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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恐怖灵异>以契为证> 第Ⅰ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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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Ⅰ章,讲个故事吧

    D市外环临近郊区的地方有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是拖家带口的外来务工者,在D市工作建设却没有钱买D市市区的房子,但他们又有想改变命运不愿再回老家的决心。



    为了有个房子有个家他们只能退而求次长期租住或买卖外环附近的村民福利屋。



    久长外环附近就变得鱼龙混杂,有本地人盖的生态园别墅度假村,也有外来务工者混杂的福利屋,还有大学城工业园这种提供宿舍的地方。



    有这么一群孩子因为刚跟着父母开到这里,学籍没办好暂时无法入学,一群半大的孩子家里根本关不住,趁着父母去工业区打工,便在孩子王的带领下在附近瞎逛。



    看到了施工暂停的生态别墅区,都觉得新鲜好玩没见过这么高的楼,一群孩子趁看守人员不注意,翻过护栏爬上暂停施工的楼层玩捉迷藏。



    从下午一直玩到傍晚,看到太阳落下,领头的孩子王还算负责,提醒大家该回家了,让跟来的孩子们排好队一起下楼,顺便清点了一下人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嗯?八个人上来的,你是第八个,那我是第九个?不对,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跟我们玩了一下午。”



    孩子王数着人数不对,前七个孩子自己都认识,最后跟着的这个孩子,自己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但下午绝对跟她一起玩过游戏,那她到底是谁家的呢?



    面对孩子王的质疑,队伍最后面的女孩挠挠头也非常疑惑,打量众人一圈突然森一笑,用空灵的声音嗔的到:



    “哼,就这样被你们发现了太没意思了,你当然是第八个啦,我才是多出来的那个,哈哈……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回家了!”



    队伍最后面的女孩快速跑开,冲着护栏跑了过去,翻跃下。



    “危险!”孩子王大喝一声马上冲了过去想拉住女孩。



    但等他赶到趴在护栏上往下看的时候,楼下什么也没有!



    他们这群孩子可是在楼顶玩的!四楼一跃而什么也没留下!



    留在孩子王疑惑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是刚才那个女孩,她的声音从孩子王后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你是要去我家玩吗?”



    孩子王被吓到,后的其余孩子也被吓得吱啦乱叫,都在提醒孩子王不要转,但孩子王毕竟还是个孩子,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去做,也因为这逆反心理,让他见到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忘不掉的画面。



    那个女孩面朝他但子扭曲成了一百八十度,后背正对着他,孩子王想喊叫嘴里却像塞了头发一样发不出声音,女孩抢先一步替他话了:



    “你是要去我家玩对吗?”……



    “随后孩子王就被一只骨折歪曲,动起来还嘎吱响的胳膊推出了护栏!惊恐害怕都在此时化成了生命中最后一声呐喊!啊……!”



    姒长生突然大喊一声,吓的问橙一把抱住了边坐着的单谚。



    “啊……吓死我了……故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最后那一声尖叫,你没事喊什么?怪吓饶!”



    问橙意识一只手搂着单谚的胳膊,另一只拍着心口让自己绪安稳下来。



    “咳咳……”姒长生用眼神告诉问橙她抱错人无果后,又用咳嗽声提醒她。



    问橙转头一看,发现是单谚立马松手,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我旁边是幸好。”



    “你哥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他以为你被姒长生拐跑了,请假让幸好去替班,我刚好在附近撞见了幸好,就替她过来坐坐了。”



    单谚的解释异常的巧合,每个字拆开问橙都能听明白,但组合在一起,却异常的诡异。



    老哥联系不上自己不会给姒长生打电话吗?就算给单幸好打电话去替班,她就坐在自己边,一句话给老哥稍微解释一下自己没事不就好了?不仅没解释还把她哥哥单谚给拉来了。



    单谚来的还如此悄无声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这么自来熟的坐在自己边,不解释不提醒,难道就为了跟着自己一起听姒长生讲鬼故事?



    尴尬到实在想不出单谚坐自己边到底为了干嘛的问橙,只能做出灵魂总结:言家饶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不是自己这种低智商生物能明白的。



    “幸好离开也没跟我一声,呵呵……她稍微给我哥哥一声我没事,她就不用离开了。”



    问橙只能硬聊,强行化解自己刚才抱到单谚胳膊的尴尬。



    “是啊,大概是幸好没告诉问谦她和你在一起吧,你刚才听故事听的非常痴迷,他讲故事也讲的很认真,眼睛就没离开过你,我从孩子王数数那里开始坐下听的,你们两个都没发现我也是够神奇的。”



    单谚的解释又成功的把给聊死了,问橙赶紧转头看向另一边,谷长月已经不见了,屋里就剩下了自己和姒长生以及单谚。



    “什么况?人呢?刚才同意将鬼故事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吗?怎么都跑了。”



    问橙后背发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经历鬼故事。



    “都了是你听故事太认真了,我来的时候谷长月看到我站起来就走,也没理由,但她经过我边的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她还带着手提包神有些紧张,疑似是生理期应该是去厕所了,不定一会就会回来。”



    单谚毫不避讳的出自己的推测,问橙更加尴尬,硬撑着摆出一个苦笑,变相的嘲讽着单谚:



    “哦……你这鼻子也是有点可怕,居然连血腥味都能闻到,不去当警犬可惜了。”



    “是可惜。我如果不是人,也许真的会去做警犬,警犬根本不怕会得心脏病。”



    问橙已经无法定义单谚了,他商低,他能顺着自己的话下去缓解尴尬,他商高吧,他又能毫不避讳的分析猜测别人,他的心脏病多半就是被他的复杂心思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