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这一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躺下的。
躺在床上,张九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得不说,今天的郑梦云打扮的太过惊艳,而此时的张九言,不论前世今生,那都是没有娶妻。
因为前世比较宅,虽然谈过女朋友,但是却很可惜,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而这一世,那更加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所以对于一十七岁的张九言来说,身体的本能欲望是很强烈的。
“我怎么老是想着她啊,不过是个**荡妇而已,就算是送上门,也不能要,这样的女人,你想她干什么?”
张九言的理智告诉自己,像郑梦云那样的女人,那是绝对靠不住的,艾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思想又是另一回事。
张九言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但是脑海里就越是挥之不去郑梦云的身影,
就在张九言辗转反侧之际,房门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张九言从幻想中惊醒,立马翻身坐起。
“难道又是小翠那个臭女人?”
一想起那个小翠,张九言火气一下上来了,没有多想,大步就去开门。
一打开门,张九言巴掌都已经是扬起来了,但是眼前却是空无一人,搞得张九言一愣,巴掌落在半空。
“他娘的,这到底是谁啊?玩我是吗?”
张九言嘴里暗骂几声,正要把门关上,却见在月光的照耀下,门口有一封书信。
张九言好奇的把书信捡了起来,信封外面没有署名。
张九言只感到莫名其妙,想要随手丢弃,但是手里感觉又不同,里面有厚度。
关上门,张九言好奇的打开信封,躺在床上看。
这一看,张九言立马睡不着了。
只见上面写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君有意,妾有心,君若不弃,妾愿与君谱写佳缘,明日子时三刻,妾在后院梧桐树下,盼君来相见。
郑梦云书。
张九言看完,久久的是回不过神来,这这这,,,
难道她这是看上我了?要让我做隔壁老王?
这一夜,张九言睡不着。
,,,,,,
“九言啊,你这两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天亮后,张九言在艾诏身边听差,艾诏见他精神恍惚,不由得问道。
张九言慌忙摇头,“没有没有,多谢老爷关心,小的只是这几天没有睡好,过会就好了。”
这时候张九言面对艾诏,心里还真是感觉有点对不住艾诏。
张九言心说你婆娘看上了我,要约我去相会,这可不能怪我,眼睛长在她身上,我也管不了。
但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张九言一晚上也是在想这个问题,还真是拿不定主意。
艾诏见张九言如此状态,摆摆手,说道:“你且去休息一下,这里不用你听用了。”
“哎,多谢老爷。”
张九言答应一声,颇为感激,心说看你对我还算照顾,那我也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
张九言离开不多时,正准备去自己房间躺着,不想在走廊里,却是那小翠追了上来。
“言哥儿,我真的喜欢你,只要你接受我,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小翠一改那日的冷酷,一脸期盼的看着张九言,希望张九言可以带她走。
见识了小翠的真面目,这样的女人,就是白送一百个,张九言也不敢要啊。
张九言冷淡的说道:“请你不要侮辱“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我感觉很恶心。”
说完,张九言不再理会小翠,自顾自的走了。
小翠怒不可揭,指着张九言的背影骂道:“张九言,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张九言听了,一笑了之,区区一个女人,能耐我何。
却说郑梦云,这时候那是整个人就跟活在梦里一样,为什么?
因为昨天晚上她又收到了张九言给他的情书。
这一次不但是有那令人动心的情诗,还有那真真切切的约会。
张九言在信中说昨天看她穿了大红长裙,知道自己的情意被郑梦云接受,高兴的都要疯了,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只盼望早点和她单独见面。
于是张九言约郑梦云今晚子时时分,在后院梧桐树下相见,一述相思之苦。
郑梦云接到书信后,那也是一整晚的没有睡着,就盼着约定的时间早点到来。
这不,此时的郑梦云梳妆打扮,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等着到了晚上子时,去会情郎。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管家艾忠,还有那小翠的计谋,为了就是要置张九言于死地。
沉醉在爱情幻想中的男女,那都是没有多少理智的,比傻瓜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这个计谋,真要是认真想一想,那也是有漏洞的,
就比如说郑梦云长裙打扮后,如果昨晚郑梦云接到的第二封书信是张九言写的,那张九言在送这封信的时候为何不露面?
再比如说张九言是艾诏身边听差的常随,多少也得背着艾诏,就算是对郑梦云爱慕,哪里会才进入艾府短短几天,就敢贸然写信,这是铁证啊。
万一郑梦云无意,把信交到艾诏那里去,张九言就没活路了,
这样简单的道理,张九言难道会不知道吗?
此类漏洞还有,但是郑梦云却是一个个的视而不见,也可以说是心里下意识的不去想这些,下意识的把这些不合常理的漏洞给排斥了。
什么是恋爱中的傻瓜,这就是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郑梦云更加是心情热切了,只恨不得现在就去那梧桐树下会情郎。
但是距离子时还有两个多时辰,这真是漫长啊,等的急死人啊。
“啪啪啪,”
就在郑梦云一新期待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