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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冒牌老婆很神秘> 第212章 我们离婚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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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们离婚吧(2)

    早餐时,佟漾的精神一直是恍惚的。

    金晗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戴着他的戒指,但心,并没有装着他。

    追了四年,他依旧看不透她。

    佟家的五小姐,穷尽三十年,不婚不嫁不生不养,外头的人,对于这件事,都是好奇的。

    有一度,佟漾曾被人传是个同恋者。因为她的生活圈内一大半朋友全是同的。

    也有人说这个女人是个石女,因此而无意婚姻。

    金晗知道她并不是同恋者,也非石女,而是被人伤透了,从此再没能从那段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三十年光阴,她找过其他人,没用,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了。一次一次失败,令她封住了自己的心,就这样饮着自己亲手酿制的苦酒,过没有男人的生活。

    这些全是第二回她喝醉了之后,将他找去,借着酒劲说的。

    那一次,她痛哭了一场,醒来把一切都忘了,还心虚的问他:我有没有做什么脱格的事。

    他笑,说没有,却深深记住了她的脆弱,就此失陷了一颗心。

    昨天看到她这么的反常,他若还闹不明白是一回事,那他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只是他不懂,她怎么会和霍长安有什么纠葛?

    那个男人,先不说业绩,在生活上,是很花心滥情的,应该不会是她曾经喜欢或是欣赏的那类人才对。

    但世上的事,不是应该如何就能如何的。

    "吃好早餐,你去上班吧!”

    佟漾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我有点头疼,想睡个回笼觉!昨天……谢谢你了……”

    她说头疼,他就陪了她一夜,没有离开,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同处一室。

    "谢我,这么客气干什么?太见外了,嗯,我还以为,今天你会把我带回巴城去的!”

    金晗似笑非笑。

    佟漾一怔。

    金晗又一笑:"难不成你这戒指戴着是没有任何意思的吗?只是借来用一用,回头还是想还给我的么?”

    葱白的手指上,钻石闪闪发亮,挺大,他母亲为娶这个媳妇,是下了大本钱的。那样式也好看。弟妹在这事上是用了心思的。

    佟漾低头看,怔怔看了一下。手指和戒指,很相衬,戒指让手指更美了。

    她的心情很是复杂,抬头看一眼这个男人,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

    "你要真想娶,那我嫁你也无妨。只是结了婚,我们就离开东艾。以后没有特别的原因,我们不再回来。”

    突然的的,她下了这样一个决心。

    "你确定这不是你受了刺激之下的冲动之举么?”

    金晗并没狂喜,冷静的问,他要的全心全意,而不是委屈求全。

    佟漾闭了闭眼,双手抚着那戒指,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是。”

    一顿,又说:"我带你回家。就今天下午。待会儿我会和我爸说。”

    "真的?”

    金晗眼睛微微一亮,低声而问。

    "真的!”

    佟漾睁眼,微一笑。

    "我想,我该把自己嫁出去了。”

    省得有人误会。

    早饭后,佟漾送金晗出来,他的车,昨夜一直停在园门外。

    到了门口,两个人都有看到霍长安的车依旧在。

    金晗淡淡一瞟,回头,看到佟漾的脸色白了白。

    "阿漾……”

    他低低叫。

    佟漾应:"嗯!”

    "男朋友是不是可以亲女朋友?”

    他雅痞的调侃了一下。

    佟漾一呆,男人已将她拥抱住,很温柔的在她额头贴了一吻。

    这一吻令她脸红……

    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的男女亲呢,她浑身不自在,可她清楚,既然答应了求婚,这样很正常。除此,以后她还得面对更进一步的亲密。这样的亲吻,连前戏都算不上。男女之间的事,她不是没有过。

    "回去睡觉吧!下午我来接你!”

    他舍不得放,就这样抱他,欣赏她保养的很好的脸孔上浮现那属于少女的羞涩,曾是他的奢望。

    "我去了!”

    "你是不是也该回亲一下?”

    她僵了一下,面对那殷殷然的目光,她咬牙,踮起脚,终还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柔声说:

    金晗很满意,开车门,钻进去,调头离开。

    站在清晨发冷的风里,佟漾抚了抚发烫的脸孔,目送车子远去后,无视从那辆越野车中走出来的男人,转身退回别墅。

    身后,霍长安叫住了她:"我们需要谈谈!”

    声音带着一宿未睡的沙哑。

    "抱歉,我和你没话可说!”

    她的走的更快,在迈过防盗大门走,忽转身,扬起了手上的钻戒:

    "看到没有,我要结婚了。霍长安,请你离我远远的……还有,你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会再信。”

    丢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跨进主屋大门,砰的把门关上。

    霍长安静静的站在园门口,捏着拳头望着东方在徐徐升起的太阳,一阵杂乱的情绪在心头翻江蹈海,他转过了头,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小时之后,他出现在首相府,在书房找到了打扮的端庄,正要出门的妻子季如夕。

    "咦,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今天你的行程不是很紧的。”

    "我有事想和你说!跟我进来!”

