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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余生在枫林城中忙于修葺城墙与道路之时。
饥荒如洪荒猛兽在冰雪帝国内肆虐纵横,所过之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骨肉相离,百姓流离失所,时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每日忙碌于政务的姜老皇帝驾崩了,没有留下任何遗诏,一切是那么的突然。
帝都之中,六宫鸣钟,百姓披麻戴孝,家家户户挂起来白灯笼,官员皆神色匆匆身披麻衣,帝王驾崩,他们有太多事情要做,看似乎异常平静的帝都,却是暗流涌动。
“父皇,烨儿不孝,一定查出幕后真凶,为你报仇”
太和殿内二皇子姜烨跪拜于老皇帝的灵柩之前,神色带着悲恸,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父皇,父皇,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这时宫殿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披麻戴孝闯了进来,神情悲恸,掩面大哭,看到宫殿内姜烨之时,明显愣了一下:“烨弟”。
“大哥”
姜烨淡淡看了一眼这名中年男人,此人名为姜念山,是自己大哥,冰雪帝国的大皇子,据说出生那年,恰逢父皇远征云州,平定西凉府的叛乱,当时老姜帝正率军回师,途进云州崇山峻岭,身遇刺客,其母妃为保护父皇而死,父皇便为其取名为姜念山。
“父皇啊,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呜呜呜……”
姜念山跪拜于地,看着姜皇帝的灵柩,泪眼婆娑。
“两位皇子,请起身吧”
老国王灵柩之前,一名满鬓斑白,身披麻衣老者,上前一步,虚扶着姜烨,姜念山二人,沉声道:“陛下业已驾崩,虽未留遗诏,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与诸位大臣商议了一番,此刻三殿下正在外面赈灾,帝都之中,唯有大殿下与而殿下二人,我等想请两位殿下行太子监国,待三殿下回来,再言储君之事”。
“老丞相所言甚是”
姜烨缓缓起身,凝视着那两鬓斑白的老者:“有劳老丞相了”。
“唉”那老者闻言,转身看着老皇帝的灵柩,心中叹息一声:“老主子啊,老主子,你怎么就这么随便走了,你也不留下一个遗诏什么,你这是要帝国大乱啊,还是要折腾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骨头”。
“如此,我们便依老丞相所言”
姜念山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诚恳地看着老丞相:“父皇新去,还望老丞相主持一下大局”。
“嗯”
老丞相淡淡应了一声,他位高权重,为老皇帝的左膀右臂,自然无须奉承面前的两位皇子,除非他们中谁被老皇子拟定为太子,成了新君,他辛戚只忠心帝国,而不是某人。
辛戚看着姜烨,姜念山两位皇子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无比,他忘不了见到老皇帝时的最后一幕,自己的老伙子正趴在御书房的书桌上,嘴角流着黑色血迹,手中握着带着黑血的手帕,在书桌的一边地上,是打翻的药碗。
走过无数春秋的辛戚见此情况,瞬间明白,自己的老主人是被人毒害的,他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便悄然将这件事瞒下,而且他手中握有老主子的遗诏。
早在两年前,老主子身体愈渐糟糕,便自觉时日无多,暗中给辛戚留了遗诏。
老皇帝驾崩,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便传遍整个冰雪帝国,给因为饥荒本就人心惶惶的帝国,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一种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帝都之中的一家客栈中,余白玉与自己的书童正收拾着行囊,算算时间,离家也有数年,如今帝国局势动荡,隐隐有风雨欲来。
待风雨而动,不知多少人枉送了性命,他余白玉可不想陨命其中,还是早早收拾一下回家,况且宁家那位小姐姐的爹,最近命给自己传了句话,如果自己再接近他的女人,就让人废了自己。
而且传闻自己喜欢那位女人,最近跟大皇子姜念山走得很近,他余白玉爱美人,但是更爱性命,不管是宁家,还是大皇子姜念山,都是他余白玉惹不起的存在。
“阿木,阿木……”
正在收拾行囊的余白玉突然发现自己的小书童不见了,不由走出客栈寻找。
“公子,您看谁来了”
这时阿木面露惊喜地从客栈之外走进来,看向客栈二楼楼梯处的余白玉。
“蒋兄”
余白玉看向那人,当即大笑一声:“不知蒋兄今日来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哈哈,白玉兄,一别数日,别来无恙,今日听闻白玉兄要回去,兄弟我紧赶慢赶,可算见到兄弟了”
那被唤作‘蒋兄’的白衣青年淡淡一笑,而后走上二楼,顺手对着楼下小二吆喝一声:“小二,好酒好菜备上”。
“呃,酒就不用了,好菜只管上,今日我要跟白玉兄不醉不归”
那被唤作‘蒋兄’的白衣青年,摸了摸怀里的东西,连忙改口,不要酒,只要菜。
客栈之中,余白玉的下榻之所,‘蒋兄’面带歉意地看着余白玉:“白玉兄,其实一直以来,为兄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原本想待时机成熟告诉你,今日你意欲离开,为兄也不得不说了”。
“哦”
余白玉闻言,微微一愣,同时心底微微有些失望,他待面前之人如亲手足,挚友,真诚交往,没想到他还欺骗自己,人心啊。
“我本姓姜,名烨,乃当今二皇子”
姜烨微微一笑,真诚看着余白玉:“这两年来,与白玉兄交往,你我二人言浅情深,为兄不忍……”。
姜烨欲言又止,而后看着余白玉:“今日乍听白玉兄要离京而去,故此表露身份,希望白玉兄可以留下来,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当今京都之事,想来白玉兄,也有所风闻”。
“原来是二皇子殿下”
余白玉闻言,苦涩一笑,敢情人家是怕展露身份,怕双方碍于身份差距,不能好好交朋友,好扎心啊。
“我不过一介布衣,如何能助的了殿下”
余白玉一脸苦涩与无奈,这些年来,他为了在帝国谋职,可谓吃尽了白眼,其中心酸,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