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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孩子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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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场景实在太可怖,躺了一个陈怜春还不够,还多加了一个被好几个护卫压着的定安王世子。

    最关键的是,他也七窍流血了,刚刚甚至还“迷惘”因为墨玉一个响指而坐起来,并且迅速的再次倒下去。

    京兆尹到的时候,至于墨玉一个人在尸体旁坐着喝茶,上官问夏被尚寻香扶着在一旁的树下歇着,而其他人则都远远的的站着看着,似乎墨玉才是场间身份最高者一般。

    “才来?”墨玉将茶杯往外一递,被一旁的婢女接了过去。

    京兆尹不敢托大,看这里的场景,连忙上前问墨玉好。

    “咱俩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这里的都交给你了。”墨玉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走了,“这里的人都有嫌疑,全都扣下,一个也不许走。定安王世子死不了,我的人会给他和他的人吃解药,我去找我哥哥……”

    京兆尹一脸为难,跟在墨玉的身后,“县君,这……”

    “为难吗?”墨玉转过头,挑眉问道。

    京兆尹沉默不语,默认了墨玉的提问。

    “没事,严安会带着金吾卫过来,谁敢走,你看着点办,办不了出去找问道人,我的人在外头守着,让他们处理就是了。”墨玉冲京兆尹笑了笑,“似乎,令爱也在此?”

    京兆尹一顿,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就找到了陈怀玉,他想起地上的陈怜春和自家女儿之间的关系不错,脸色一下子变了,“县君……”

    “没事,我多大气啊。”墨玉笑了笑。

    墨玉的笑容看的京兆尹心里发毛,可是他也不敢拦墨玉啊,他不是第一次和墨玉打交道了,在长安城之中,他是最不起眼的小兵,可却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有些事情,他也或多或少的清楚一些。

    可也正是因为这“一些”,才更让京兆尹对墨玉产生忌惮之情,有些朦朦胧胧的直觉,让摊开了的身份更为危险。

    墨玉就这样离开了,在场的人都将视线投向了京兆尹的身上。

    京兆尹轻咳了一声,他没有让受了惊慌乱的看着自己的陈怀玉离开,而是指挥着人去通知定安王府,说明了别院死了一个陈怜春,要留下今日的宾客一并调查。

    上官问夏按着心口,皱着眉头,她没有离开。不知道是为了留下等消息,还是想要证明自己和墨玉的清白。

    每个人都对墨玉的这样离开表示了或多或少的不满,但是他们没敢说出口。

    因为,京兆尹对定安王府隐瞒了定安王世子中毒的情况,在场的人很容易的想到刚刚墨玉离开时说过的话。而京兆尹不止没有将这里的消息透露出一点,更是将陈怜春的死讯瞒了下来,不让定安王府外露,更没有通知国子监祭酒他女儿死了。

    场中众人,隐隐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他们想要向上官问夏那边靠近,现在的情势很明显,是墨玉这边占了上风。京兆尹很显然的,站在了墨玉这一头,而墨玉先前与上官问夏是一直在一起的。

    不过京兆尹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他让人上官问夏请到了屋子里去坐。尚寻香自然的跟了过儿,顺便还带走了齐越。林建安皱了皱眉头,也厚着脸皮跟了和是哪个去,上官问夏几人也没拦着。不过其他的人想跟着,她们也不让了。

    京兆尹笑着安抚着场中的人,让别院中的下人去上凉茶,上点心,但就是不让人离开。可是他也不查案,似乎在等这些什么。

    有人也想出去,甚至搬出了自己的家族去呀京兆尹,但是他不为所动,也不知道是真的凭着这顶乌纱帽,还是墨玉的那句话。

    严安来的时候,金吾卫已经将这个别院都围住了。他松了口气,然后走了进来。

    “她走了?”严安皱着眉头看着京兆尹。

    “严统领,您也知道清阳县君的脾气,她要走,那我也拦不住啊……”京兆尹摊了摊手。

    严安淡淡的看了京兆尹一眼,长安城是天子脚下,这里有刑部,有大理寺,有御史台,放在外面也是一方之长的京兆尹也只是区区小官。作为一个长安城的小官,他们最习惯的就是两边不得罪,打太极是最常见的手法。

    “公主殿下你敢留下,清阳县君你就敢放走了?”严安嗤笑一声。

    京兆尹的神色一变,“严统领,话可不能这样说!清阳县君是去追捕杀害陈小姐的嫌疑人去了,那可是江湖中人,陛下既然认了她盟主的身份,你我还是不要掺和的好。至于八公主,她忧心清阳县君,又不愿见奸人残害无辜,这才留下的。”

    严安看了京兆尹一眼,许久没能说出话了,他长叹了一口气:“县君最后往上面地方走的?”

    京兆尹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我也不晓得啊,县君的轻功太厉害了,我衙门中的衙役如何追得上?想必是去追刺客了吧?”

    众人:无耻!她明明说她去找她哥哥去的!

    京兆尹:那你们说喽,反正我不知道。

    严安转头看了一眼京兆尹,也被他堵的没话说,他转身去找上官问夏,迷春应该是被留下来了,他要去问问墨玉又打算做什么。

    这是一个针对连城的局,看这里已经有的的证据,就算墨玉后面使了一手戏法,也不一定能打消连城的嫌疑,而偏偏她那位兄长在核实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

    长安城中毒动静不可谓不小。听说定安王府别院中出了事情,所有人都往京兆尹那边跑去。可是府衙一个人都没有,留下的几个老仆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于是,众人又去了定安王府问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但是那两人的嘴比什么都硬,一个字没往外蹦。这样的场景,更让人感到害怕。

    自己家的孩子可是在哎定安王府的别院里的,而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甚至连一个蚊子都飞不出来。

    有几个沉不住气的人已经跑了过来,想要强行闯进来,但是都被外头围着的金吾卫拦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子的赏花宴与男子们的诗会撞在一起也不是大事,到底里面怎么了?”