    他负手走进书房。

    季如夕挥退助手,跟进。

    霍长安转过头,目光咄咄,有力的吐出五个字:

    "我们离婚吧!”

    门并没有关,守在门口的助手被这句话震的瞪直眼。

    "离婚?”

    季如夕愣了好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现在?”

    "你不要霍家的江山了吗?”

    在这个时候闹离婚,无疑是自取灭亡。

    "不要了。”

    霍长安笑笑,那微带讥讽的眼神里透着某种坚定:

    "我会让人准备好离婚协议的!”

    季如夕又定定看了一眼,心,止不住的冒冷气:

    "现在,我不会和你离婚!”

    "我已决定!”

    霍长安转身,想离开,一步一步,迈的从容稳定。

    季如夕静静的睇着那决然而去的身影,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层的苦涩:

    "十几年前,我说过我想离婚,我想放过自己,另找个归宿,你不肯,现在我已人老珠黄,你想把我踹了,对不起,我不答应。重要的是,东艾国霍家不能成为一了散沙。霍长安,你会成为霍家的罪人。”

    "罪人就罪人,无所谓,我心意已决!”

    他快步跨了出去,不愿在有她的地方多待。

    "她不会再爱你。哪怕她还活着!”

    她突然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叫住了他的步子,用尖利的声音喊出来:

    "你这么坚决的要离婚,是想把她扶正吗?你别忘了,三十二年时间,霍季两家已融为一体。你可以不顾忌自己的利益,我不能!”

    霍长安转身淡淡瞄了一眼:

    "季如夕,这辈子,你为了利益而活,不觉累么?”

    "我爱过你!”

    她高声叫,却换来他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何至于冒险嫁进霍家!”

    她为自己争辨。

    "可我不爱你!”

    霍长安收起冷笑,变得面无表情:

    "季如夕,我们不应该梆在一起的。为了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我们已经耗掉了生活中所有的热情。现在,我们都老了,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这才是明智的。”

    "你这叫明智?不顾大局的要和我离婚,只会毁了霍家,毁了季家,更会毁了妈一生的心血,曾经的阮氏,如今的霍氏财团,也会受到致命的大怆。

    "霍长安,你知不知道,这会引发经济危机的么?

    "这就是你为了那个恨了你一辈子的女人想付出的代价吗?

    "三十二年了,我兢兢业业的打理着这个家,把儿子养大,把公司撑起,顶着这个可笑的霍夫人的头衔,终日和忙碌及寂寞作伴……我季如夕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你要如此待我。”

    她拍着胸脯,问的尖锐,多少年的委屈,就此一泻而下。

    霍长安忽然发出一记冷笑: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的伟大,你嫁入霍家,图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有霍家为你撑腰,季家早破产在当初的金融风暴里。

    "季如夕,别以为我知道那些事。就在你嫁入霍家前,季家的经济早不像表面那样光鲜。底下负债累累。资金被困死。如果不是霍氏的资助,两年之内,季氏必土崩瓦解。

    "所以,你才冒险嫁了进来,用一张虚假的资产报告哄得我妈对季氏大放贷款,终让季氏在一年之内扭转了绝境。两年时间,得让季氏脱胎换骨。

    ‘这些不正是当然你嫁入霍家而得到的么?

    "季如夕,这段婚姻,对你是有利可图,对我,却是一场灾难……

    "为此,我已被困在噩梦里足足三十二年,季如夕,现在我只想趁早结束这一场噩梦。这守活寡的日子,你也该过够了!”

    一句又一句无情的话,子弹似的打在心窝窝上,痛得她再也喊不出话来。

    她惨笑,无力的攀着墙,久久才使出浑身余力叫出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觉得我会甘心困在这死气沉沉的婚姻里长达三十二年吗?霍长安,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没有。我的心,早在三十二年前就没了,死了……”

    春风送来的是这样一句让人痛彻心肠的回答。

    他已远去。

    她在哭泣。

    清晨,顾晓来了,门卫把人领了进来。

    她四处观望着,这个园子,真是美,一片薄朦朦的春雾,将这古典的园子装典的如诗如画。花的芬芳,在空气里飘荡。一种隐富于繁华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该是怎么一种奢侈而优闲的生活。

    她怔怔的走神,心里是感慨的:宁敏真是幸运,有两个那么优秀的男人,深爱她。而自己呢,拥有的是一些破碎的记忆,和十四年噩梦似的人生,生活质量更是没得比。

    踏进门,顾晓看到宁敏和顾单有说有笑,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儿子这么放松过。脸上的线条,显得无比的愉快,也不知聊到了什么,很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