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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上的五人,原本以为自己位列金榜,等待他们的将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然而木禾用现实告诉他们,他们想多了。
且不说金榜那五人,银榜中的三十人被隐卫挨个调查了背影,除了一人有不良前科,其他人皆是可用之人。
短短三日的功夫,这三十人便被任命为云州官员,有掌后勤,有掌刑法,也有掌调度……
比起云州的安定,其他各州却是风起云涌,如今各州虽名义上归冰雪帝国,但是掌权者却各自为政。
帝都之中,姜念山头疼地看着眼前的急报,皆是各州索要粮食,军需等物资,理由千奇百怪。
“这群混账”
姜念山看着手中急报上的内容,眼角不由抽了抽:“家里没钱吃饭,想让帝都拨粮二十万旦”。
“欺朕太甚”
姜念山将手中急报狠狠地拍到桌上,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如果不是有天元王朝与西部草原蛮子在暗中觊觎帝国,他真想摔兵将这些占州为王的反贼一一拿下。
“拿下这些反贼”!
姜念山想到此处,眼眸不由一亮,因为他想到一个人,一个他忌惮,又不得不封赏的男人:“余生”。
随后姜念山,回到座位旁,铺开一张空白圣旨,而后在上面留下龙飞凤舞的字迹,大致意思,便是命余生剿灭出兵剿灭太安府。
叶彬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肖炼,不由往后退了退:“肖子,你想干嘛,干嘛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我可没龙阳之好”。
肖炼无语的翻着白眼:“我在想,你我年龄一般大,为什么你懂这么多,包括桃花坞的禁地”。
叶彬脸色一滞,而后脸角不由倾斜四十五度,任那零落的阳光照射到脸上,一脸神伤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我的故事,你不懂”。
肖炼剥掉烤鱼黑乎乎的外壳,吧唧的咬了一口:“你的故事我不管,不过你的烤鱼确实不错,话说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拿那些夜明珠,我们现在身无分文,不管是坐马车去金陵,还是带着菱儿看大夫或者坐客栈都需要钱啊”。
叶彬嗤笑一声:“钱不是问题,虽然我们没钱。再说拿了那些夜明珠,要有命花才行,每个夜明珠都代表一个机关,有些甚至有连锁反应,你自己算算那里有多少夜明珠”。
肖炼脸色一紧,头皮一阵发麻:“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酒,都说酒后吐真言,我认识一些桃花坞核心族人,救过他们命,几大碗酒下去,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叶彬嘿嘿笑道。
肖炼突然觉得,跟叶彬聊天是个很打击人的事情,尤其是这些‘旁门左道’。不由闷声啃着烤鱼。
‘哔哔啵啵’火堆发出火柴燃烧的声音。叶彬看着突然沉默的肖炼,一下感觉有点不适应了:“我说肖子,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弄钱?”
肖炼翻眼看了一下叶彬,没吭声,接着啃鱼。
“你真的不好奇?”叶彬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肖炼把身子转到一边接着啃鱼。
叶彬不淡定了,走到肖炼面前蹲下:“肖子,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肖炼又转了个方向接着吃鱼。
叶彬接着问......
最后肖炼实在受不了了:“想说就说,我不会问的”。
......叶彬一脸颓败:“其实很简单,我们去官道上打劫,这里官道位于江门镇与金陵城之间,我们做一票,劫车、劫钱”。
肖炼闷声接道:“还有劫色”。
“呃”叶彬刚刚咬了一口烤鱼被呛着了。
“你就不怕被抓,官道上打劫,亏你想得出来”肖炼鄙视了叶彬一眼。
叶彬神秘一笑,站起来拍了拍手:“吃完上路了,我们得赶时间”,而后抱起妙菱往官道方向走起。
肖炼翻了翻白眼,嘀咕一声:“又装逼”,随手扔掉手上的鱼骨,顺便将火堆踩灭跟了上去。
‘簌簌’几声,官道边的林中钻出两道身影,身上挂着一些树叶。正是肖炼,叶彬二人,叶彬抱着妙菱:“肖子,一会儿要是有马车路过,你就上去高喊‘此时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肖炼一把抢过妙菱,背在身后:“你去吧,不然等菱儿醒后,我就告诉她,你在她昏迷时候,意图不轨”。
叶彬老脸一黑,弹掉身上灰尘,走到官道中央,嘀咕道:“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官道两边树木林立,草木丛生,肖炼二人刚刚逃亡了一天一夜,有点疲惫,此刻刚刚过了晌午,官道上倒也不时有微风拂过,肖炼不时摸一下妙菱的额头,叶彬也趁难得机会假寐一会儿。
肖炼感觉着妙菱额头逐渐发烫,不由着急的看着叶彬:“叶子,怎么还没马车,菱儿快撑不住了”。
叶彬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官道远处传来泣诉声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哒哒’:
金陵城外送君行;
金戈铁马泪满襟;
一壶浊酒,相顾无言,任那春雨成丝,浅吟低唱别离情;
送君行;
轻弹琵琶,君舞长剑恨别离;
我恨,我怨,世间为何多别离;
君远行;
十年征战,梦里犹自数归期;
我思,我念,世间何时无别离;
血染征袍,将军凯旋日;
只见征袍不见人,夜夜独伤泪湿枕,长恨别离。
其声似歌非歌,如泣如诉。
叶彬一整衣服站了起来:“来了”,正说话间,一俩白色的三马并驱马车出现在两人视野中。
叶彬往官道中央一站,高喝一声:“打劫,劫财不劫色”。
“吁......”马车上马夫吁的一声拉着马车,高喝一声:“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官道上打劫,你知道这是什么车吗”。
肖炼此时背着妙菱走到叶彬身边:“叶子,这个好像是丧车”。只见马车周围挂满白色布,一阵微风吹过,带动那些白布,便车厢内一素衣女子正抱着一件破破碎碎的血袍哭泣着”。
叶彬暗道一声晦气,侧过身子,便欲让行。
那马夫拿起马鞭刚准备抽打马匹,“慢着”肖炼一下拦到官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