    “还请京兆尹出来,不知是否有人惹了什么事,或者冲撞了什么人,怎么一个消息也没的?”

    “这是长安城,我要去见陛下!”

    外头吵吵嚷嚷的,严安还没出来,就感觉到了头疼。他揉了揉眉头,正打算出门,却听见外头的动静。齐国公和尚阁老来了,还有苏味道的马车也在他们之后到了。严安打算再等一等,这几个人都跟墨玉有不浅的关系,她该知道光凭他严安一个人无法压住所有人的。

    “这是怎么了?”尚行下了马车,扫了一眼。

    “尚阁老,您怎么也来了?”一旁的吏部尚书一愣,惊讶的看着尚行。

    “你孙子在里面,我孙女也在里面。”尚行施施然的往门口一站。

    他这一来,再加上军功甚高的齐国公,还有一个苏味道苏相,众人仿佛都找到了主心骨,直接将三人围在中间,拥着往前走,想要金吾卫放人进去。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人进去!”李向白也赶到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马车,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叶长歌正担忧的趴在窗边往外看。

    “你是何人!”

    “区区一个小武官,也敢拦我们?”

    李向白瞥了他们一眼,笑了一声,“我带着的是金吾卫,是守卫皇城的军人,此处疑有叛贼潜入,为防混乱,金吾卫正式接管此处,诸位可想好了,你们真打算强闯吗?”

    众人一愣,他们当然不敢和金吾卫对上,如果只是京兆尹也就算了,但是金吾卫……

    “阁老,苏相,你们说句话呀!”

    尚行挑了挑眉,笑着摸着胡子,“我没说要进去啊,你们急什么?”

    苏味道沉着脸,他看了一眼门外的金吾卫,也笑了起来:“只不过是个误会,年轻人嘛,想要玩闹多一会,便随他们去吧,咱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般贪玩的?”

    齐国公点头,“正是,不过是诗文会友,每年不都举行好几次夜宴?什么时候出过事?”

    身后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听明白了几人的意思,要是希望里头的人安然无恙,外头的人反倒要更加安分守己,以免惹急了金吾卫,反倒苛待了他们的孩子。

    “不知,昭南将军可在里头?”尚行忽然问道。

    李向白看了尚行一眼,拱手回礼,“阁老,属下不知,属下奉命前来守卫此别院,并未进去一步。”

    齐国公皱眉,问道:“齐越在里头吧?他今日没惹县君生气吧?”

    李向白一顿,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笑着摇了摇头:“国公爷别为难小人,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院内一切恕不能相告。”

    齐国公看了一眼李向白身后的马车,认出了那是墨府的,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这回还是墨氏兄妹把管着的,至少不必担心齐越的。

    尚行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暗暗的松了口气,只是却放不下心。墨玉急急地让人传信过来,却也不说清楚,他还是有些担忧。

    “年轻人要赏灯,也不是坏事,叫他们多写几首诗,说不定也能流传几首。”苏味道忽然说道,他抬手让人拿了几个盒子过来:“小女体弱,我有些担心她,不知可否将盒中衣裙送去给她?老夫忧心她会染了风寒。”

    李向白皱眉,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见叶长歌没有反对,便让人上去接了盒子,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然后才许送进去。

    苏味道此举,让不少人恍然大悟。他们方才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下,但也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要是实在担心,也可以送点东西进去。这也不是坐牢,为什么不行?

    尚行和齐国公相视一眼,也都让人送了点东西进去了,他们不好直接闯金吾卫的防线,也只好通过这样的举动来看看里头自己所关心的人如何了。

    苏味道低着头,静静的站了一会,便转身回去了。

    有几个官员迟疑了一会,看了看定安王府别院的大门,觉得自己也不可能进去了,跟着苏味道一起回去了。

    “你说,他这是去做什么?”齐国公皱眉看着苏味道离去的马车。

    “县君一向不喜他女儿,此时……只怕是要求援了。”尚行深吸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李向白身后的马车,往前走了一步,对李向白笑道:“苏相似乎要回去求援了。”

    李向白一怔,他看了尚行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去到了马车边,不知道在和里头的人说这些什么。

    齐国公看着那马车:“那里面的是……”

    “墨府,除了昭南将军与清阳县君,还有谁?”尚行笑着转过身。

    齐国公皱眉,跟上了尚行的步子:“里头出事了?”

    “虽然掌控全局的是他们,但是先下落于不利之境的,只怕也是他们……”尚行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把老骨头了,至少也不能拖他们的后腿。里头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但外头的变化却不能太大了。”

    齐国公:“……只怕,要劳烦阁老了。”

    尚行摆了摆手,“都是老伙计了,客气什么,回去吧,别在这里杵着了,添乱!”

    ……

    上官问夏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齐越和尚寻香都收到了外面的人送进来的东西。不过和林建安的一比,他们的简直整洁多了,林建安的一看就是被人打开来看过的。

    林建安看了既然一眼,沉默的将包裹里的披风拿出来,放在了一旁,他暗暗的想:刚刚若非说了那一句话,只怕此刻的处境更加难堪……

    外头的人在他们之后很久,才沉默的从金吾卫的手中接过了自家人送进来的东西。就算依旧整整齐齐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东西被翻看过了。这样的屈辱,让不少人都握紧了拳头。

    只不过,当他们看见国子监祭酒送进来给陈怜春那一份包裹,被安安静静的摆在了已经蒙上一层白布的陈怜春的身边,便又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