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这些臭小子就等不及了。”
张九言也难得的一副笑容,让大家轻松不少。
张九言指着那十匹马,说道;“马就只有十匹,难不成你们还能人人有份?”
这话又是让大家在激动之余,多了几分忐忑,都是希望这好事能够落在自己身上。
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张九言便对他们说道:“我,刘宗敏,张九真,我们三人一人一匹马,剩下的七匹,留给你们操练。”
张九言这话没人不服。
张九言是大家的头领,这自然是没什么说的,他就算一个人全要,那也没人敢放个屁。
刘宗敏作为张九言最得力的手下,又是情同兄弟,还是这些人里面最能打最厉害的,功劳也最大,谁敢不服。
张九真能够分到一条马,则是因为他主要任务是给张九言探查消息。
探查消息,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他分到一匹马,自然也没人不服。
一番分配,最后留下七匹马让大家轮流训练,保证每一个人都有机会练习骑马,
机会均等,自然也无人不服。
“刘宗敏,你去挑选一匹。”
张九言让刘宗敏先挑选,刘宗敏自然是不敢,“大哥,还是你先挑吧。”
张九言命令道:“服从命令。”
“是,头领。”
刘宗敏心下感动,答应一声,过去选马。
之前他骑的那匹马,他很喜爱,没有多选,直接挽着那匹马的缰绳,就绑在了边上的一颗大树下。
而后张九言又让张九真去挑选了一匹。
张九真对马也不懂,随便挑了一匹看着还算温顺的,也是栓到了一旁。
最后张九言去挑选。
这些马看过去都差不多,张九言也看不出哪匹马跑得快,也没有怎么选,随便挑了一匹。
其实张九言也知道,就李自成那德行,也不可能给什么太好的马,怎么选,其实都差不多。
“你们都记住,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练习骑马,等到你们的表现足够优秀,功劳足够多了,到时候你们就会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明白吗?”
“明白。”
一众人等个个回答的震天响。
“好,开始训练。”
对于训练,张九言没有一刻敢耽误,“你们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除了爹娘,那就是自己。
你们是要参与厮杀的,要想活下来,那就一定要对自己狠,往死里练,练得越狠,就是对自己越好。
相反,不要以为自己偷奸耍滑,就以为少受累,得了便宜,如果你们有这种想法,那就是一个字,死,到了战场,必死,知道吗?”
“知道。”
一众手下在张九言和刘宗敏的反复灌输下,早已经是知道训练的重要性,哪里敢当放屁。
但是尽管如此,张九言和刘宗敏都是时时不忘叮嘱,以免他们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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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生老哥,去耍两把吗?”
张九言那边正在训练,张九言爹则是在家里坐不住,到处闲逛。
这时候遇上了一个叫张进先的人,这人也是和张九言爹同村,平时也是个游手好闲的主。
他邀请张九言爹去玩,说是有人开了赌局。
张九言爹好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这时一听说有赌局,张九言爹立马眼睛放光,不过很快他又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瞎说什么,我家那小子管得紧,谁还敢开赌局,找打不成?”
张进先笑道:“桂生老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昨天不是新来了一伙人吗?他们不归言哥儿管,这不,现在就有人在一个山坳里面开赌局,正热火朝天呢。”
“真的?”
“那还有假?”
“快快快,快带我去。”
张九言爹自打张九言当家以来,那就几乎没有上过赌桌,仅有的几次,那都是偷偷摸摸,提心吊胆。
而到了王婆山,那更加是不曾赌过,手里早就痒痒了,哪里还忍得住。
张进先因为张九言此时当了头领,对张九言爹极是巴结讨好,带着张九言爹就去了。
一到那山坳,果然见有七八人围在那里赌博,个个面红耳赤,玩的不亦乐乎。
张九言爹忍不住,加入到了战团。
那群赌博的人都是李继迁寨的人,跟李自成沾亲带故,这一次跟着李自成那是得了不少的银子。
但是有了银子,却是在王婆山也花不出去。
再加上他们也好赌,于是他们也就偷偷相约,来此赌博,不巧被那张进先给看见了。
见有人加入,他们更加来劲,心说外人来了,那赢外人的钱更爽,免得都是自己家里人玩,赢来赢去,都是自己家里人的钱,没意思。
张九言爹一来,就把兜里的银子一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三两。
就这三两银子,那还是张九言爹背地里求了不知张九言娘多少遍,才得来的。
银子上桌,张九言爹玩的尽兴,似乎今天这手气那是相当的好,玩十把,就有八把赢钱。
张九言爹见自此,心里那个得意劲,那是别提了,按照他的话说,那就是自打从娘胎出来,就没这么爽过。
赌了一阵,张九言爹赢了三十多两银子,赢这么多钱,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长话短说,转过眼来,时间到了黄昏,不早了,得回去了。
张九言爹见怀里已经是有了四五十两银子,心说赢了不走,输了剐狗,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招呼一声,
“几位哥哥,今个晚了,明天我再来。”
说着,张九言爹便是要走,哪知道却是被那伙人给拦下。
当先一个叫着李文贵的人输红了眼,一脸不愤,说道:“你这赢了就走,不地道吧,怎么,是不是出了老千,怕露馅啊?”
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张九言爹虽然是好赌,脾气也古怪,但为人还是不差的,哪里会出老千。
再说了,他也不懂怎么出老千啊。
而且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说他出老千,那是对他极大的污蔑,就跟骂他祖宗差不了多少。
张九言爹一听这话,当时脸就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