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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余生又对秦伍道了一遍,黄袍加身的故事。
“少爷,您的意思?”秦伍有些忐忑地看着余生。
“我要你经常对士兵进行思想开导,把这些士兵的思想牢牢抓在手中,从今往后,你归我直接管理,只听我的调令”余生看着下方在木禾的组织下,已经井然有序训练的城西兵营士兵。
恰好此时,木禾心有所感,转头看了一眼点将台。
“少爷,我……”秦伍讷讷道:“我不会啊”。
“不会可以学”余生淡淡一笑:“从今天开始,你便跟我学习心理辅导,顺便把所学的编辑成一本书,待你学有所成,替我教导以后其他部队的政委”。
“不过,有句丑话说在前头”余生突然转身盯着秦伍,一字一顿道:“政委的权利虽然大,只听我的调令,但若是让我发现你滥用私权,定斩不饶,而且……”。
余生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冰冷而低沉:“一旦打仗,政委必须以身作则,一马当先”。
秦伍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微变,而后想都没想,正色应下:“属下请少爷放心,定然不负少爷所嘱”。
“如此那便好,你随我来”余生前世便是企业副总,对于收拢人心,颇有一套,而且也时常看一些心理书籍,从今日起,他便闭关打磨秦伍,让他变成一个崭新的秦伍。
多年以后,每当有人询问秦伍那些日子,圣王都与他说了些什么,秦伍总是面露崇拜与缅怀。
点将台下,演武场中木禾的眉宇成了‘川’字,无形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眨眼间,一天过去,夜幕降临,周围训练了一上午的城西兵营士兵渐渐散去,该吃午饭了。
“将军,该吃晚饭了”一名木禾的贴身侍卫,站在不远处,面露担忧与胆怯,看着木禾,轻声开口。
“你先吃吧”木禾此刻毫无胃口,依旧在为少爷派监军之事而烦恼,看着漆黑的夜幕,脑海中的烦恼,剪不断,理还乱。
“将军,吕爷来了”这时正在城西兵营外巡逻的守卫走进演武城中,抱拳看向坐在演武场中的木禾。
“吕渊芳!”木禾闻言,眼眸突然一亮,姓吕的这个家伙卑鄙猥琐,又腹黑,擅长揣摩少爷的心思,或许可以解开自己的疑惑。
“哈哈,吕爷,好久不见”木禾想法此处,当即起身,走出演武场,正巧撞见吕渊芳路过。
“……”吕渊芳一脸懵圈地看着木禾,这货怎么喊自己吕爷,平常不是很不待见自己,恨不得把自己除之而后快,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老木啊,我们上午在城西门口不是才见面的”吕渊芳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木禾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你才发烧了”木禾瞪了吕渊芳一眼,而后忽然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便收敛了一些脸色,干咳一声:“咳咳,元芳啊,你我共事少爷已有些时日了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饮酒了”。
“没空”吕渊芳撇撇嘴,自己来城西兵营可是有事向少爷汇报的,不然自己才不想来城西兵营,每次来,都看到木禾臭一张脸,今天却看到了一张菊花脸,事出反常,必有妖。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吕渊芳一翻白眼,懒懒的开口。
“咳咳”木禾也是直爽之人,本来就不擅长勾心斗角,就直接讲下午余生说的‘政委’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他木禾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担忧,而是想询问少爷的用意。
“老木,你这就不地道了”吕渊芳撇了撇嘴,看着木禾:“我以为你今天发了善心,真的想跟我喝一杯,没想到是变着法子整我,你这是想害我啊”。
“……”木禾一脸茫然……
“老木啊,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下属,不能妄言上意”吕渊芳斜睨着木禾:“如果让少爷知道我妄猜上意,嗯哼……”。
木禾闻言,当即一拍额头,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与吕渊芳本来就不对头,现在问人家这个问题,一旦吕渊芳替自己解答了,然后自己又跑过去跟少爷打个小报告,把吕渊芳说的告诉少爷。
那吕渊芳将会凉的很惨很惨……
“吕渊芳,我木禾是那样的人吗”木禾转念一想,吕渊芳这是瞧不起自己,把自己看成了阴险小人,当即脸色铁青,声音低沉无比。
“你呢,是不是那样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回答”吕渊芳一抱拳:“告辞”。
“姓吕的”木禾被脑海中烦恼弄的烦躁无比,如果不解开这烦恼,今晚恐怕不能入睡,当即把身子往木禾身前一拦,冷冷瞪着吕渊芳:“今夜,你不说也得说,否则休怪兄弟我不给面子,最近兵营弟兄又是训练又是提炼酒也挺累的,想休息些天”。
“现在谭心夫妇负责醉酒阁”吕渊芳撇了撇嘴,知道木禾这是拿蒸馏酒威胁自己,如果自己不替他解惑,他就让人消极怠工……
“你……”木禾方才想起来,醉酒阁已经不是吕渊芳负责,换成了谭心夫妇,不由捏了捏拳头,既然提炼酒威胁不了,那就用拳头威胁,自己打不过少爷,但是暴虐吕渊芳,还是没有压力的。
“你……你干什么……”吕渊芳看到木禾捏着拳头逼近自己,手骨关节被捏的咔咔直响,当即脸色微变,不断后退:“木禾,你若放肆,我便叫了”。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木禾冷笑一声,心中暗道,演武场距离少爷的石屋足够远,尤其现在吕渊芳面向少爷石屋的位置,还是逆风,他的声音恐怕都传不过去,便被风顶没了。
而且就算吕渊芳的叫声,把人吸引来了,但是整个城西兵营除了少爷,就他木禾最大,谁敢插手他揍人……
“哼”不断退后的吕渊芳,看着面容‘狰狞’的木禾,心念微动,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由冷哼一声:“替你解一下也无妨,不过十坛三等酒”。
“好说,好说”木禾当即停住脚步,他手握城西兵营蒸馏酒提纯,自然不能挪用买卖的酒,但是自己掏腰包买酒,然后提纯后,送给吕渊芳,还是可以的。