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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爷在家吗?”
我姑姑家住在嘉山县的一个小山村,要回到我的老家观音堂,必须要到五河县的县城,然后转乘五河到凤阳的直达,在经过黄嘴闸上的一个站台时,我鬼使神差般的下了车,因为这里住着我二叔一家。
我的二叔,自然是我父亲的亲弟,由于公公奶奶过早的离世,二叔年纪尚小,就过继给了王家,由一户王家人来领养,虽然也改了王姓,但是长大成人以后,也没忘记认祖归宗,和我父亲来往的也很亲密,所以后来我也常到他家来玩。
在我到张家港以后,听说我混的还不错,我二叔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一位堂兄,曾经带着他的一位王姓的叔叔找到了我,希望我能为他们也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没想到一下子就吃住了一个多月,自然所有的开支也都是由我全力承担的,并且最后经过我的多方奔走,也算是不辱使命,都为他们找到了理想而满意的工作。
虽然他们不久后又离开了,但是听说他们是因为想家的缘故,或者也是因为掌握到了汽车驾驶员的技术,有了更好的去处,听说现在的月收入都在万元以上,老早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暴发户,或者说是跑长途运输的专业户。
因此,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欠我一个人情,如今在我落难之际,是不是也应该伸出援手,帮我一把?
更何况,老早就听说我二叔的大女儿,也就是我曾经的红娘,也成了我们家乡枣巷镇的首富,由卖衣帽鞋袜等日常用品起家,现在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专有的一家大型商场,都是自己的兄弟和姐弟,我觉得如果由我的二叔出面为我周旋或者担保的话,应该也可以为我解决个万儿八千的吧。
详细的经过,在这里我就不想再去叙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或者说人性都是经不住试探的。
可能二叔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他就把我推给了银行,说如果手头有了急需,可以到信用社去办理借贷,并向我提到,现在枣巷乡信用社的负责人,很有可能是我的一位同学,名字叫做张伟,因为在某一个饭局上,这个张伟同学曾经主动的提到过我,而且曾经说过,我是一位很让他感到佩服的同学,不论是社交能力,还是组织能力等,都有着非常卓越的才华。
这一条信息的来源的确让我有点小小的激动和兴奋,因为说到张伟其人,虽然谈不上和我有什么过深的私人交情,大概那也是因为我常年出外打工的原因,因为我不但和他是初中时期的同班同学,而且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而且初中时我还是一名很活跃的副班长,而他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名同学,要说对我有点崇拜和佩服,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我们高中时的《政治经济学》中,就宣讲过这么一条理论,不论是上层建筑或者是个人建树中,都必须要学会使用金融的挂钩,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机构不仅要与金融机构紧密的联系,即使是个人要想取得某种成就,也必须要用金融作为自己的坚强后盾,所以,很多最后取得了成功的政治名家或者伟人,都是和当时的金融掌权者紧密合作的。
我也要与张伟合作!
可是,还没来得及让我去如何构思如何合作的计划时,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那就是张伟由于工作调动,刚刚被调离了枣巷信用社,现在的枣巷信用社的负责人,虽然也是张伟的弟弟,毕竟在关系上又隔了那么一层,甚至连自己的想法都不变提出,我就扫兴的告辞了。
可以说,张伟的那个弟弟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当听说了我和他的哥哥是要好的同学关系以后,不但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而且又给我推荐了我的另外一名同学,并且据说是凤阳辖区内,真正的金融行业的实权派和掌权派。
他叫裴家哲,论私交可以说和我还颇有渊源,因为他不但也是我的一名初中时期的同班同学,而且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一直是关系非常亲密的工作上的搭档。
在我们观音堂村,裴家哲的父亲干了二十多年的村支部书记,而我的父亲就一直给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副手,担任村支部副书记,据说上面曾经有好几次都准备把他两分开,但是,最后都是经过巧妙地周旋又始终在了一起。
再后来,我们枣巷镇也搞起了镇办企业,那就是在花园湖的岸边筹建起了一座枣巷轮窑厂,裴家哲的父亲是镇上所有领导公认的厂长人选,在镇领导找他谈话准备让他担任这一重要职务,枣巷轮窑厂的厂长之时,裴家哲的父亲,只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仍旧要让我的父亲,去给他做副手,担任着枣巷轮窑厂的主管生产的厂长。
所以,在我们初中上学之时,有很多个机会,我都是和裴家哲一起,同来同往到轮窑厂去蹭饭吃的。
出来打工以后,每次有机会回老家,我也都会在打听关注着裴家哲同学的动态,毕竟是小时候较为要好的伙伴,可能那也是一种关心和思念吧。
没想到让人格外兴奋和喜上加喜的就是,裴家哲的妹妹,又嫁给了我的一位本家的兄弟,并且,这位本家兄弟,又是和我处得来关系也不一般的兄弟,我自认为和裴家哲之间,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如今,裴家哲成了我们凤阳县地方上的金融大亨,你说,我要是去找他办事,是不是会方便得多?
“裴主任!有人找。”
“你是?”
随着那工作人员一声亲切的喊叫,从门台子信用社一边的侧门里,走出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高贵气派的男人,我似乎立即就觉得自己好像形容猥琐矮下了大半截。
“我是二帮,你的老同学李业年。”
我只好硬着头皮,有点尴尬的做了自我介绍。
“奥,你是李业年?你看看,这么多年,变化都太大,这一打眼,还真就有点认不出了呢。”
那裴家哲一拍脑门,似乎是先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满腔热情的微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交情还在,形体再变,这一说话,看表情语气神态,都还是老样子,呵呵呵。”
办公室里落座之后,待那裴家哲主任端茶倒水已毕,我这才开口笑着说道。
“那是,那是,我们两家的交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就是没有父辈的交情,我两还是同班同学,再者说,我的妹妹现在又嫁给了李忠,那真是故交加新亲,打断了胳膊连着筋呐。”
“唉,看样子有戏。”
我不由心中一喜,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