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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不是吴王的人,但吴王受你胁迫,我等岂会忍心?放了吴王!”
沐妧一笑,后往丰钧的怀中一靠,丰钧的手立即揽在沐妧的腰上,沐妧笑道:“你们叫一声吴王殿下他会答应吗?若吴王答应,我立即将吴王打包送到你们家去。”
众人哗然,长公主又疯了,不知天高地厚,吴王是何等人物,位同神祗,为何到了长公主口中便成了萝卜白菜,可以随意送人?
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她们呼喊吴王,吴王除了报之一笑,便再无其他反应。
“吴王,我等知晓你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碍于某些人的淫威而不得不屈服,我等虽是平民百姓,并无十分的权利,但只要吴王一句话,我等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一个姑娘走上前道,赫然便是那天当街揽着沐妧马车的女子——肖云!
“是啊!我等位卑人轻,但人多力量大,相信这天下也是朗朗乾坤,并非混沌,定会救吴王脱离苦海。”
······
相云龙玩味的看了面色紫涨的蒋锐一眼,喜欢你家主子的都是何人?
脑子不清,眼高于顶,以为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便可上天入地,为所欲为?
蒋锐无语,他又岂会知晓?他从未了解过喜欢主子的那些人,没想到却屡屡令主子和他们难堪,着实委屈。
众人七嘴八舌,一通深情的表白,丰钧始终揽着沐妧的腰,不置可否,沐妧挥了一下手:“都别说了,我来说两句,你们无法打动吴王,所以方才的条件作废,你们都让开,否则以暴民论罪。”
众人一慌,今日的长公主颇能唬人。一句话一个态度,将他们唬得不敢上前,倒是省了不少事。
“也许吴王只是碍于长公主之威,所以才会不敢言论呢?”肖云倔强道。
沐妧面色一沉:“别以为我上次放过你,便任由你胡言乱语,觊觎我的人,轻视皇室律法。来人,将这些人驱逐,敢反抗或出言不逊者,直接教训,不用留情。”
相云龙一声是回得响亮坚定,立即带领禁军前去,早看这些人不顺眼了,长公主也是好性儿,合该狠狠动手,让她们清楚其中的厉害。
蒋锐也一同走了过去,肖云哭喊道:“吴王,您怎可如此自降身份跟在一个妖女身边,您定是被灌了迷魂汤,或者是其他原因,定非是你的意思对吗?”
相云龙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人只是一贫民百姓,哪来的资本敢叫嚣长公主?吴王若是能被别人做主,天都会塌下来。
肖云的脸应声鼓起五指印,满脸震惊,没想到他们真敢伤人,且用这种极为羞辱的法子。
吴王的目光落在那个妖女的面上是如此温柔,情意绵绵,似是如春水溢出来一般,心底的一面镜子碎了,再难重聚。
“都让开,让开!”
禁军与吴王府亲兵动作粗鲁,似是长枪之下的并非是人,而是一群动物,令人大受打击。
沐妧悄声道:“吴王见到万艳同悲的凄惨之象,不难过?也是好狠的心啊!”
丰钧一笑:“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其他人又关我何事?”
沐妧:“男人翻脸如翻书,用你的时候甜言蜜语哄,厌恶的时候便一脚踹开,当真是无情至极。”
丰钧仔细盯着沐妧的双眸,沐妧被盯得心底发毛,后一瞪:“看我干什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打算灭口?”
丰钧在沐妧的额头轻啄一下:“长公主的脑袋中想的都是什么?若有人敢利用长公主,后果怕是比五马分尸的下场还要惨烈吧!我可没这个勇气。”
沐妧浑身一个哆嗦,这厮当街撒狗粮,是要坐实了她成为全京都城中女子的公敌啊!
够狠够绝!
一众女子哭得悲戚,吴王的动作娴熟宠溺,哪是迷幻药或者是外力所逼啊!
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什么好,为了她不要名分,不要地位,吴王是否是傻了啊?
“诸位还请听我一言,发自肺腑。感谢诸位对我的爱戴,但我向来只专心一人,曾发誓若爱一人,便一心一意,绝不悔改!”
“还请诸位谅解,以后莫要如此,带来不便。我喜欢长公主并非因为外力,而是真心恋慕,矢志不渝!”
“若是长公主背叛了吴王,吴王也会始终不变吗?”肖云声泪俱下道。
沐妧无语,一个女子一生可以作出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而非整天盯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聊?
察觉到沐妧走神,丰钧将人揽得更紧了,后看着肖云:“我不求名分在长公主身边,长公主可以自由嫁娶,只要长公主身边还有我的一席之位,便不离不弃!”
肖云与一众女子大失所望,这一消息直接成了压垮她们坚持的最后一根稻草,妖女有什么好,值得吴王如此卑微的爱着?
相云龙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吴王此人委实令人难测,太过极致,每一次做事风格都很是极致。
蒋锐等人恨不得立时钻入到地缝之中,眼不见心不烦,一个大男人说出这么没骨气的话很是光荣啊?瞧着还炫耀得天下皆知,身为属下也深受连累。
一处高楼上,三个男人从心底皆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们喜欢沐妧,但还做不到丰钧这般低声下气,近乎祈求,更无法容忍长公主身边有了他之后,还会嫁给别的男人。
丰钧到底是什么脑子?又或者是什么心思,密谋什么事情?
另一处高楼的房间中,明儿给荆渊倒了半茶:“王爷,我们还是回吧!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了。”
荆渊轻咳几声:“吴王比本王豁得出去,心机深沉,不可测!好手段啊!”
明儿有些不解不屑:“吴王自甘堕落,谁也比不得,人人唾弃,王爷如何还高看了他呢?”
荆渊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所站位置不同,自然看物之态亦是不同。不可轻慢吴王。”
明儿越发不满:“吴王自甘堕落不说,还坏了您布下的局,为何还要给他脸子?”
荆渊抬眼冷幽幽的看了明儿一眼,明儿立即知趣,不敢再有所埋怨,恭敬的站立一旁,不敢再触怒了主子。
一路到了承恩侯府,丰钧也没有再闹沐妧,沐妧则拿起一本诗集,没事还会出声问两句,丰钧无有不答,且解得非常精妙。
“长公主,是你吗?”马车外传来安萱的声音。
沐妧掀起一侧窗帘看着对向而来的马车中的安萱:“你也是来看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