我生产时医生问你保大保小,你准备怎么回答?”,纪安雅佯装严肃地问道,
她边说边挑起凌浩然的下巴瞪着他,凌浩然故作害怕地求饶道,就在二人嬉闹之时,云亦辰来到病房做术前的例行巡房,
“你们俩能不腻歪了么?这里是医院,麻烦注意下影响。这位患者,虽然今天的手术成功率很高,但术前还是需要静养的,切勿情绪激动。还有这位家属,你现在可是一人两命,万不可动不动就不吃午餐和晚餐,麻烦你能不能有一点准妈妈的觉悟。”,云亦辰一一训话道,
而此时凌浩然和纪安雅就像被老师逮住训话的学生一样,低着头乖顺地听着云亦辰的说教,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安雅你赶紧把早餐吃了,一会儿护士10点会来接浩然去做术前准备,手术11点准时开始,顺利的话下午3点会结束,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会让我的助理告诉你。”,云亦辰再三叮嘱道,
“可是哥,我还是......”,
云亦辰明白纪安雅的担忧,他习惯性地摸了摸纪安雅,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今天的手术成功率很高,而且还是我导师亲自操刀,你就放120个心吧!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和肚子的孩子。”,云亦辰安慰道,
此时坐在病床上的凌浩然也握着纪安雅的手,他虽没有说话,但纪安雅从凌浩然坚定的眼神中看到了满腔信心。待云亦辰离开病房后,纪安雅打开打包盒随便吃了几口,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我让他们重新不买!”,凌浩然关心地问道,
“没有,就是早上反应有点大,没什么胃口,我现在喝点西柚苏打水镇一镇,晚点饿了再吃点。”,纪安雅强装无事地说道,
说完的纪安雅突然抱住凌浩然,并将头贴在凌浩然胸口前,
“答应我,一定要加油,我们在这等你平安健康回来!”,纪安雅温柔地说道,
凌浩然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抱着纪安雅并轻吻着她的额头,就在他们平静地享受着片刻的幸福时,护士们推着手术室的病床过来了。纪安雅赶忙起身并扶凌浩然到病床上,凌浩然本想让纪安雅留下来休息,可纪安雅坚持要送他去手术室,于是,纪安雅一路微笑着握住凌浩然的手,直到手术室门口他们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中午11点手术室外的指示灯准时亮起,纪安雅站在手术室外久久不愿离开,而云亦辰早就预料到纪安雅会不听劝地在手术室外等着,于是他提前拜托lisa过来帮忙照看着她。可能是由于没有正常进食导致低血糖,纪安雅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这可把站在一旁的lisa和特助jack吓坏了,特助jack立马抱起她往凌浩然护士站跑去,护士见状赶忙领着他们前往医诊疗室,lisa焦急地向医生询问着纪安雅的情况,不过好在纪安雅是因为孕早期低血糖导致的暂时性昏迷,医生给她开了营养输液打着,可此时的纪安雅却深陷入一场梦中。
“老纪,你怎么还睡着呢?这都7点半了,一会儿赶不上8点的那趟车了。”,凌浩然催促道,
纪安雅一脸懵的被凌浩然拉了起来,她意识恍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竟然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发什么呆呢?昨晚干吗了?今天高考这么重要的日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油干!”,凌浩然元气满满地鼓劲道,
看着眼前青涩的凌浩然,纪安雅莫名热泪盈眶,她明知道这是一场梦,却还是想继续做下去。她害羞地将凌浩然推出房间并快速换上校服,随后他们二人像往常一样嘻嘻闹闹地走向小区不远处的公交站坐车前往学校。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
这里是m国与g国边境的原始热带雨林,这里被称为死神之谷,传说这里被一只神秘部落统治着,但安祐昕知道那不是传说,他们确实真实存在,因为7年前他在这里有段奇遇。那时ak集团的一个敌对公司勘探到这片雨林有一处极为稀有的矿山,期初他只是过来争夺资源,却没想被部落的侍卫捕获带到部落,正当他们欲对安祐昕实施绞刑时,部落的儿子叫住了他,安祐昕细细一看才发现部落的儿子竟是自己大学的舍友雅格,研学那会学校里的m国人总笑话他的土著酋长之子身份,只有安祐昕真心把他当朋友,没想到毕业后失踪的雅格真的回到了部落。误会解开后雅格也向他提出了求助,想用这片雨林的稀有矿源与安祐昕交换一定物资和技术来帮他抵御那些外来侵略者,安祐昕没有接受雅格的请求,而是做了等价交易,他免费提供物资和技术,同时帮他们销售矿资,但安祐昕只有两个条件,一是从中收取10%的利润,二是雅格的部落成为安祐昕的秘密基地,如有一日他有需要,雅格他们务必要帮助他。雅格听后爽快的答应了,就这样他们开始长久的秘密合作。而现在安祐昕正在部落的监控室里看着他那可怜、无助的弟弟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雨林里迷失,同时每隔3天m国南府的那位夫人会收到一封附有雨林视频的邮件,这样的暗战我们持续了整整半个月,虽然期间南氏派出了很多人力进行搜救,但在这里只要安祐昕不想让他们找到,他们就永远找不到。终于在第20天,安祐昕那可怜的弟弟南继业崩溃了,安祐昕佯装落难的样子救了他,并安慰南继业说自己已经找到了出路,哄骗他随自己回了部落。10天后,待南继业睡着,安祐昕连线了南府的视频通话,视频里南载仁和继母陈雪对自己的出现一份意外,但这一切都是安祐昕意料之中,他们留意到了视频右上角暗处躺着的人,便佯装安慰说:
“祐昕,你在哪?这些天去哪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还有你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一起在那片雨林失踪了,你有找到他吗?”
