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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欢在离公司很近的地方租了套公寓,小复式,里面的装修很寡淡,装饰也很少。
一进门开了灯,黎欢回头看人。
在车上看不出,直到和她站在一起才发现,这人长的很高,身材也不瘦弱,偶尔几次触碰到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能感受到他宽松休闲的衣服底下有一副硬梆梆的身体。
既然能签下这么高昂的协议,想来书里的黎欢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是满意的。
原主创了公司这几年,每天忙的脚不点地,还能抽出点时间满足下生理需求,黎欢啧了一声感叹,挺好的,劳逸结合。
只是现在十一点半了,明早四点的飞机。
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黎欢想,按他们现在的时间点来说,他们才认识了一个月,不知有没有在床上发展过?
她扔了包在沙发上直接上了楼,秦唐也跟着上了楼,黎欢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进了房间后卸妆,看着他熟练的打开了衣柜拿出了行李箱,打开后又从她的衣柜里挑挑拣拣的取衣服。
内衣放在一个袋里。
内裤放在一个袋里。
各种不同场合需要用的鞋子放在不同的袋里。
几套搭配好的衣服放进袋里。
平板,小型笔忘本,护肤品化妆品一应俱全。
有条不紊,齐齐整整,手法熟练。
唯一不太熟练的就是边放还得边向黎欢说两句东西在哪里。
黎欢看着这么大个高个子进进出出的理东西,有些瞠目结舌,她不知道现在这世道小情人还必须得有这手艺啊。
“我们上个月认识的?”
秦唐正从抽屉里拿出了个帽子压平了放在最上面,闻言嗯了一声。
“业务挺熟练啊。”黎欢赞叹。
秦唐身体一僵,把行李箱合上立起靠在墙边,才说话:“我没有帮别人理过。”
黎欢看他这不自在的样子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她“害”一声,“你别多想,我这不是在夸你吗?比我自己可理的好多了。”
秦唐露齿笑了下,似乎被她夸了很愉悦。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朝着房门走去,“不早了,我就在隔壁客房,你有需要就叫我。我......我晚上睡的不沉。”
黎欢看着他露在头发外面的耳朵尖有些红了,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什么需要都可以叫你?”
秦唐关房门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她:“都可以。”
“我想要了也可以?”
秦唐脸慢腾腾的红了起来,抓着门把手的手指僵硬泛白,声音低了两个度:“可以是可以,但你明早还要赶飞机。”
——
南城到m市两个小时的飞机。
这个合同是黎欢穿过来之前原主花了半年时间才啃下来的。
公司是做室内设计这一块的,承接硬装和软装。
黎欢学的就是软装设计,她在离开家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出路想好了,大学里也有一些志同道合的好友想要与自己一起闯,只是她虽然说是学设计,但一当起老板身不由已,不是简简单单在坐在办公室里画画图出门选选样就好了,还得肩负起找业务的工作。
之前公司小打小闹,接的都是一些散客,这次这个是富恒集团旗下分公司在m市新买的十层写字楼的办公建筑室内设计。
黎欢的公司不大,照理是拿不到这种项目的,即使拿到了没点本事你也吃不下。
但黎欢那时候一心想要做点成绩,没日没夜的陪着负责人喝酒陪玩,她长的漂亮,但放不开,为了这个单子豁了出去,陪着一群油腻的中年人在酒桌上说着下流的荤话。
明明心里恶心到想吐,脸上还得笑嘻嘻的迎合着。
黎欢背过身擦了眼泪转过身豪气万丈的干了手上这杯酒。
负责人姓钱,是负责与黎欢签合同的。
长的肥头大耳,脑门上的头发只有几根,还要平均分配给整个头顶,于是稀疏的像是沙漠里的绿草。
他腆着肚子压着合同对着黎欢笑:“小黎啊,这次的合同可能有些变故了。”
黎欢脸色微变,“钱总,我们当初可都说好的。我还让全公司的人熬了几个通宵交了方案出来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钱总手指胖的像是一根根白白嫩嫩的白萝卜,白萝卜握着笔在桌子上划了一下:“你放心,这个项目还是有你的份的,只是原先交由你一人负责的事现在可能要分出去一部分了。上头领导其实更看好另外一个方案的,这份合同还是我在会上拼命给你争取来的。”
黎欢硬生生的憋出一个笑,“那另外一家公司是......”
