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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榆木生花又生花> 第253章 失去意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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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失去意识,昏迷

    

    “你不喝吗?”仓晟点燃一支烟,把面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我喝水。”苏木苡喉咙发痒,剜了他一眼,拿起桌上装水的透明玻璃杯咕咚喝下一口,还真是有些渴了。

    “说吧,我还得赶紧回去。”她提醒着正事。

    “先告诉我,你查那个药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有位长辈的药业公司貌似被那群不法之徒利用了,有禁药混入运输队,正好说药是从曼谷流出的,所以我顺便来问问。”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她直接省去了陈笑因为这个禁药差点被潜规则的情节。

    他把“顺便”这个词听了进去,“也就是说,你其实也没有很想知道这件事?”

    苏木苡点点头,摆出一股子和记者谈判的架势,“嗯哼,所以你别和我绕弯子,就算你不告诉我呢,我也不会求你的。”

    “……”仓晟喝下一口闷酒。

    “先解决另一件事情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几天晚上在清迈的,你跟踪我?”

    他嗤笑一声,“跟踪?这伎俩未免太低级。”

    “还是说你在我身上放追踪器了?”

    他的目光闪动了下,“行了别猜来猜去的了,这点事情都查不出来我还怎么在这混?”

    她投去打量的目光,始终保持着怀疑态度。

    “遇到我这么有能力的算你幸运。”仓晟自卖自夸着,“这批药确实是从曼谷流出去的,但是曼谷并不是制作地,前几天跟踪了一个药贩子,他们的大本营应该在金三角。”

    “金三——”她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看你这表情,你应该也想到了吧,金三角是贩卖毒品和军火的天堂,也就是说生产这个禁药的人很可能不是一位仅为了贪图小钱的泰国小老板,而是,某位毒枭,甚至是,军火商。”

    仓晟前倾着身体,语气的激动程度都层层递进,像是存心要把她吓退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说的有多扯淡。

    “所以,别查了,公司赔点钱就赔点钱吧,宁愿把运输线路都换掉,也比查这件事所要付出的代价低。”

    苏木苡又喝下一口水平复情绪,抬起眼皮紧盯着他,“你是,在忽悠我吧?”

    他的表情微变,“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你想吓唬我好让我打消念头,这样就可以用这么点信息换走我的钱,省时省力又省心,真是好算盘。”

    她想多说几句揭穿他阴谋的话,猝然间,只觉得胸口一阵闷意,眩晕感窜上了脑间的神经末梢,手掌紧紧捂着心口,揪起一大块皮肉。

    眼前的那张脸,变成了两三个重叠的影像。

    “怎么了?”仓晟抬眸凑近了些。

    她撑着桌面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手机和威士忌酒杯被一同划拉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同一晚上被摔了两次的手机终是撑不住摔碎了后盖。

    苏木苡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眼前裂开的后盖口处,赫然是闪烁的红色亮点。

    定位芯片……她在野外求生摔碎的定位手表里见过类似的。

    “你,你植入我手机的?”

    她拧紧眉头问出最后一句,眼前突然变成了旋转的天花板,下一秒便失去了所有光亮。

    好像是仰面倒地的感觉,再也没有知觉。

    黑洞洞的,大脑一片空白。

    「酒店房间内」

    “我问你啊,苏木苡呢?”陆北北也就只有对江钰川说话的时候语气能正常点。

    “前不久出去的,还没回来。”

    “她搞什么啊……”她气恼的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小声嘟囔,“明明说好要继续教我的,这是不想见我半路跑了吧,怎么会有这么不讲信用的人。”

    “教什么?”他愣是以为自己听错了,陆北北不是连看到苏木苡都会炸掉吗。

    “做汤啊。”她想也没想的诚实回答。

    “做什么汤?孟婆汤?你要把我木苡姐送走啊?”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没,没什么。”某人结巴着逃窜而出。

    翌日,熹微的光芒蔓延成日照。

    苏木苡的世界却依旧是黑夜,没有生机也没有希望。

    鼻腔里像是被灌入了尘土一般的干涩难受,口中被类似布条的东西紧塞着,很闷,勉强能呼出赢弱气息。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气息,空气中翻滚着呛人的灰尘,粗糙的麻格间,一丝微光透入,也只是片刻又消失不见。

    沉闷的风扇转动声将锈迹斑斑的味道铺散开来。

    头部昏沉的像是绑着几斤重的沙子,理智还未回归就被眩晕感阻隔在大脑之外,从肩颈酸痛到指尖,腰间硌着什么硬物,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舒适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挪,用尽全身力气最大幅度的挣扎着,仅存的只是求生的本能。

    像是溺水的人胡乱的紧揪着摇摇欲坠的浮萍,遑急惊恐着。

    头上的麻袋被剧烈的晃动挣开一角,她急促的呼吸着,眼皮感知到忽明忽暗的光,迫切又小心翼翼的睁开,似乎连眨眼都是不安全的。

    与在脑海里构想的画面差不多——

    荒无人烟的废弃仓库。

    手脚的疼痛感和紧束感延迟传来,自从蒲文怀那次以后,苏木苡讨厌透了也害怕透了被人绑住手脚的感觉。

    喉间在用最大的力量喊着救命,通过嘴里塞住的布条传到空气的介质里后,也堪堪只是几声徒劳无功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