安祐嘴角冷冷一笑,
“二位可没这么好心关心我吧,你们不是看到我后面躺着的那个人了嘛,没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现在在我这。”
安祐昕看到陈雪时不时向旁边使眼色,而旁边的人轻声说没有跟踪到安祐昕的位置,
“陈雪,你这样只会徒劳无益,我劝你还是如实告诉你那所谓的秘密,如果有价值,兴许明天你的宝贝儿子就睡在他舒服的床上了。”
陈雪仍不放弃,但她的那些人始终无法获得安祐昕的任何信息。就这样陈雪愤怒地关闭了通话。安祐昕知道接下来可能是一场硬战,谁输谁赢无法预测,于是便他安排x将自己之前备好的一份文件匿名寄给了肖谨言。接下来的安祐昕和继母陈雪耗了整整一个月,终于将陈雪那个宝贝儿子逼疯了,那天南继业趁安祐昕和雅格外出视察矿山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安祐昕的监控室,并拨通了南府的视频通话,就在视频通话打开时安祐昕破门而入,南继业那小子对着视频疯狂吼叫着她母亲救他,而安祐昕让随行医生给他注射镇静剂后将南继业抬回房间,
“安祐昕,你警告你赶紧放了我儿子,别把我逼急了!”
“陈雪,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劝你还是尽快说,不然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你,你~”
陈雪知道再扛下去只会有害无利,于是示意所有人离开书房,
“我现在把两个秘密告诉你,但你要保证听完后立马送我儿子回来!”
安祐昕有些不耐烦,陈雪连忙接话,
“第一个秘密是关于你那个未婚妻车祸的事,那确实不是一场交通意外,是人为的,但主谋是谁我不能说,二是有人一直也在找这个女孩,只是不凑巧被你先找到了,她和你那位初恋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
听到这安祐昕有些恼怒。
“这就是你所谓的重大秘密,我看你是不打算要这个儿子了!”
陈雪有些慌了,赶紧说到:
“我还没说完,你那位初恋生病后曾有一位黄金沙漠的商队首领去过她家,就在她去世一个月后这个商队首领在x港遇害,谣传这位商队首领掌握了一门古老的邪术,这个邪术可以将将死之人灵魂注入另外一个人体内得以延续生命,而你那个未婚妻很有可能就是转世之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赶紧放人!”
安祐昕没有回应陈雪,直接关闭了通话。他坐在屏幕陷入了沉思,回想过去一年和那个女孩的接触,时不时总会恍惚看到薇儿的身影,一开始安祐昕确实把女孩当成薇儿的替代品,但慢慢的他发觉自己对她的感情已越陷越深,甚至有时觉得有愧于对薇儿坚定的爱,直到这一刻安祐昕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爱从未改变过,他的女孩终于再次回到了自己身边!半小时后安祐昕让雅格将陈雪儿子送到了m国边境的高速公路旁,并将定位发给了陈雪。同时安祐昕手中有两份非亲子关系的鉴定报告,他将其中那份父子关系的发到了南载仁邮箱中,而另外一份父女的他永久删除了,就算是报答南灵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南氏内部都不会太平吧,这场复仇之战总算告一段落了!现在安祐昕有更重要的事要尽快弄清楚。第二天安祐昕和雅格简单告别后启程前往黄金沙漠。
安祐昕再次见到了路西法,并将陈雪告诉自己的秘密让她妻子转述给他,路西法沉默了一会儿,便领我去了他庄园的地窖。他们经过了一个狭长、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有一扇常年封锁的木门,路西法打开了门锁,带他和自己的妻子进了房间,路西法点亮油灯后,安祐昕被房间里一切震惊到了,房屋的两面墙上画着黄金沙漠古老的神秘图案,在房间尽头的墙上供奉这一个图腾,安祐昕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图腾,是的,没错,就是他胸前纹的那个,同样也是薇儿和女孩右肩的那个胎记。这时路西法的妻子琳达告诉了安祐昕一个关于路西法家族的秘密,原来路西法母亲的家族是黄金沙漠远古时期遗留的一支巫师家族,他们家族因掌握了一门灵魂移体的巫术曾在黄金沙漠名震一方,可这门巫术后来却成为了家族灭门的祸端,后来为保家族延续,路西法的祖辈隐姓埋名被家族藏了起来。到了路西法母亲这辈,外祖父因不忍自己女儿承受巫术的痛苦,便将此巫术传给了当时自己的商队学徒,并送这个学徒去y国求学,学成回国后这个学徒便和他女儿顺利完婚,而这个学徒正是路西法的父亲。而路西法父亲在y国爱上了一个叫薇薇安的女孩。就在15年前路西法父亲正是接到了那个薇薇安的电话独自前往x港,最后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家。听到安祐昕转述的秘密,路西法明白他家族的秘密守不住了,但他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任何担忧,而是嘱咐安祐昕如果有任何难处请务必找他,他说他父亲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但却是一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