“旗嘉。”
果然。
书里的旗嘉是圈内数一数二级别的存在,黎欢的公司即使到了后期也没发展到与之平起平座的地步。
黎欢记得旗嘉里面有一个高层是黎卉的追求者,在她身后追了十多年如一日,痴情至深,黎卉想要工作,是他给安排的,黎卉想要案子,他也会想方设法的从别人手里夺来。
这么个痴情种最后也只是黎卉的炮灰而已。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男n号,玛丽苏光环强大到他无怨无悔的奉献,不管黎卉的要求有多离谱,他都能二话不说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为她完成。
可是,她记得这个时候的时间线还没有发展到高层爱上黎卉啊。
钱总梳理了头上的绿洲,把荒漠盖实了些:“你也别想多了,你这小公司给你这个项目你也吃不下,到时候任务没完成好反倒毁了你们的名声。”
这说的是实话。
原主的这个项目在书里是争取到的,签合同的时候也没有出意外,但是她的胃口就那么大,吞不下这头大象,全公司熬了几个月,结果到了截至时间,还有一大截没完成,直接影响了他们公司在业内的名头,后续花了好多年都没回过血来。
黎欢捋了头发,冲着钱总笑:“那我们签合同吧。”
做事业大忌就是还没学会走就先跳,摔个大跟头破个皮可得不偿失。
——
签完了合同,黎欢带着余杰明直接开车回了酒店。
一到酒店她甩了高跟鞋,从酒柜里取了昨天在便利店买的酒出来,她不爱红酒不爱葡萄酒,独爱两两二锅头。
烧心的滋味顺着嗓子流到胃里,她舒坦的坐在落地窗前哈着气对着玻璃写字。
她和黎欢同名同姓,命运也何其相似。
只是她没有原主的豪门背景,她出生在市井人家。
昏暗的弄堂里,几天的大太阳也晒不干的积水,家前面有一户人家每天都会打骂孩子,孩子的哭闹声和大人的嘶吼声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卖鱼的家门口臭气熏天,腥臭的鱼鳞鱼内脏扔的到处都是。
她就是每天穿过这条路再走几个街口才能到一所小学。
家里穷的叮当响,但她父亲却常年手拿一瓶二锅头。
酒意上头,她眯着眼看外面街景。
下午还要开车赶去s城,她不能喝太多,几口过个瘾头足够。
想起了那个小弟弟。
昨晚他说完那句话后,脸是红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她,他的眼睛清澈,她眨眨眼才笑道:“你说的对,我还得赚钱。”
他眼里的失落或者其他一闪而过,黎欢没有抓住门就被关上了。
身后门被敲响,她把酒瓶放在地上起身去开了门。门外余助理笔笔挺挺的站着,开门后多看了她两眼,就移开了视线看到她身后放在地上的白色陶瓷扁酒瓶。
黎欢让开了身让他进来,自己去拿了酒瓶拧好了盖子,见余助理看着她手里的酒,“要喝?”
余助理摇头,说正事:“您说的那个协议,我这并不知情,但据我所知,一般您都会把重要的私人物件放在办公室休息室的抽屉里。”
黎欢点头:“哦,那那人叫什么你知道吗?”
“......”
“秦唐。”
黎欢把这名字放在嘴里反复叫了几次,觉得还怪好听的。
“我们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她搬了一张厚重的凳子过来:“坐吧,站着多累。”
“......”余助理僵硬了下,在黎欢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坐了下去,觉得被女上司关突然的关爱过多而浑身不自在。
“大约一个月前,您在餐桌上陪着项目负责人喝酒喝多了醉醺醺的去洗手间的时候撞上的。”
一个月前,时间倒是对的上。
“你不在场?”黎欢拧了眉毛:“你这个貌美年轻被灌醉了的女上司独自一人去厕所,你竟然没陪同?”
“......当时是我扶的你。”
“哦。”
黎欢瞥了一眼他的体格:“你扶着还能让我撞着人,看不出你力气这么小。”
余助理没有回嘴,受下了她这指控。
他不好意思说当时她力气奇大,他自己也喝多了,脚步虚浮,根本扶不稳。对面那人也像是跑过来的,边跑边看后面,就这么迎面撞上了。
黎欢被撞的后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懵懵的看着前面,披散的头发乱铺了一地,然后嚎啕大哭。
嚎啕大哭?
黎欢看着余助理,两人平静的对视片刻,黎欢开口:“你再好好想一想,我一貌美年轻小姑娘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吗?”
余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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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好好仔细重新想一想。
暂时隔日更几天。想到了一个bug,得把所有的存稿推翻了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